序余宓
余宓最近的生活變得規律許多,原因就在健康出現了問題,去看醫生之後,被告誡了好多事情,所以該從墮落的生活習慣恢復正常了。
當學生的時候,生活作息都很正常,何時我變得這麼墮落啦?每次都是身體出狀況才會警惕,這習慣很糟糕啊!
老實說,余志對自己的健康很漠視,所以老媽都會氣得半死,逼著我去看醫生,都活到這麼大了,還要老媽陪同去看醫生,就知道我有多皮。唉,我也不是非要父母操心,而是一忙起來便什麼都忘光光,就算身體不舒服,也會先忍耐,久而久之,就會忽視了健康。
小朋友,這是很糟糕的習慣,請不要學習啊!
反正,以前我都會熬夜,有時候是寫稿,有時候是在玩游戲,加上我的睡眠品質不夠好,時常一點聲響就會醒過來,長期下來,都呈現精神疲憊的情況,為了改善自己的壞習慣,現在我都在十一點就上床睡覺,雖然早起還是很困難,(唉,這個一時之間改不過來啊!)不過精神真的比以前好很多,腰酸背痛也改善了。
其實我不只熬夜習慣要改,連飲食習慣也要改掉,還得每天去運動,要漸漸改掉自己不好的生活習慣,這樣身體才會變健康呀!
說完近況,來說說這本書吧!
很早以前我就很想寫這種逗趣的人事物,雖然有被編輯提醒可能不夠現實(笑),我是個新人,對市場的方向還不夠清楚,編輯的提醒對我有相當大的幫助,以後在選擇題材時,我會更加用心,但是無論如何,這本書能夠跟大家見面,我還是很高興的。
有什麼問題,余宓都很歡迎各位讀者的批評指教喔!那麼,下次再見!
第1章(1)
「這件事絕對不能告訴小喜,懂嗎?」
說話的是個中年男子,脖子上戴著據說是媽祖加持過的金光閃閃金片項鏈,上身穿著鮮艷襯衫,結實粗壯的手臂差點把袖子撐爆,胸前的扣子幾乎繃開,套著寬松的黑色長褲,腳踏藍白拖鞋。
「要是小喜知道這件事,我就完蛋了。」他勾住身旁年輕人的脖子,嗓音沙啞的威嚇。
「是是是,老大說得是。」阿杰的臉龐漲紅,雙手抓著架在脖子上的手臂,「咳咳,我一定不會說。」
哎呀!他快要喘不過氣,要死了……當他因為缺氧而翻白眼時,那只手臂及時松開。
梁大調用力拍了下他的後腦勺,凶惡的大吼,「叫什麼老大?叫總裁大人。」
阿杰雙手模著後腦勺,痛到淚流滿面,不斷的點頭,「是是是,總裁大人。」
誰教梁大調的穿著實在太像流氓,他不知不覺便喊出「老大」兩個字。
梁大調睨他一眼,咧嘴一笑,「對,叫總裁大人就對了。雖然被喊老大,感覺很有派頭,但是若被小喜知道,萬一誤會我怎麼辦?不要忘記喔!」
他邁開步伐,哼著不成調的曲子,走向辦公室。
大力推開辦公室的門,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瞬間僵硬,瞪著面前出現的人,他忍不住低咒出聲,「靠!」
那個人听見這個字,輕蹙眉頭,表情更顯陰沉。
撇去陰沉不說,這張臉實在俊美。
利落短發底下的那張容顏皮膚雪白,眉毛濃黑,一雙大眼此刻眯起,高挺的鼻子顯出剛烈,薄薄的雙唇抿著,看起來傲氣十足。
高大修長的身形,即使只穿上簡單的襯衫和牛仔褲,也很迷人。
活月兌月兌就是……
「爸。」嗓音清亮且含帶怒火。
唉,美少女。阿杰每次看到老大……不,總裁大人的掌上明珠,都會有些錯亂。
梁喜明明是女兒身,為什麼長得如此雌雄難辨?
她的容貌俊美,一頭短發、一百七十五公分的修長身形,若不開口,根本就跟雜志上帥氣的混血模特兒一模一樣。
阿杰偷覷梁大調一眼,身為他的心月復,深知他對梁喜的愧疚。
這愧疚,就得從梁大調以往的豐功偉業說起──
梁大調以前是黑道老大,在道上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後來遇上心愛的女子,決定拋開過往打打殺殺的日子,金盆洗手。
梁大調的妻子熱愛做甜點,廚藝又不錯,于是兩人做起生意,販賣雞蛋糕。
他們不斷研發不同口味的雞蛋糕,賣著賣著,竟然大受歡迎,從小攤販到有店面,接著有知名度之後,靠著梁大調的交際手腕,生意越做越大,成立一間以甜點為主的公司,幾年後變成花喜企業。
在外人看來,這是不可思議的傳奇,但是對梁氏夫妻而言,其中的辛苦不是外人可知的,總之,花喜企業目前還到大陸設分店,可是有名的大企業。
可惜梁大調的妻子由于生病,加上早年過度辛勞,在生下女兒梁喜五年之後,早早上天堂,梁大調必須父兼母職,獨自扶養梁喜長大。
即使不在道上混,梁大調的身邊還是有許多小弟,自願跟著他一起打拚。
所以原本是正常女娃的小梁喜,在一堆男人中長大,久而久之,小女娃默默變成小男孩,喜愛留短發,痛恨穿裙子,加上她的長相可男可女,若不開口說話,大部分的人都會將她錯認為「少年仔」。
梁喜是梁大調唯一的孩子,從小將她呵護在手心上,看到她像個男孩長大,每次一想都會心酸一下,責怪自己沒有注意到男女有別,讓小梁喜從小就認定自己是和其他大哥哥一樣的男人……
雖然愧疚這點,但是對于梁喜至今身邊總是圍繞女人,沒有男人這件事,梁大調倒不在乎。
阿杰想,從梁大調這麼疼愛梁喜看來,恐怕沒打算讓她嫁人。
「小喜啊!你怎麼……怎麼跑來了?」
見到女兒臉色鐵青,不自覺的抖動肩膀,梁大調欲上前。
「爸,我听說了,你又動手揍人?」梁喜怒吼。
梁大調跨出去的腳瞬間停在半空中,尷尬得不知如何是好,沒多久又縮回去,緊張的吞一吞口水,陪著笑,「你是听誰說的?我怎麼可能會動手揍人?我可是正派的生意人,才不會做揍人這種壞事。」
梁喜深吸一口氣,緊握拳頭,「爸,沈伯都告訴我了,他還說會告你,這次絕對不會放過花喜企業。」
若不是事情鬧大,她會跑來興師問罪?老爸也太小看她了吧!
「啊?那個臭老猴竟敢跟你打小報告?」提起沉入相,梁大調的火氣都上來了,轉頭,對著阿杰大吼,「我有沒有交代過一定要讓臭老猴閉嘴?」
阿杰嚇得臉色發白,「有啊!有啊!我們……我們有威脅沈阿伯,警告他如果告訴小姐,會搔他癢一百次。」
「有沒有跟他說是綁起來,搔腳底?」
阿杰點頭如搗蒜,「有。」
「他看起來有沒有很害怕?」
「這個……」阿杰想一下。臉色發青應該算吧?「有,他有害怕。」
「那為什麼還有膽子去打小報告?」梁大調失控的大吼,一手揪住阿杰的衣領。
「我……我……」阿杰看著梁喜,用眼神向她求救。
梁喜雙手環抱胸前,冷冷的開口,「爸,你還敢說沒有揍沈伯?」
「吼,小喜,這不能怪我啦!誰教臭老猴要跟花喜搶生意,還到處跟媒體亂說花喜的壞話,我氣不過,才會撂人打……不是、不是,是去找他好好的談一談,沒想到他跩得像紅龜糕就算了,還要手下先動手打我的人。」
沈入相是梁大調認識多年的朋友,也是商場上的敵手,他這人只要一火大,臉色就會紅得像猴子的,跟紅龜糕很像,而他賣的芋泥蛋糕深受時下年輕人的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