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跟單純的小朋友聊天,一邊要忍受著欲火燒炙,多折磨人啊。
「為什麼?!」車正雲不解。「不能看你嗎?」
看自個兒的女朋友也錯了嗎?
「那你平淡的看。」
恕他中文能力不好,什麼叫做「平淡的看」?
這實在太深奧了啊!
「平淡的看是用瞄的嗎?」他別轉過頭斜眼看人。
她「噗」的笑出聲,「這是‘月兌窗’看人。」
「還是,」他微蹲,讓兩人視線齊平。「這樣?」
「都不是啦!」她快被他笑死了,「就是不要看得太用力。」
「我沒看得很用力呀。」至少他眼楮沒突出來。
「不要盯著我看就好。」
「我很自然的看著你,沒有用力盯啊。」
「好吧,」她放棄,「我老實跟你說吧。」
「洗耳恭听。」他還真挖了挖耳朵。
她跳坐上辦公桌,一腳勾進了他的雙腿間,纏上他的右腳,左手撐著桌面,右手撫上他的大腿,緩緩上移。
貝人的視線、挑逗的手勢,讓他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感覺體內有股什麼蠢蠢欲動,正要發酵。
他的「小龍女」上得了廳堂,得小朋友喜愛,私底下卻是與清純外型截然不同,勁辣得可以。
無怪乎有句俗語說……出得廳堂、入得廚房、上得牙床。
他的好女友可是三項都兼備了。
他怎麼可能不被迷得神魂顛倒、暈頭轉向呢?
小手撫到胯間,那兒已經微微隆起,顯見他已經有了那意思。
「當你看著我時,用力盯著我時……」她在他耳畔低聲似喃又似抱怨,「我就會不由自主的有你現在的反應。」
「我?」
她想起他曾跟她提及,他之前相親的「慘痛」經驗,每個看起來端莊賢慧,氣質典雅的女孩,衣服從頭到腳包緊緊的女孩不知為啥坐下沒多久,就「露出本性」了,把他驚得差點得了「相親恐懼癥」。
馮芷晴與他越來越熟後,覺得這問題應該是出在他身上。
他以為他僅只是在研究審視對方的外表條件是否符合他的老古板要求,但他用他那雙費洛蒙滿滿的眼這樣盯啊、看啊,哪個女的不會被他盯得全身發燙?
就連她都不能免疫了。
「你什麼都不用做,」她扳正他的臉直視她,「你這樣我就有感覺了。」
他恍然明白她的意思。
但,有這種事嗎?
「只是看著就有感覺?」他問。
「對……不信你試試,什麼都別做,只是看著我。」
他抱著好奇與實驗精神,退後兩步。
「你可以再退後一點。」他的「發射」距離可沒這麼短。
他再退數步,直到抵著沙發扶手,這樣的距離可毫無阻礙的將她從頭到腳看個仔細。
他望著她的眼,慢慢下移至粉唇,睨著那菱角般的起伏,他不由得暗想這唇的形狀可真美啊,他真想撲上前去用力親個兩下……
原本緊抿的唇微微開啟了,貌似低喘了聲,舌尖輕舌忝干燥的唇,撩撥得他即將獸性大發。
「不準過來。」她抬手阻止作勢沖來的車正雲。
「為什麼?」他的褲襠已經高聳。
「只能用看的。」
他抗議的蹙眉。只能用看的?
好,他就只用看的!
他雙手環胸,望著她的同時,亦在腦海中將她剝得精光。
她今日穿著一件橫條紋連身長洋裝,外套窄版縮腰牛仔外套。
他想像著他將那件外套月兌掉扔到地板上,再把洋裝從頭拉起,這下她身上就只有內衣褲,再也沒有其他遮掩。
……
激/情之後,連續抽了數張面紙,拭淨兩人之間的穢物,他望著面色潮紅的馮芷晴,輕聲道︰「只是看著就有感覺?」
她抬眸,「恐怕不只我這樣。」
他諸異,「什麼意思?」
「你的費洛蒙能讓烈女變浪女。」
「真的……」
縴長的食指點上他的唇。
「可別找人去做試驗。」
「我只覺得你說得太扯。」他才不相信光用看的就能讓對方起了反應。
「想想之前跟你相過親的女性,本來好端端的,後來都變了樣。」
「但我看著她們時沒有亂想。」他端起肅臉道,「我只是在研究她們的衣著、打扮,像耳洞那麼小的東西得仔細看,才看得出來。」
「那你是用什麼樣的眼神?」
「就這樣吧。」他視線一整,注意力集中到她的耳垂。
「這樣就夠了。」她輕嘆。「我的耳垂都要熟了。」
「真的假的?」難道他的眼楮是微波爐嗎?
「你用這樣的視線一直盯著對方,難怪對方都有感覺了。」
「但我一開始看著你的時候,你沒有感覺耶。」
「什麼時候?」
「我第一次主動跑去跟你講話的時候,你還叫我別吵你。」若真有這麼神奇,那時他就把人把上了。
「那時候的事我忘了,但是你第一次送我回到我家門口時,我真差點主動吻上你了。」
「那你怎麼不吻?」
「呵……」她輕笑攬住他的頭,正要吻下,他突然將她拉開。
「那你喜歡我吧?」
「什麼?」天外飛來一筆讓她傻眼。
「你會不會是因為身體的需求大于愛?」
從她的說法,他很難不猜想她說不定並不喜歡他,只是像那些女人一樣,被他的「輻射線」給蠱惑了。
「噗。」雖然對他的恐懼覺得好笑,她還是故作姿態的想了想,「這的確該研究一下。」
如果她只是貪圖身體上的歡愉,第一次完她就會將他給甩了,畢竟她本來抱持著連戀愛都不談的態度的。
可與他深入交往後,她認為這是個難得一見的好男人,打著燈籠也找不著,若不好好把握,那她可就真的傻了,所以才丟棄原先的決定,甚至不惜說謊,跟他交往起來的呀。
第8章(2)
「你的意思是你也不確定?」這不就等于說他是留校查看了嗎?
「如果是的話怎麼辦?」
「不怎麼辦。」他語氣強硬起來,「那我只好讓你身體離不開我,再慢慢把你的心抓牢。」
呵,她就喜歡他這一點,該強硬的時候強硬,該溫柔的時候溫柔,時機點抓得準準的,真讓她要懷疑他是不是能探听到她的心聲。
「身體離不開你嗎?嗯?」她微偏著頭,雙唇與他保持微妙距離。
「對。」他試著想吻她的唇,可她一直不著痕跡的閃躲。
「那便試試。」
她左躲右閃,像在挑戰他的能耐,他一個動氣,雙手將縴肩狠狠抓牢,再狠狠吻上。
她試圖往後逃,他立馬追上,大手扣住細腰,讓她無法動彈。
螓首往後仰,躺上了冰涼的辦公桌,玻璃的清冷觸感,使得她不由得打了一陣哆嗦。
他將自己往她的身子方向壓,不管她的手臂掃掉了多少東西,就算其中有支高價鋼筆他也不放在心上,全心全意都放在他的女人身上。
……
「啊……啊啊……」她驚慌失措的螓首搖擺,這是高/潮即將來臨的前兆。
他已熟悉她的身體,故更為強而有力的動作,果然一舉將她推上頂峰,他順勢一起共享這片絕美的境地,直到歡愉平息。
「再說,」大掌捏上小臉,「還要再試試嗎?」
「你要挑戰你可以連續來幾次?」她喘著氣笑問。
千萬別給她肯定的答覆,她累得隨時都有可能會突然頭一偏就昏睡過去。他三十五歲了,三十五歲了呀,還這麼精力旺盛是哪招?
學生上課一次四十五分鐘,他就直接給她來兩次,若不是卡在安親班里,她若下了挑戰書,就真不知該怎麼收場了。
「嘿,」他得意一笑,「現在不方便,不過你也別想逃得了。」
「你想干嘛?」她開始後悔不該挑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