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可以解釋,第一次我是因為去了洗手間,回來的時候桌上有一份文件,但是不知道誰放上來的才會不懂;第二次的失誤是因為我真的不懂里面的內容,不會分;第三次的失誤是因為企劃部的經理對我說那些有的沒的……」
她也很委屈好不好,每個上來的主管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對,好像她是一個花瓶一樣,讓人參觀還要被人家踫,而且眼神里還充滿曖昧。
她的理由還真是多,這就是說她自己的失誤就是一次羅?
「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高承曜很顯然不相信。
「我知道你覺得我不懂事,利用小穎的關系就不做事情,但是我的目標是當女強人,而不是在這里被人亂模亂踫的,你以為我願意嗎?你不理解不懂,只會說我還讓我走。」她委屈得眼眶都濕潤了。
斑承曜訝異,他剛剛的語氣是重了一些,但是也還不至于讓她哭吧,更可怕的是,她的表情讓他覺得自己想要相信她了。
「好了,不準哭。」不知道為什麼,高承曜就是受不了她的眼淚,「看在小穎的面子上,我放過你,如果你再不給我好好的做,我真的會炒了你。」
唐欣蕾破涕為笑,原來哭最有用。
「讓企劃部經理上來。」高承曜吩咐說︰「還有,你不是這里的擺設,要是遇到別人騷擾你,就反擊或者大叫,這里是辦公室不是歡場,他們不可以對你亂來,你應該學會自己保護自己。」
唐欣蕾點頭,她當時還不是想著忍耐一下就過去了嘛。
「別只會點頭,你應該學會什麼是說到做到。」高承曜也不懂為什麼會想要教導她,可能是看在高穎的面子上,但是她的不分輕重緩急還是讓他特別的生氣,一個人連輕重緩急都不會分,要怎麼把事情做好?想要裁掉她,但是自己又受不了她的眼淚,只能認栽。
等高承曜進辦公室之後,唐欣蕾才松了一口氣,她差點就要丟工作了,不過他人還滿好的,求一下就把工作給求回來了。
斑承曜帶著唐欣蕾出差,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因為他的秘書早在她進來之前就全部被他罵走了,現在只有她一個秘書,除了她,沒有人可以做這項工作。
「一會到場的都是幾個重要的廠商代表,今晚不管怎麼樣都要給我搞定。」高承曜帶著唐欣蕾去和幾個廠商代表見面應酬。
他其實有這樣的打算,因為她整天做錯事情,而且還硬是覺得自己其實沒有錯很多,為了她好,他覺得自己該讓她去見識一下社會的凶狠,這樣她才會放下自己那個想要當女強人的心,乖乖去當一個普通女人,早點找人嫁了比較好。
問他為什麼不直接把人給炒了?很簡單,因為不管他有多生氣,她說不走就真的不走,第二天還是照樣來上班,從來沒有曠過一天的班,甚至晚上還自動留下來陪他加班,就算沒有什麼事情是她可以做的,她也還是用她自己的方式讓他把她留下了。
「知道了,我已經準備了解酒液。」她胸有成竹的說。
斑承曜對于她一向的自信總是感覺特別驚奇,她的自信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呢?
斑承曜在和客戶聊天談生意的時候,她就在旁邊听著,雖然兩人的對話大多沒營養兼不是什麼重點,但是卻說了很久,她都不懂談生意干嘛要說這些,這不是很枯燥嗎?
「來,高總裁,為了我們的生意干一杯吧。」幾個廠商代表舉杯,高承曜面帶微笑的喝下。
一個廠商代表看高承曜身邊的唐欣蕾,覺得不錯,便引誘她喝酒,「唐小姐也喝一杯吧,來這里可不能不喝啊。」
唐欣蕾不是很擔心,因為她的酒量以前在酒吧打工的時候就練過了,這些紅酒難不倒她。
「好啊。」她大方的答應,剛拿起酒杯的時候卻被高承曜搶過去了。
「唐小姐不會喝酒就不要勉強了,我幫她喝吧。」他說著就拿著她的酒杯一干為敬了。
斑承曜不是第一天出來打滾,他看得到對方的眼神是想要唐欣蕾,但是這些人都已經五六十了,總不能把唐欣蕾交給這堆人吧,更何況他從來不靠這個做生意。
「這怎麼行,人人都要喝。」廠商代表不放棄,硬是要她喝。
唐欣蕾看看高承曜,而高承曜也看著她,好像在為她擔心。
「不了,我不喝,不然一會誰送我們總裁回飯店呢?我不放心把總裁交到其他人手上,要是明天總裁不出現跟你們簽約,那大家不是都吃虧了嗎?」她直接了當的拒絕。
斑承曜微微一笑,覺得她還真是敢說。
本來自己還打算讓她見識一下社會的凶狠,結果他卻不忍心,還幫她擋酒了,自己是不是有病,居然會對她不忍心?
「有道理。」另外一個廠商代表開口了,逼著唐欣蕾喝酒的人才停手。
「那好吧,那我們就和高總裁喝,今晚大家不醉不歸,明天的簽約也推遲好了,後天再簽。」廠商代表好像有些生氣,故意這麼說說,而這個想法也得到了另外幾個廠商代表的同意。
唐欣蕾看向高承曜,只見他正瞪著她,本來兩天的行程,現在因為她變成三天了。
唐欣蕾卻不覺得這是她的錯,還不是因為這個廠商代表太了。
猛喝酒的結果就是醉了,唐欣蕾扶著已經醉了的高承曜回飯店。
「要死了,總裁你可以減肥嗎?居然那麼重。」唐欣蕾一邊扶著他一邊說,她發誓以後要是他又醉了,她死都不會扶他回家的。
唐欣蕾好不容易把他移到飯店房間的床上,她也累癱地躺在他的身側,想著下次她一定要做那個醉倒的人,讓別人也試試看,她是不是會比平時重很多。
身邊的男人已經醉了,嘴里好像在說些什麼,唐欣蕾靠近他,想要听听他在說些什麼,但是才剛靠近就被眼前的男人翻身壓制在身下了。
唐欣蕾驚訝的看著面前的男人,他在做什麼?但是卻發現他的眼神沒有焦聚,他已經喝醉了,根本就分不清楚她是誰。
「總裁你走開啦,重死了。」她都要被壓得喘不過氣來了。
她推打著他,但是他的胸膛卻硬得像鋼板一樣。
「高承曜,你到底在做什麼?」只是一直看著她,什麼也不說,唐欣蕾真是搞不懂,她已經累了,一點都不想跟他耗下去。
斑承曜這時候已經迷糊了,雖然知道自己身下壓著一個人,但是卻什麼都看不清。
「明明?」會是她嗎?要不然誰會在他的身邊?
「誰?」唐欣蕾疑惑了,他剛剛是不是說了一個人的名字?
「總裁別鬧了,你快點閃開。」唐欣蕾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那麼粗魯過,但不管是用腳還是手,都沒辦法把這個硬如鋼板的身軀撬開。
一直看著她的高承曜終于有了一些動作,但是卻是超乎她所想像的動作,他壓下自己的身軀,薄唇居然覆上她的唇瓣。
唐欣蕾驚訝的停下手上的動作,瞪大眼楮看著這個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已經喝醉酒的男人。
他的吻不是蜻蜓點水般的細吻,而是直接撬開她的雙唇,將舌尖滑入她的口中,這樣的舉動把她嚇個半死。
他現在是在做什麼?他又是為什麼這樣做?
「唔……」待唐欣蕾有所反應的時候,他的吻也更深入了。
不多時,她就已經沉醉在他的吻技之中,根本無法自拔了,她心里知道自己不應該這樣做,但是她沒辦法從他的吻中抽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