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咪啊!她不想被抓回去啊!只是現實與幻想都是殘酷的,樸熙軍早已探入身子,將女圭女圭從後車廂里抱了出來,女圭女圭驚嚇之余,手一松,連忙尋找支撐點,又再一次對上那張恐怖至極的臉。
這一次,女圭女圭懾于駭人的眸光,她連動都不敢動,身子僵硬著,怎麼被抱進車內,她都沒感覺。
坐在車內的女圭女圭沮喪的將臉埋進自己的雙手,再加上由樸熙軍身上傳來的冷風颼颼,她的身子機伶的打個冷顫,顫抖抖的將食指與中指分裂成一小縫隙,偷瞧坐在她身側,一臉陰霾的樸熙軍,她已經可以預知自己悲慘的命運了。
而站在車外的川子揮揮手,提著行李,婀娜的走進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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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不認為樸熙軍會傷害她,但一路上樸熙軍裁定她想逃跑事件無疑,恐懼即侵襲她的四肢,從她被抱進車內,至車子駛進宅子,停駛于車庫里,她的雙腳連地面都沾不得,一路被樸熙軍給抱回房里,還對迎面而來的管家下令,不得打擾,她連喊冤的機會都沒有,樸熙軍即強行要了她。
全身顫栗的她被樸熙軍以跨坐的方式,強制擁住,面對他,強而有力的手臂一手托住她的背,一把握住她的下顎,強迫與他對視。她想閉上眼,回避如野獸般的銳眸,但是她不敢,就怕她一閉上眼,又惹得樸熙軍發怒。
「你不該把我的本性逼出來。」她想大口喘氣的勇氣都沒有,全被樸熙軍的怒不可遏給駭住。
她好想大喊她是冤枉的。
「你之前要求我活埋你,我現在就做給你看。」就著結合的姿勢,樸熙軍居高臨下的鎖住她的目光。
怒不可遏的樸熙軍轉而將她壓在床上,一手抓起她的雙手,按在床頭,一手扶住她的腰,迫使她動彈不得,不徐不緩的動起上半身,濕熱的舌尖滑過她的臉頰,「你知道我對你的感情,你卻我行我素,看來我給你的還不夠。」
她知道樸熙軍的體能很好,但她卻低估了樸熙軍的勇猛,瞠眼看著樸熙軍繼續剛才的事,奇異的感覺涌進她的感官。
「說個理由,能令我信服,我就放了你,如何?」
女圭女圭悶咬緊唇,她是被陷害的,到底要她說什麼理由。
「不說是吧?」樸熙軍輕笑,緩緩退出,猛然的長驅直入,在听見她倒抽一口氣,他憐惜的抵住她的額頭,似親似咬的流連于她的,沙啞般的磁性嗓音,「你知道嗎?我推掉今天所有的飯局,就為了與你共度良宵。」
女圭女圭那充滿靈巧的美眸充滿驚惶失措。
樸熙軍看在眼里,唇角勾出一個若有所思的笑意,湊到她耳邊小聲的道︰「或許我應該連帶將明天的飯局也給推掉,全心全意與你的身體結合。」
听著那低沉沉的笑意,有意要整她的意味,女圭女圭愕然緊繃、頭皮發麻,再也顧不得後果,立即將雙眼閉上,惶恐再見到笑里藏刀的目光。
「張眼!」命令的嗓音隱約藏著恐怖,就像來自地獄的呼喚,女圭女圭像是豁出去了,死也不肯听話,下一秒,感受到巨大的疼痛,就像生命面臨重大的威脅,女圭女圭奮力的扭動反抗,樸熙軍又咬傷她的雙盈。
正當她想破口大罵,樸熙軍突然抬頭,黑晶般深瞳燃著灼灼火花,到嘴邊的髒話全卡住了,她知道自己要是再逞一時之快,她肯定會死的很難看。
「疼嗎?」
她如蔥搗蒜的直點頭,見樸熙軍再度把頭低下去,唯恐樸熙軍朝另一邊下手,求饒之聲同樣到嘴邊時,卡住了,訝異樸熙軍正溫柔的舌忝著她受傷之處。
早知如此,何必咬傷她呢?還以為樸熙軍會就此放過她,豈料,樸熙軍卻咬傷她另一邊,痛得她大聲尖叫,然後樸熙軍又溫柔的舌忝著她傷處,她真覺得樸熙軍是個變態。
「還想繼續嗎?」
第9章(2)
「好痛……」這次她並未說謊,淚水噙在她眼眶打轉,「你以前不會這樣對我的……真的好痛……」
要是以往,樸熙軍心疼的將她擁在懷里,任由她嬌嗔,但這不同以往,在淚水流下之前,樸熙軍早己將之吸吮,動作雖然溫柔,但可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以前是我太放縱你,才會讓你無法無天,這次我不會讓你為所欲為了。」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是你不相信我。」
「我該相信你嗎?」他問著她,也問著自己。
女圭女圭用力點頭,這次她真的是被陷害的,他當然要相信她。
「不,我被你耍太多次了,我不會再相信你了。」
無力的嬌軀微顫,女圭女圭知道樸熙軍從不說假話,尤其是從樸熙軍的口中的嘆息聲,她更加確信了。
「怎麼?這個時候才在害怕?」他愛不釋手的在她的小巧輕揉,笑道。
「我真的沒有要離開你……」女圭女圭非常委屈偎入他的頸間,主動環抱他,「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
「我是不相信你,因為你從以前至今的所做所為,讓我失去對你的信任。」樸熙軍失望的語氣里,仍對她有著濃濃的愛意。
「要怎麼樣你才會相信我?」
「我要你的身體,還有這里。」他指著她的心。
面對他的真摯,她幾乎要答應了,卻眼尖看到川子的隨身物品就掉在角落,她撇撇嘴,說著和心里相反的話,「身體可以給你,我的心是不可能的。」
「無妨,那就身體吧!」他的眸里閃過一絲令人不易察覺得失望,但嘴角卻是上揚的,「或許我該讓你嘗嘗身體力行的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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樸熙軍說到做到,他讓她嘗到什麼叫身體力行,要不是先前已有相互探索的經驗,她肯定羞愧而死。
他的體內潛藏瘋狂的因子就算了,就連床事上也出奇凶猛,盡使出怪招對付她這個單純的少女,連求饒都沒用,只能一次又一次的迎合他無數的索求,太多感官上的刺激,讓她精疲力盡,連出聲都有困難,名副其實成了軟腳蝦。
這樣的身體力行持續了七天,事後她足足睡了近一日才醒來,身體被慘遭蹂躪的感覺真的很不好,但她可不會這麼容易就屈服于黑勢力,她已經想到如何反他一軍了。
黑道就是黑道,連槍械都容易取得,她不知道樸熙軍有多少不為人知的秘密,但她卻有辦法從這屋子里搜得槍械。
女圭女圭氣沖沖的持著手槍,直奔游泳池,樸熙軍就在那做日光浴,這個催殘少女的大色魔,她一定要給他一點教訓,而躺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的樸熙軍感覺到額際被貼上冰冷,曾是殺手的他明白是何物,他張眼,慵懶地對面怒目他的女圭女圭,還有抵在他太陽穴的手槍。
避家正巧將酒給端出來,見到這一幕,驀然錯愕。
「小姐,這……」管家憂心的看著小姐將槍抵在樸先生的太陽穴,就怕小姐手上的槍一個不小心,走火了。
「閉嘴。」女圭女圭瞪了管家一眼,容不得管家開口︰「下去。」
避家躊躇著該不該阻止小姐此刻的舉動,以樸先生的身手,這槍是不可能傷得了他的,何況是一個連槍都沒使用的人的小姐,要是樸先生轉手奪下,場面一定是非常難堪,他真為小姐捏一把冷汗。
樸熙軍接過管家遞來的酒,給管家一個安全的眼神,「下去吧。」
「是。」管家暗自祈禱,希望小姐別再惹出什麼風波了。
「你已經睡了一日,終于醒了。」他悠悠的說。
「你還好意思提!」她決不原諒他!他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多到數不清,天氣又逐漸轉熱,連清涼的衣服都不能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