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義風拉著秦詩韻站到台前,清了清嗓子,然後面無表情地宣布,「感謝各位今日來參加我的婚禮,這位是我的未婚妻秦詩韻。」同樣的一句話,在近期已經被秦家用了三遍,每次都會引起軒然大波,這次顯然也不例外。
記者們的鎂光燈立刻對準兩人閃燦起來,而秦詩韻和洛寧兒的臉色也在一瞬間變了。秦義風要娶秦詩韻?這怎麼可能,洛寧兒倍受打擊,不敢置信地瞪著前方。
「三哥,你這是……」秦詩韻的心仿佛遭到了重重一擊,完全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但秦義風冷冷地掃了她一眼,她下意識的想閉嘴,可看到他的時候,自小被他慣出來的壞脾氣也忍不住冒出頭,微微停頓後豎起眉毛,「你給我解釋清楚。」
「你要解釋?」秦義風揚了揚眉毛,對著秦詩韻冷冷一笑,「好,那我給你解釋。」看著面前那張近在咫尺,只不過化了淡妝就美得像畫般的小臉,秦義風一把攬住秦詩韻的腰,將秦詩韻拽進了懷中,對準那張他朝思暮想了五年的紅唇親了下去。
三哥一定是瘋了。
秦家別墅,被帶回秦家的秦詩韻傻傻的坐在自己五年前的臥室里,臉上仍舊掩飾不住震驚和意外。
對于媽咪的同學會突然變成了她和秦義風的結婚典禮,秦詩韻顯然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和追究,她所有的理智都被秦義風在婚宴上那個霸道的吻奪去。
在眾目睽睽之下,秦義風就那樣強勢地侵佔了秦詩韻的紅唇,他緊緊地抱住她,抱住他足足放手了王︰年的秦詩韻,像是在一瞬間找回了自己丟失很久的心,那強悍的力道像是恨不得將秦詩韻揉碎在他體內。
秦詩韻從來不知道也從來沒想過,她有一天會以那種姿態依偎在秦義風的懷里,他的雙臂依然有力、他的懷抱依然溫暖,他的氣息熟悉得讓她想要落淚,但是他強悍的力量卻幾乎讓她窒息,他是那樣霸道的掠奪著她的一切,讓她從身到心都止不住的為他顫抖。
青蔥般的指尖劃過自己的唇,秦詩韻傻傻地想到她與秦義風雙唇貼合時的感覺,三哥的唇長得很漂亮,每次邪邪地勾起來時會有一股壞壞的吸引力。
她小時候曾經還戲稱過,薄唇男人一定薄情,所以他的唇一定是冷的,但他吻著她的時候,那灼熱的溫度像岩漿一般,似乎連她的靈魂都要燃燒沸騰起來,將她的呼吸都染上他的味道。
天啦,她在想什麼?秦詩韻雙手捂著小臉,臉紅得像天邊的晚霞,害羞地不停地搖起頭就在她忍不住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灼熱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秦詩韻抬頭,就看見秦義風不知何時己經站在她的臥室門口,面無表情地斜倚在門邊,幽深的黑瞳正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她,仿佛是怕她跑了一樣。
兩人的臥室正好是面對面,小時候,秦詩韻有很長一段時間就是跟著秦義風睡,所以他們的房間從不上鎖,秦詩韻隔了五年才回到這里,但房間里的一切都沒有變,而且看得出佣人一直在細心打掃,一直都維持著她離開之前的模樣。秦詩韻在秦家從不對任何人設防,尤其是跟她最為親密的秦義風,但此刻看到他進來,秦詩韻卻突然有點羞怒,別扭地喊道︰「三哥,你怎麼可以不敲門就進來,你先出去啦。」在他對她做出那種莫名其妙的事情後,她還沒有整理好心情,還沒有想好用什麼樣的態度來面對他。
第4章(2)
「你趕我出去?」秦義風听到秦詩韻的話後,眼底頓時流竄過一絲怒火。
五年前她失約還不辭而別,他都還沒有原諒她,現在她竟然要趕自己出去,他們之間一向都沒有秘密、沒有忌諱的,現在他呵護了多年的秦詩韻要月兌離自己的掌控了嗎?
秦詩韻見秦義風面色不善,頓時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她本想道歉,告訴他自己不過是被嚇到了,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麼面對他。
天知道她有多麼想念他,但看著秦義風此時的一張臭臉,又想到他這五年里竟然完全沒有和自己聯系,從來沒想過要來看自己,這時候還這麼凶巴巴的望著她,秦詩韻又覺得萬分的委屈。
許久不見的脾氣頓時冒了出來,秦詩韻嘴巴一噘,哼了一聲,扭頭說道︰「對啊,我現在不想見到你,你先出去。」混蛋三哥,她現在特別想揍他一頓,他已經完全不疼愛自己了嗎?秦詩韻的心底有些微微泛酸。
秦義風本就在拼命克制自己的怒火,听到秦詩韻這樣回答,那克制了半天的理智立刻繃斷,他一步上前抓住秦詩韻地將她拉了起來,怒道︰「秦詩韻!」
「啊,好痛,你放手!」秦詩韻痛呼一聲,眼底頓時泛起了淚花,她氣呼呼地揮手打向他的胸膛,不停地掙扎,喊道︰「放開我啦,混蛋三哥。」
軟綿綿的拳頭打在秦義風的身上,那力道就跟搔癢差不多,秦義風嘴角露出了一絲自嘲的笑,他的韻韻現在已經如此排斥他了嗎?可惜,不管她反應如何,既然她已經回到了他的身邊,他便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了。
秦義風雙手使力,將秦詩韻牢牢地鎖在了懷里,然後在她耳邊沉聲宣布,「韻韻,這輩子你都只能是我的,別想我會再一次放手。」說罷,又一次堅定的、不容拒絕的吻上了秦詩韻的紅唇。
秦詩韻徹底地愣住了,先前在宴會上的一幕已經攪得她思緒凌亂、神魂顛倒,如今她還沒整理好自己的心情,哪想到秦義風會再來一次。
強焊又熟悉的男人氣息侵入了口中,還夾雜了一絲酒精的味道,秦詩韻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竟然意外地在他的眼底看到了一絲悲傷,心髒狠狠一抽,挺立的俏鼻聞到了一股酒精的味道,三哥他喝酒了?
秦義風的薄唇狠狠的印在秦詩韻的紅唇上,重溫他不久前才淺嘗輒止過的甜蜜,他的唇細細地描繪著她的唇形,在她的唇瓣上摩挲,靈活的舌尖在中間挑開一絲縫隙,然後在她的抽氣聲中侵入了她的口中。
舌尖掃過她的貝齒,勾動著她的小舌頭和自己一起起舞,他的舌尖在她的口中像是在躍著靈活的舞步,吸吹著來自她口中的甜蜜,他毫不猶豫地吞膝掉屬于她的一切,然後將自己的氣息渡人她的口中。
唇舌交纏、相濡以沫,秦義風不停地收緊自己的雙手,只想這樣一輩子,再也不放開,原來在不知不覺中,韻韻已經在他的心底這麼重要了。
五年累稹的相思一瞬間在自己心底爆發,他對她五年前失約于自己,然後離開自己的傷心和失望,全都化為了此刻對她決堤的憐愛,化成了對她刻骨的相思。
「三哥……」秦詩韻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但還是勉強維持住了最後一次理智,感覺到他的吻從嘴邊移到了她的臉上,溫柔的吻過她的額頭、她的眼楮、她的鼻子,最後滑落在她的耳邊。
秦義風含住她珠貝一般女敕白小巧的耳垂,輕輕一咬,秦詩韻立刻嚶嚀一聲,軟倒在秦義風的懷里,雙手無力地推著他抗議道︰「三、三哥,別這樣……」
「不要哪樣?」秦義風注視著懷中的秦詩韻,低聲問道。
「我們、我們不可以的。」秦詩韻有些慌亂地閉著眼楮,氣息急促地回答。
「為什麼不可以,我們已經結婚了。」他的吻繼續在她的耳邊流連,惹來她一陣比一陣急促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