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是做給我吃,那……就做些別的事吧。」杜春徹俯在她耳畔,沉聲低喃。
真奇怪,明明中午時才要過她,怎麼再見到她,想撲倒她的沖動又再次涌來?
難不成他真的禁欲太久了?
不,應該是嘗過她的美味,所以上了癮。
突然被他抱住,吉川羽子輕輕一顫,身子在瞬間僵硬。
「可不可以不要今天……」
腿間的痛意仍不減,她不敢想像,若再被他粗蠻的蹂躪一次,她是否能承受得了。
「不要?」挑了下眉,她的拒絕讓他有些不悅。
「我……還有一點不舒服。」她以含羞帶怯的局促聲音小聲地提醒,一張小臉紅得徹底。
听她這麼一說,杜春徹才想起,她剛剛走路的姿勢有點怪。
女人的第一次,不管男方再溫柔小心,還是無法減去破身後的痛楚。
他們之間不是兩相情願的關系,再加上上一代的恩怨,他是帶著報復心態和她上床,所以對她並不溫柔,甚至可以說是粗蠻。
她是處女,第一次在他刻意的粗魯下,他相信她絕對比一般被心愛的男人愛過的女人還痛上許多。
幾乎是一瞬間,他便決定今晚放過她。
這一刻,杜春徹並沒有發覺,他對她不禁又心生不該有的憐惜。
「不做,那就給我來一碗。」如她所願地放開她,他像個大老爺般倒進沙發里,發號施令。
「什麼?」吉川羽子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以為自己听錯了。
「既然填不了情/yu,至少滿足口月復之欲吧?」
「你不是說,我只需要跟你……那個,不用為你做飯嗎?」她不禁臉紅。
那兩個字太直接,她說不出來。
「你看起來不像在做飯。」
餐桌上有昨天他沒吃完的煎鮭魚及冷飯,她手上則拿著一包茶葉。
單憑眼前這幾樣東西,他無法組合出任何可以讓他食指大動、胃口大開的美味。
「我準備做茶泡飯。」發現他皺眉盯著桌上的東西,她沒好氣地應道。
「茶泡飯?」
顯然是來自日本的吃法。
「這是可以迅速填飽肚子的東西。」
「因為好奇那是什麼滋味,所以我肚子餓了。」
通常這個時間他都足以泡面果月復居多,杜春徹很好奇她做出茶泡飯會是什麼滋味。
所以意思是要她順便幫他做一碗茶泡飯嗎?他這理所當然的說法讓吉川羽子愣在原地。
見她久久沒有反應,他揚唇提醒。「當然,你如果不高興我這麼對你,可以不用甩我。」
她不笨,不會真的相信他的話僅是字面上的意思。
他言下之意再清楚不過,她要是敢不甩他,那就別想拿到蜜味晨光。
有了這個體認,她把所有東西帶進廚房,認命的順便幫他做一碗。
二十分鐘後,當她走進客廳時,手中已經多了兩碗冒著氤氳熱氣、香味誘人的茶泡飯。
只見大碗中七分滿的自米飯半浸在茶湯里,米飯上撒著剝碎的鮭魚、芝麻,茶香中透著淡淡的魚鮮味,光是聞著這樣的香氣就足以令人胃口大開。
不等他反應,吉川羽子自顧自的享用起那美味。
杜春徹看著她優雅地端起碗,用筷子慢慢地把飯湯扒進嘴里,竟覺得那畫面美極了。
發現他的注視,吉川羽子的心跳漏了好幾拍。
每當這男人定定凝視著她時,她都很怕他會不顧一切撲倒她。
「趁熱吃。」她暗暗深吸了口氣,故作鎮定地開口提醒。
收回視線,杜春徹學著她的動作,將那一口一日熱呼呼的滋味送進嘴里,意外的發現,每一口茶泡飯竟然有著不同的風味。
一開始碗中是食材各自的味道,漸漸地,湯汁里融入魚肉的鮮美,白飯吸足了美味的湯汁,讓他忍不住一口接一口品嘗那豐富的口感。
很快的吃光一碗茶泡飯,不止溫暖了胃,他感覺整個人也暖和了起來。
「再給我一碗。」
這出乎意料之外的美味消夜讓他胃口大開。
吉川羽子訝異地看著杜春徹心滿意足的神情,心頭竟悄悄掠過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只是一碗簡單的茶泡飯,但他臉上滿足的神情默默撥動了她的心弦。
一意識到自己又忍不住憐惜起他來,吉川羽子暗暗的、用力的壓下不該浮現心頭的怪異心情。
不應該!
她都被他吃干抹淨了,她居然還同情他?
再說,他對她那麼壞,她根本不應該對他有這種想法。
十足的不應該!
「你的電鍋里剩不到半碗飯。」想著,吉川羽子不悅地撇了撇嘴,聲音里多了幾分沉冷。
絲毫不介意她冷淡的態度,杜春徹道︰「那就把剩下的全部做完。」
以往都是他一個人吃飯,所以即使他食量大也不會煮太多飯放著。
或許,今晚他是真的餓了?
又或者是因為有人陪的感覺讓他胃口大開?
這時候,杜春徹不願再細想,只是單純的被美味所吸引,單純的想滿足口月復之欲。
聞言,吉川羽子只好又幫他做了一碗茶泡飯。之後,當她正猶豫著要不要回旅館去時,他突然開口。
「決定要留下來了嗎?」
她一愣,半晌後才無奈地說︰「我能不留嗎?」
「那明天就去把旅館的房間退了。」
「嗯。」她輕應了聲,默默收拾著碗筷,接著將碗筷洗淨,放進烘碗機里。「我先去睡了。」
「晚安。」
杜春徹點了點頭,深眸落在她有些不自然的走路姿勢上,若有所思許久、許久。
第5章(1)
凌晨三點五十分,杜春徹沒有開燈,直接走向吉川羽子所睡的房間。
原以為她會鎖門,沒想到他才轉動門把便發現,她並沒有上鎖。
這是信任他,抑或是消極的接受現實?
因為就算不管她再怎麼抗拒,最後她這只楚楚可憐的小羊還是連抗拒都不能抗拒,乖乖的任大張嘴將她吞下。
把自己比喻成大,他自嘲地揚了揚唇。
其實不用說他也知道,在她眼中,他的的確確是惡劣至極、可惡至極的大。
不知道如果發現大趁著她熟睡時像是轉了性,做出貼心之舉,會有什麼反應?
這麼想著,杜春徹的腳步緩緩朝熟睡的人兒走去。
一走近,他立刻被吉川羽子熟睡的模樣吸引,無法移開視線。
昏黃的桌燈,讓她那不及他巴掌大的小臉更顯得柔美、憐人。
看著她那模樣,杜春徹忍不住輕嘆了口氣。
不管怎麼看,她就是一副被他欺負得很慘的樣子。
他確實足把她欺負得很慘,實際上,他心里也充滿了罪惡感與愧疚。
撇開上一代的恩怨,他的本性並不是這樣,實在很難徹底的當壞人,拼命使壞欺負她。
真的很難啊。
杜春徹無奈地想著,接著坐在床沿,輕手輕腳的拉開吉川羽子身上的被子,伸出粗長的指往她身下探去。
當他粗糙的手指鑽進蕾絲內褲,撫過她的嬌女敕時,熟睡的人兒忍不住輕蹙起眉,倒抽一口氣。
她的反應讓杜春徹猛地頓下手上的動作,很怕她會就這麼醒來。
僵在原地靜止了足足有兩分鐘之久,確定她不會醒來後,他迅速移動著手指,感覺她的嬌女敕處比之前還要腫。
當他的手指一移動,吉川羽子又蹙眉嘶吟了一聲,身子下意識縮著。
杜春徹沉著臉想,她雙腿間那嬌女敕的地方,應該被他折磨得紅腫、破皮,否則她不會因為輕輕一踫就有這樣的反應。
說到底,是他造成的。
強壓下心里就要泛濫的罪惡感,他從口袋里拿出一罐藥膏,以指月復挖取一些後,輕輕涂抹在她的嬌女敕上。
這藥膏是他家傳的良方,有迅速消炎去腫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