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是我會錯意了,抱歉。」他溫謙有禮的說。
劉恩禔看了他一眼,卻覺得他有些言不由衷。
「你還沒告訴我,跑這麼急做什麼?」
她被仿佛在門外守候許久的盧克夫弄得思緒大亂,原本想問他,剛剛在做那件事時,她的反應是不是太激烈?是不是叫得很大聲?畢竟在那當口,她被他折騰得無法思考,全依憑他的給予而做出反應。
但是仔細一想,若她真的這麼把話問出口,一定會被他取笑。
所以,不能問!
「我……我只是怕你光著身子太久會感冒。」她強迫自己用專業的白衣天使形象掩飾失態。
「我之所以虛弱,是因為魔咒所致。再說,有你的無私付出後,我想短時間內,我都會很健康,不會因為光著身子站個幾分鐘就感冒。」
這爵爺真的很自大,偏偏又英俊性感得讓人無法討厭他。
「就算是如此,還是請爵爺趕快擦身體,好穿上衣服。」她擰吧毛巾,遞給他。
費烈奇像是被誰施了咒,靜靜的杵在原地,直瞅著她。
再次被他那雙幽深的藍眸凝視,劉恩禔沒來由的心慌意亂。「你……怎麼……」
「這不是你的工作嗎?」他笑著提醒。
她真的很可愛,一如在床上的表現,隨便一個觸動、撩撥,都能誘得她吐出魅惑人心的嬌吟。
單純羞怯的她全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魅力,只是像愛撒嬌的幼貓,不斷發出柔軟、甜膩的聲音。
想起這樣的她,費烈奇發覺自己的心跳加快,一股彈不及防的熱潮由月復部升起。
劉恩寵沒注意到他下半身的異樣,反而因為他熔岩一般的火熱視線而渾身發燙。
察覺自己的反應,她不悅的板起可人的臉容,「說好的,你不可以這樣看著我!」
他心一促,不自在的收回情不自禁釋放出心中想望的饑渴眼神,清了清緊澀的喉嚨,苦笑的說︰「我看我還是自己來,你回房休息吧!」
她不知道,除了情不自禁流露出想吞了她的眼神,他的身體也因為她的存在而急切的產生了反應。
眼神和情感可以收斂,但下半身的反應不是說不要就可以消失的。
沒感受到他的用心良苦,劉恩禔十分堅持,「這是我的工作。」
她是專業的護士,不應該對年輕爵爺誘人的rou/體產生遐想,就當他是死人……呃,她連忙修正腦中的想法,不能這麼惡劣,不能隨便把活生生的人當成死人,這是不對的。
用力做個深呼吸,她不顧他的反對,拿著擰吧的毛巾,用溫柔的手勁,虔誠而仔細的擦過他身上每一寸剛硬的肌膚。
即便讓腦袋放空,她卻無法不驚嘆,毛巾下的男人肌肉有多硬實,他在激情時抱著她的力道有多有力……
難道是因為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因為他讓她嘗到了身為女人的幸福,她才會有這麼的想法?
劉恩禔若有所思,拿著毛巾的手在他的身上游移,因為他,腦中再次充滿了火辣辣的激情交纏,合而為一的情景。
扁是想象,便讓她的心跳得好快,小手發顫,甚至可以感覺發熱的腿心好像隱隱流出了什麼……
「你在想什麼?」
這女人難道不知道自己表現得有多明顯?
她的動作輕柔,但拿著毛巾的手每每輕輕滑過身上的肌膚,便會毫無理由的停留在某一處,然後睜著一雙可愛的眼眸,心不在焉的盯著他發呆。
那根本不像是為他擦身體,倒像是誘惑。
他突如其來的聲音讓她心虛的回過神來,「沒……沒有。」
收回在他身上停留過久的手,劉恩禔為了掩飾內心的驚慌,匆匆的轉身,將毛巾放入水盆。
連做了幾個深呼吸,她確定壓下心底不該有的騷動後,重新擰吧毛巾,轉身,準備盡快完成這讓她臉紅心跳的任務,卻被突然映入眼底的情景嚇到。
「天啊!你怎麼……」看到他下半身的yu/望變得亢奮,劉恩禔驚訝得倒抽一口氣。
她不明白,他怎麼會在那麼短的時間里又有了反應?
「不用管,繼續。」費烈奇強忍著渴望,咬緊牙關。
或許有著命定真愛為基礎,他驚覺對她的喜愛遠超過自己所能想象的。
她是那樣美好、那樣善良無私,種種異于常人的決定,讓他想獨佔她,讓她僅是他一人獨有。
即便有些好奇他為什麼會突然變得亢奮,劉恩禔卻馬上壓抑不該有的好奇心,不準自己把好奇心放在他身上,更何況這是她的病人的個人問題,她不應該干涉。
篤定心里的想法,她用力深吸一口氣,拚命告訴自己,要以平常的心來看待他。
……
第5章(1)
三天後,劉恩禔醒來,全身酸痛,感覺像是被拆解過再重新組合。
思緒還有些恍然,看了看手機螢幕顯示的時間,她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又昏睡三天。
呆呆的坐起身,她恍神了好久,回憶才緩緩的回籠。
那晚,她在狂愛的余韻後呈現體力完全被榨干的狀態,最後,是她的病人爵爺抱著她回房。
一躺在舒服的大床上,她立刻沉沉睡去。
她不知道費烈奇在她的房里待了多久,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離開,直到醒來。
想起她與他激狂的迷失在激情一整夜的放縱里,她可以感覺雙腿之間依舊灼痛。
她頭痛得申吟出聲,恨死自己了。
無奈的是,這是她自己招惹來的。
她一直認為自己是純情保守的女人,沒想到遇上費烈奇後,莫名其妙被他奪走第一次,她信誓旦旦,絕不會再與她的雇主發生第二次關系,沒想到他稍稍露出哀傷的神情,她堅定的決心便被摧毀殆盡。
難道真的如費烈奇所說的,她是他命定的真愛,所以他們之間才會充滿電流,她才會如此輕易的被挑動?
她甩了用頭,還是不敢相信來得如此突然的宿命論。
她是喜歡他,也被他吸引,但認為那是純粹的吸引,因為沒有愛情做為基礎,根本稱不上真愛……
思及這一點,她竟然覺得有些悲哀。
這時,房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敲門聲響起。
「恩禔小姐,我們可以進去嗎?」
听到女佣的聲音,劉恩禔急忙回過神來,下床,走向房門,打開門的瞬間,卻怔楞在原地。
女佣們推著餐車走了進來,上頭擺滿了食物。
「這是……」她不是大胃王,直覺認為餐車上的食物約莫是三人份。
「爵爺吩咐,恩禔小姐醒來後,要馬上準備吃的東西。」
看著餐車上豐富的美食,劉恩禔苦笑。
雖然她因為昏睡而一連錯過了幾頓,肚子真的餓得有點難受,但是也不用這麼夸張吧?
如果每一次「捐血」後都這樣吃,難保她的身材不會走樣。
突然,她想起之前閃過腦海的玩笑,在古堡內這樣被善待著,她覺得自己是被蒙養的動物,等著被養肥,然後送進主人的口中……
而事實果真如此。
她的病人爵爺「吃」了她一回又一回,而的滋味讓人食髓知味,嘗過後便再也抵抗不了半點挑逗。
驀地,不祥的預感涌上她的心頭。
費烈奇會不會在每次吸血後都se/yu/大開?抑或根本不用等到吸血之夜,她還是會被帶上床,成為他的……性玩物?
劉恩禔既驚慌又憂傷,暗付著,她是不是應該好好的想想有什麼應對之策?
「恩禔小姐?恩禔小姐?!」
耳邊響起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怎麼了?」
「請趁熱把餐點用完。」女佣笑容可掬的提醒。
無力的垂下肩膀,她低聲咕噥,「等我刷完牙、洗完臉後就會吃,你們不用管我,先下去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