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該輪下一位了。」艾蓮的腳底有點疼了,想技巧性的分開距離,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還不到五分鐘,你不公平。」這位男士不但不放開,還將她摟得更緊,不知道的人以為她對他情有獨鐘。
「你……放開我……」可惡!她真的在考慮要不要狠狠的踩他一腳,竟然明目張膽的吃她豆腐!
「是你要求跳舞的,不是嗎?」這位男士露出得逞的笑容,正想朝其他人炫耀,豈料撞見一張殺氣騰騰的臉孔,嚇得他立刻站定,放開雙手。
艾蓮腳下不穩,險險摔倒,幸虧一雙有力的大掌住她,不然肯定成為那些名媛淑女茶余飯後的笑話。
荊旭海一現身,場面變得有些尷尬,人們甚至猜測,兩個男人該不會打起來吧?
「真是不好意思,我家小姐的體力不好,該休息了。」十分意外的,荊旭海朝男士們有禮的鞠躬,表現得像是受過頂尖訓練的優質管家,爾雅的氣度令男人們為之一怔,女人們更加瘋狂著迷。
他心知肚明,胸腔里的怒火快要爆開了,無法等待男士的回覆,他直接抱起艾蓮,往華麗的大宅踱去。
「各位,真是抱歉,請繼續玩。」艾老擊掌,笑眯眯的說。
眾人也不好意思繼續發呆,霎時又恢復熱鬧的氣氛。
「艾老,需要我進去看看嗎?」隨從在艾老的耳邊低語。
「不必了。」艾老擺擺手,依然笑容滿面,「你不覺得剛才的情況很有趣嗎?」
「有趣?」隨從露出迷惘的表情。
「是啊!我明明請了很多美女過來,大家卻都纏著艾蓮。」
「艾老說得是,艾蓮小姐的氣質出眾,自然是最美麗的。」隨從應和。
「可是我也邀請了很多的富家子弟,他們可都是亞洲榜上有名的人物,怎麼那些女人都跑去黏荊旭海那小子?」
「這……」隨從不敢再隨便應和了。
「你知道原因是什麼嗎?」艾老睇著隨從,一臉神秘。
「恕小的愚鈍,實在想不出原因。」隨從恭敬的彎身,等候主人揭曉答案。
「很簡單啊!不管男人或女人,都有天賦的直覺,也會因為那直覺,忍不住靠近最好的那一個。」
隨從更迷惑了,他一直以為艾老厭惡荊旭海,但是這話听起來,怎麼像是稱贊?
第9章(1)
「荊旭海!放我下來!」
他絲毫不理會艾蓮的叫嚷,繼續往前走去。
「喂,有沒有听到我講話?你要帶我去哪里?放我下來啊!」她不怕震破他的耳膜,使勁的吼叫。
他面無表情,置若罔聞。
她氣得渾身發抖,拼命的捶打他的胸膛,很想直接跳下來,不過礙于斜長的裙擺極可能把她絆倒,跌個狗吃屎,不得不隱忍住,畢竟經過方才的波折,她不想再出一次糗。
荊旭海踹開一扇門,也不知道是誰的房間,大搖大擺的走進去,又用腳尖推開玻璃門,走上陽台。
艾蓮這才發現,從陽台俯瞰,竟然能夠清楚的看見大宅的前院,派對里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
「你怎麼會知道?」他似乎對大宅的方位很熟稔,豈不奇怪?
他冷冷的睇著她,「上次你被綁回艾氏,我便將這座大宅的里里外外都調查得一清二楚。」
「那,這是誰的房間?」她的雙腳終于落地,恨不得立刻月兌掉高跟鞋,否則就快扭傷腳了。
「是你那該死的爺爺!」他的大手用力一扯,她的衣領瞬間被撕毀,只穿著隱形的胸口全部出來。
「啊!」她震驚不已,趕緊伸手遮掩,充滿警戒的盯著他,「你……你在做什麼?」
「你不是很愛現嗎?我特別選了這個視野最好的地方,只要有人抬起頭……」他故意不把話說完,直接將她壓在只及胸部以下的矮牆邊。「把臉轉過去啊!讓那些人知道他們心目中的女神發浪時,有多。」
「不,我要出去。」她心頭一慌,邁步想要離開。
手長腳長的他輕松一撈,便將毫無招架之力的她鎖回原處。
他的冷眸探索不到一絲溫度,可怕得像是地獄派來的惡魔使者,讓她感到好陌生。
「怎麼?你怕了嗎?」荊旭海連吐出來的氣息都是冰冷的,「剛才讓那麼多男人踫觸你的身體,倒是很大方啊!」
「你就為了吃這種無聊的醋把我拖到這里?」她極力掩飾恐懼,身子卻情不自禁的顫抖。
「一點都不無聊,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他無法再縱容她,直接拆穿她使出的報復伎倆,「故意當著我的面答應相親,又刻意在我面前和別的男人跳舞調情,不就是為了氣我,讓我嫉妒?我這麼配合你,你應該感到很開心。」
「我跟你說不下去,我要走了。」艾蓮心虛,想要逃開,他強壯的身軀卻籠罩住她,墨瞳望進她的眼底,仿佛能看穿她內心所有的秘密。
「我們都還沒開始表演,你怎麼可以臨陣月兌逃?」他露出惡魔式的邪笑,單憑一手便扣住她的雙手,讓她動彈不得,隨即卸下她的隱形,柔軟的豐盈落入掌心,恣意揉摩。
「住手。荊旭海,我叫你住手。」她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樣對待自己,沉積的恐懼讓她的鼻子泛酸,淚水在眼眶里打轉。
「你今天實在讓我太生氣了,就算你哭,我也不會放過你。」她是該有所覺悟,縱使他再想疼愛憐惜她,也必須讓她明白,一再挑釁他的耐性,絕對是最大的錯誤。
從他堅定的眼神,她知道自己逃不了了,索性閉上眼,當作沉默的反抗。
「你以為這樣有用嗎?你所有敏感的地方都在我的掌控中,我不相信你能忍多久。」他的指月復搓揉著,很快的,她雪白的胸脯變得腫脹,他低頭吮吻,耳朵能听見她壓抑的抽氣聲。
老天!她對他太有感覺了,即使他只是將長腿架進她的雙腿之間,她都感到渾身熱燙,一個不小心,就要因為這曖昧的接觸而shen/吟出聲。
「怎麼不叫?讓那些男人好好的看看你啊!」他強硬月兌掉她的白色底褲。
即使咬緊牙關,她頂多阻止自己發出shen/吟的回應,卻阻止不了身子對他的貪渴和迷戀。
她幾乎無法開口反抗,好怕自己克制不住,對這美妙的產生迎合。
……
如果人心也能和yu/望一樣的單純就好了,沒有勾心斗角,也沒有嫉妒欺騙,順從著本意,靜靜的依偎彼此,該是多麼美好的事。
只是很可惜,在享受完刺激的美好之後,往往都有大難降臨。
他們同時睜開眼,尚來不及留連余韻溫存,一道氣急敗壞的咆吼立刻穿過腦門——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
一夕之間,艾蓮不再是完美無暇的女神,那象征純潔的皇冠被荊旭海摘下,並附上一個放浪形骸的罪名。
艾蓮永遠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丟人現眼的一天,的滋味太美妙,她不由得沉醉其中,翱翔升空,但是回到現實的那一刻,也未免摔得太慘了。
艾老肯定是要興師問罪的,卻莫名其妙的將傅拓丞叫來,很好,這下子又多一個人親眼看到她怎麼丟臉了。
荊旭海、傅拓丞和艾蓮站在大廳中央听訓,但是除了艾蓮之外,兩個男人倒是一點懊惱的神色都沒有。
「太胡鬧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做出這麼荒謬的事情。」艾老簡直像是在跟傅拓丞打小報告,一場盛大的派對終結于他親生孫女上演的活,這還像話嗎?
「原來如此。」傅拓丞听完前因後果,沉穩的點點頭,卻仍忍不住發出疑問︰「請問一下,這件事跟我有什麼關系?叫我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