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像只小倉鼠似的不斷的啃咬,一直到自己的鼻尖差一點頂到他的鼻尖時,她才稍稍猶豫的停了下來。
她想,是要一鼓作氣的張口含住呢?還是就此放棄呢?
她的目光望著他,卻見他一點動作也沒有。
明的說好听一點是他很有紳士風度,暗的說不好听的,他就是想要看她出糗啊!
嗯哼!她在心中哼了一聲。以為這樣她就會打退堂鼓嗎?只不過是一場游戲嘛!
就像她與他之間的相遇,不也是一場游戲的開始嗎?
她想了想,不以為意的決定往前啃食他嘴中叼著的巧克力棒。
最後一口時,她的唇確實是踫到他的薄唇,但她很快就離開了。
雖說是她的初吻,但老實說,就像自己的上唇踫下唇,一點感覺也沒有……喔,有啦!
巧克力棒在她的嘴里嚼啊嚼的,有一種甜得過分的滋味,不過卻不讓她覺得那是一種初吻的滋味。
「哇——」主持人在一旁卻將這一幕看在眼里,「莫小姐親吻了執行長一下,請問這是你的初吻嗎?有沒有覺得很甜美?是不是覺得這個吻很珍貴呢?」
她咽下嘴里的零食,莞爾一笑,暗藏住心底的不悅,「人們之所以覺得吻很珍貴,是因為對方是自己珍惜的人,如果吻一個不心動的人,那麼就只能算是演戲了。」
此話一出,眾人喧嘩,每個人都忍不住將目光落在紀睿桓的俊顏上,只見他只是輕勾起淡笑,卻不見有任何的不悅。
「是啊!」紀睿桓的反應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非但沒有將他惹怒,反而讓他勾起一抹淡笑,「人生如戲,戲如人生,也許在哪一天,我們都會假戲真做。」
「哇,執行長這句話真富有哲學。」主持人忍不住拍馬屁的鼓起掌,「這人生確實是充滿戲劇化,所以在座的女職員都有機會成為執行長夫人……」
大家又鬧烘烘成一片,只有莫玖玖撇撇唇,冷淡的坐了下來。
假戲真做?人生一向都是耀眼男主角的紀睿桓,會願意紆尊降貴,甘願演一個平凡女子身邊的小配角嗎?她諷刺的想著。
不過他說的也對,人生如戲,戲如人生,到了曲終人散,她與他這出戲,遲早也會有一天演完的。
莫玖玖覺得聚餐真累。
而且也因為她與紀睿桓那「巧克力棒」之吻,當晚她成了眾人起哄的對象。
在女職員嫉妒羨慕恨之下,後來的活動,她被灌了不少的酒,但這也是她第一次融入團體之中。
雖然她當過酒促妹,可不代表她的酒量如同大海般千杯不醉,反倒是幾杯啤酒下肚,她就開始有些頭昏眼花,要離開時,還險些站不穩。
「小心。」紀睿桓一直都守在她的身邊,因此眼捷手快的將她扶住,也是他將她自眾人灌酒中拉了出來,「她已經醉了,我先送她回去。」
這一句話又引起女同事嘩然,恨不得自己就是莫玖玖,可惜他這話一丟,就直接扶著她離開現場,也沒給她初戀情人任何一次表現的機會。
開玩笑,雖然他們的婚姻是交換條件而來的,可在法律上,她還是他的老婆!就算兩人是演戲的,但他可不想頭上散發出「綠光」的演完這角色。
所以,他的老婆,他自己照顧!
喝醉酒的莫玖玖其實也挺難搞的,因為她的酒品非常的爛。
「滾!」
她對他是又踢又打的,直到將她塞進後座,她才稍稍停歇休息一下。
他將她帶回大廈,光是將她帶出車門外,就花了他許多力氣,後來是她揮掌不小心摑了他左頰一下,算是壓倒他好耐性的最後一根稻草,讓他不顧她的形象,直接便扛著她往電梯里去。
「放開、放開我……」她難得使性子的鬼吼鬼叫,雙手雙腳也不斷往他的身上亂揮亂踹。
還好他平時有健身的習慣,扛著這只潑猴還不算太累,只是他想,他身上應該都出現一些瘀青了。
第5章(2)
他一回到屋內,王澤連忙上前幫他將她扶到沙發上。
「少爺怎麼讓少夫人喝這麼多?」王澤有些吃驚的望著莫玖玖,見她小臉紅通通的,而且神智似乎也不太清楚。
「她同事一直灌她酒,她躲也躲不過,我在一旁也不好阻止。」
他此時顯得有些狼狽,臉頰還有一些紅痕,身上的衣物也有些凌亂,甚至還散發出一些酸臭味,「她還吐了我一身!我要先去洗一下。」王澤微皺了一下眉,「少夫人也吐了一身,少爺,您干脆也替她洗一洗吧!」
「啊?」他听了一愣,一臉驚恐的望著王澤,「你有沒有搞錯?要我幫她洗澡?」哇靠!現在她喝醉就這麼暴力了,如果明天讓她知道他趁她酒醉,將她剝個精光,那他一條命不就沒了?
「你們是夫妻不是嗎?」王澤一臉疑惑的望著他,「要幫少夫人處理這麼私密的事情,是丈夫應該做的事情,難不成少爺能忍受少夫人一身酒臭味上床嗎?」瞬間,他變得啞口無言。
是啊!他現在和莫玖玖是夫妻關系,老公幫喝醉的老婆沖洗身體,好像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如果他現在拒絕,反倒會引起王澤的懷疑,若是再回報給爺爺的話,怕是會更加深他與莫玖玖之間是假結婚的印象。
算了,算了,為了大局著想,他就算是硬著頭皮,也得要承接下來,只好又重回到沙發前,望著東倒西歪的她。
「少爺。」王澤似乎催促著他動作。
「知道了,不要一直催。」紀睿桓不耐煩的嗤了一聲,然後將沙發上的她抱了起來。
「唔……」她不悅的掙扎了一下,但最後還是被他扛到房內的浴室。
他先將她放在馬桶上後,親手為她放著溫熱水,接著才瞪著坐在馬桶上的她。
「唔,我要尿尿。」她迷迷糊糊的當著他的面前便將短褲以及絲襪給月兌了下來。
他還來不及阻止她的動作,她就已經很自然的坐在馬桶上開始解放,他只好將目光移開。
上完廁所之後,她干脆將褲子都月兌了下來,接著陸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扒光。
當他將目光轉正時,她全身已經月兌得只剩下粉紅色的蕾絲,托拱著她胸前兩團透著薄櫻般的粉敕肉。
這輩子他可以說是「閱人無數」,最不缺女人的他,見過各式各樣的,卻是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全身的血液像是急速的匯集,不斷的往下月復開始逆流而去。
尤其當他的目光往她胸下移去,褪去褲襪的雙腿間,那件薄如蟬翼的小褲褲正掛在小腿間。
直到她不耐的將內褲扒下之後,那腿間的三角私密之處,柔軟的細毛正覆蓋著那誘人之處。
可惡!他雙拳微微的緊握。
這女人是故意想要勾引他嗎?他喉頭咽了一下口沫,竟然有種上火的感覺。
可他的目光卻又無法移開,雙眼隨著她的動作不斷的移動——她自馬桶上站起,雙手往胸後一彈,很快便將給解了下來,被包裹的一對玉乳就此彈跳而出。
雖然她的胸部不大,卻尖挺而且飽滿,的顏色竟是難得一見的粉櫻顏色,漂亮得教人想要一口含住。
當她將全身的衣物褪去之後,在他的眼中,她就像一個光滑的水煮蛋,全身不但白皙而且無瑕。
紀睿桓是個男人,一見到這般如維納斯的,他的下月復開始微微熱脹著,腿間某一處正在慢慢的充血著。
可惡!他暗罵一聲,然後退後一步,目光想要避開全身赤果的她,完全沒想過喝醉之後的她,竟然是個暴露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