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面紅耳赤結結巴巴的,聿東冥當然知道是為了什麼,軟玉溫香抱滿懷他怎麼可能沒有感覺,更別提她雪白如玉的長腿,他甚至不禁幻想起她用那雙美腿圈住他腰際的模樣了。
男人嘛!有這樣的幻想是正常的,他聿東冥是個再正常也不過的男人,會有所悸動也是人之常情的事,他當然不可能是禽獸狂,不過嚇嚇她也無妨。
「你再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就立刻你!」他作勢俯身貼近她光滑細致的頸間,當她身上的淡雅馨香毫不客氣的竄進他鼻間,他赫然發現這刻意嚇她的舉動根本是對自己的一大挑戰,沒想到這女人打扮雖然艷麗,身上的味道居然這麼好聞不刺鼻,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
「好啦!我說、我說!」花朵朵嚇的趕緊求饒,深怕他的恐嚇會成真,「可、可是你要保證你不會傷害我。」
保證?聿東冥眸子里閃過一絲玩味,這女人穿著打扮如此世故,怎麼說起話來這麼的天真單純,她居然願意相信他的保證?他突然闖進她家,剛剛還恐嚇要**她耶,她居然還向他要求保證?哈哈!
「好,我保證。」反正他本就不可能隨便傷害無辜,前提是如果她真的是無辜的話。
「那、那你先起來好不好?」
聿東冥在如她所願的起身時,胸膛有意無意的輕擠壓她,連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有意還是無心,花朵朵的小洋裝質料輕薄,他此舉引來她不自覺的輕吟,把她給嚇了一大跳,不明白自己怎麼會發出這麼羞人的聲音。
「你過、過去那邊。」她本來是很想自己跳開到離他最遠的那個角落,無奈她嚇的手腳發軟不听使喚,只好拜托他移動尊駕。
聿東冥老大不情願的離開她一段距離,她臉上的驚恐彷佛看到什麼毒蛇猛獸,這令他男性尊嚴有點小小受傷,似乎儼然忘了自己是個恐嚇要對人家又奸又殺的不速之客,莫怪乎會讓人家嚇的皮皮剉.花朵朵打量著他好一會兒,評估著是否該老實承認自己的身份,這個男人雖然語帶威脅,感覺卻又不像是多凶殘的匪徒,從他說話的神情看來,應該不是打算要對她不利的人,而且他也對她保證過不會傷害她……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自己可以相信他。
「我……我就是你要找的花朵朵。」
什麼?聿東冥錯愕的瞪大眼,「你是花朵朵?」
「有、有什麼不對嗎?」她怯生生的問,不明白這男人會什麼一副受到很大驚嚇的樣子。
第1章(2)
當然不對!聿東冥在心里高八度的回答。老板明明告訴他花朵朵體弱多病、弱不禁風,從小就是個藥罐子……可是眼前的女人哪里看起來弱?有哪個百病纏身的藥罐子會發育的這麼好?
都怪他要出發前突然接獲的那個緊急任務,要不是總理夫人的手術拖去了他一些時間,他也不會連委托者傳真來的數據都沒還收到就匆忙上了飛機,才會弄得他這會兒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聿東冥幾個箭步上前一把握住花朵朵縴白手腕,並且搶在她嚇的放聲尖叫前向她投射一記殺人的眼神,花朵朵立刻閉緊小嘴噤聲不敢亂動。
「肝火旺胃卻寒,典型上熱下冷的體質……支氣管敏感、睡眠時間不夠交感神經錯亂,導致腸胃免疫更加不足,乳糖不耐癥和一點輕微貧血……」從她的脈象看來,這女人可以說是身體全組壞光光,但也都是現代人多少會有的小小病痛,這怎麼稱的上體弱多病?
花朵朵在聿東冥凝神把脈的時候偷偷的觀察著他……面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個怪人!偷闖進別人家還張牙舞爪凶巴巴的,接著又抓著她的手像是中醫看診似的突然變的沉著專心,更不可思議的是,他好像真有點本事,居然連她有乳糖不耐癥的事都診斷的出來?
她不是沒遇過壞人,比他更怪的人她也見過不少,可是像他這麼帥的她還是頭一次看到,濃而有型的眉下有雙吸引人的眼眸,彷佛一不留心就會跌入他那深邃不見底的墨綠幽潭;他的鼻梁很挺、嘴唇厚薄適中,輪廓弧度線條完美……別說身材挺拔精瘦,甚至他的手指都修長好看的連她這個做女人的都嫉妒羨慕,這男人絕對可以稱之為男人中的極品!
「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受過專業訓練的聿東冥早已眼角覷到她出神的打量,要不是他還有任務在身,否則他是不介意繼續被她用那種欣賞膜拜的眼神洗禮。
像個花痴般偷看人家還被當場活逮,花朵朵羞的立刻別過頭佯裝若無其事,單純可愛的反應讓聿東冥不覺輕笑出聲,這讓花朵朵更加無地自容連耳根子都在發燙。
「你、你到底想要怎樣?」一半是因為惱羞成怒、一半是因為忍無可忍,花朵朵抽回小手氣呼呼的大吼,不過她得先跳到另一張沙發上和他保持距離以策安全。
聿東冥支著下巴思考了半響後才沉著聲緩緩開口︰「把衣服撩起來,我要看你的後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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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花朵朵不敢置信的瞪大眼,這是什麼無理的要求?
「你這個變態,休想我會讓你得逞!」她緊揪著衣擺打算抵死不從,開玩笑,她今天穿的是連身短裙,要她把衣服撩起來不等于是要她……
正想對她保證只要看她後腰決不會再有其它逾矩時,聿東冥這才想起她如果應他要求的話,勢必得將整件裙子拉至腰上,光是想象畫面都夠令人血脈賁張。
他輕咳了一聲,藉以掩飾他忍不住的想入非非,聿東冥深吸了口氣,拿出進行任務時的認真專業。
「身份證可以造假,資歷可以背起來,但如果你真的是花朵朵的話,你後腰上應該會有個難以擬真的痕跡才對。」
花朵朵一愣,瞳眸里的意外驚嚇不亞于初見到他的那個當下,她不懂他為什麼要像有被害妄想癥似的一再質疑她的身份,本想大笑他的猜測過于戲劇化好笑,但她更不懂的是會連她背後有個無法被平整的痕跡他都知道?
其實不用眼見為憑,從花朵朵並非心虛驚慌,只是錯愕不解的表情,聿東冥就已經可以確定她的身份。
「你到底是什麼人?」花朵朵喃喃的問,她從不穿低腰的褲子,就連泳裝都會刻意挑選能遮的住那道痕跡的款式,她一向不愛對人提及她極力想低調掩飾的後腰際,畢竟對一個女孩子而言,光滑白皙上的那道突兀是記明顯的丑陋,這男人何以如此神通廣大,居然曉得要以此來證明她的身分?
「我是……」正要表態的聿東冥神情突然變的嚴肅,「有人來了。」
樓梯間由遠而近的腳步,謹慎放輕的步伐沒有停頓直朝這里而來,不僅顯示來人絕對訓練有素,從不一致的踏步聲中更能確定不只有一人。
「你……唔!」花朵朵還來不及表示意見,就被迅速關上客廳燈源的聿東冥帶進懷中捂住了小嘴,然後一個閃身躲入黑壓壓的浴室內。
「不想死就給我閉上你的嘴。」聿東冥壓著嗓子低聲警告後才放開捂住她的大手。
不知道是他的手掌太大,還是她的臉蛋只有巴掌小,方才這一遮幾乎遮住了她大半張臉,讓花朵朵有一段時間幾乎是無法呼吸,好不容易鼻子嘴巴重獲自由,她立刻大口大口的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