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手術,所以遲到了。」楚辰逸的話不多,點到為止。
邢安安想,他應該是一名盡責的醫生,不會拿病人的事情出來說,畢竟有不少的醫生很愛說三道四,特別是病人的事情,救治一名病人有時成了他們炫耀的手段。
佛曰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所以醫生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不過邢安安從小就不愛看醫生,因為她不喜歡看見醫生高傲又無憐憫之心的臉。
但看著眼前這張臉,她覺得讓他治病的話還是有福利可言的,起碼視覺上是享受的。
「邢小姐,讓你久等了,我們點餐吧。」楚辰逸彬彬有禮,紳士地讓她先點餐,而後他們陷入了無盡的沉默中。
菜上齊之後,他們的嘴只剩下吃飯的功能,餐桌上只有他們吃飯時發出的細小聲音。
邢安安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她本來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男人也不問她的話,那她就可以享受一頓美食了。
只是在她吃飯的時候,楚辰逸的目光好幾次停在她的身上,看著她乖巧的模樣,異光在他的眼底流轉。
其實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話好說,因為來之前他們對彼此的基本情況熟悉,起碼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也就沒什麼好問了。
第1章(2)
吃完飯之後,兩人便走出餐廳,在林蔭小道上散步,楚辰逸腿長,配合著她的步伐,兩人悠哉地慢行,最後他送她回家。
這場見面很輕松很自在。
那日之後,他們偶爾一起出來玩,看看電影、逛逛夜市,交往差不多一個月,他向她求婚,她答應了。
◎◎◎
婚事確定下來之後,婚禮的日子也定了下來,他們認識一個月,婚禮定在一個月之後,閃婚也不過如此。
邢安安倒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既來之則安之,她這麼想。
不過她是被婚禮折騰到不行,她整整笑了一天、站了一天,婚禮結束之後,她連感受婚禮的幸福都還來不及,就累到趴在床上。
楚辰逸有幾個好朋友,邢安安沒想到楚辰逸這樣的人也會容別人鬧洞房,結果他們一起被戲耍了好一會。
親嘴什麼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他們也不是沒親過,但……
「安安,這是最後一個游戲了,玩完我們就走了。」有一雙桃花眼的男人說。
她哪有余力反對呢,她被趕鴨子上架,照著他們說法做,等她理智清晰了一些之後,她發現自己陷入了圈套,果然是圈套呀。
「安安怎麼不動了?」一個戴眼鏡的男人笑咪咪地說。
她該怎麼動?她疑惑了。
一個看起來不好惹的男人笑著說︰「安安,我們不為難你,你只要用針戳一個洞,把袋子里的牛女乃喝光就好了。」
臉異常的紅,邢安安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是搞笑至極,她哀怨地看了楚辰逸一眼,他倒是氣定神閑。
遠遠沒有男子說的那麼簡單,他們將牛女乃倒在袋子里,再以繩子系起來,掛在男人的脖子上,女乃袋恰當地掛在了楚辰逸的,男人的敏感部位……
臉燒起來了,邢安安無助地看了看他們,然而他們都是看戲的人,哎,楚辰逸是在哪里結識了這般作風大膽的朋友?
「安安,不要耽誤良辰吉日哦。」有人在旁邊催促著。
「急什麼,新郎都不急。」又一個人說。
邢安安哭喪著臉,這一輩子都沒有這麼丟臉過,她半蹲子,一手抓著女乃袋,一手拿著針,努力地催眠自己,她不是對著他的重要部位,她看到的是一面牆。
不能讓牛女乃溢出,所以她小心地戳破洞,並迅速地湊上去吸吮著,針孔就那麼大,她使勁吃女乃的力氣也吸不快。
楚辰逸淡定地看著半跪在他褲腳的女人,她身上的禮服換成了簡單的露肩式禮服,但她胸部的弧度仍是很美麗。
他不做聲地淡掃了身邊的男人們一眼,嘴邊淺笑,很好,他們也知道避嫌,都乖乖地轉過頭去了。
邢安安不知道的是,她現在的模樣實在是很像在為男人進行特殊服務。
垂眸望著女人的楚辰逸,眸色不斷加深,听著她吸吮時發出的陣陣滋滋聲,就算他是一個聖人,也不得不心猿意馬。
邢安安眼見女乃袋快要見底了,心中歡喜不已,不經意地發現那面「牆」突然起了變化,「牆」微微地隆起。
邢安安傻乎乎地看著,直到最後喝光了女乃,她才「啊」的一聲,忽然明白了這前前後後的事情。
她紅著臉快速地站起來,腳跟一時不穩,身子歪了歪,楚辰逸及時地扶住了她。
「怎樣了?」
她紅著臉搖搖頭,偷覷了他一眼,發現他面無難色很是大方。
桃花眼男開口了,「嗯,安安,阿逸身體健康,你不用擔心了。」
邢安安只想一頭昏過去算了,這算哪門子的「健康檢查」?
「好了,鬧完就走吧。」大家都是男人,生理反應誰會沒有,更何況他是醫生,楚辰逸並不在意這一點,但邢安安看起來快要昏倒的模樣,實在讓人擔心。
「等等,這個游戲是一套的,哪有這麼快就結束了。」眼鏡男辜負了他無辜的皮相,邪惡地說。
「什麼一套的?」不好惹的男人不懷好意地說。
「該反過來了。」
最後的最後,一個新的女乃袋掛在了邢安安的脖頸上,女乃袋的位置剛好位于她的胸部。
楚辰逸二話不說,自知這幫兄弟都是瘋子,也就不打算計較,順從地靠在邢安安的胸前吸吮著牛女乃。
邢安安頭低得很低很低,恨不得找一個洞藏起自己,一點也不敢看正埋頭在她胸前,如孩童喝女乃的男人,她真的是欲哭無淚。
這幫瘋子臨走前,楚辰逸在她的耳邊低語說︰「別難過,記住他們的樣子,到時候把他們整回來。」
一場婚禮下來,邢安安沒記住多少人,經他一提醒,她頓時眼神熠熠地看向他們,楚辰逸說的沒錯,把他們通通記下來,以後一定要報仇!
三個男人同時有一種掃到台風尾的感覺,急忙離開了。
「去洗澡吧。」楚辰逸溫柔地說。
邢安安經他們一鬧之後疲憊不已,點點頭,「那我先去洗了。」
楚辰逸用了另一個小浴室沖澡,等他回到臥室的時候,她已經動作神速地洗好澡,累得躺在床上。
他放柔了腳步,腳步聲隱匿在柔軟的白毛地毯中,關了臥室的燈,開啟昏黃的床頭燈。
他身下的yu\望正在叫囂,她疲憊不堪,不過他不打算放棄這個專屬于他們的夜晚,他鑽進被子,手撫上她的柔體,白玉般的觸感讓他滿意地一笑,手指輕巧地褪去她的衣服。
邢安安迷迷糊糊地半睜開眼楮,微啟的小嘴被男人用力地吻住,他的動作好粗魯,吸得她的嘴唇麻麻的,她半睡半醒地意識到男人不軌的意圖,縴細的小手伸到半空,似是想到什麼,又放了下來。
楚辰逸感覺到她的柔順,輕輕一笑,他的小妻子很听話、很乖巧,既然如此,他也就不客氣了。
男人精瘦的身子覆蓋在她的身上,幽暗的房間里響起女人的嬌喘和男人的喘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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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雅的公寓里,一抹俏麗的身影在廚房里忙碌著。
此時台北的天氣晴朗,淡藍的天空中徜徉著白色的浮雲,一藍一白相得益彰。
邢安安動作熟練地切著蔥花,切好之後又散在已經煮好的雞肉粥中,完成了最後一道程序,她停下手中的工作,轉頭看向客廳,客廳時鐘上的時針正指向七點,臥室里的人應該是起來了。
接著她俐落地煎了一個金黃的半生蛋,將煎蛋漂亮地平放在有著青花瓷圖案的碟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