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斐撇嘴,「打了招呼就能上下其手?」
陸恬蔓臉一紅,腦袋一扭,不願再搭理他。
黎斐低笑一聲,慢慢地退了出去,為陸恬蔓關上廚房的門。
陸恬蔓輕輕吁了一口氣,沒辦法,只能這樣了。
最後上桌的是兩盤蔬菜色拉和法國夾心土司。
黎斐挑了挑眉說︰「就這些?」
陸恬蔓起身回了廚房,出來的時候捧了兩杯熱氣騰騰的牛女乃,「還有這個。」
黎斐眨眼,「如果我沒記錯,你好像一直在炒菜?」
陸恬蔓眼楮也不眨地回他說︰「不,你記錯了。」
「不可能,我……」
陸恬蔓用堅定眼神盯住他,「你一定記錯了。」
黎斐笑了笑,倒也沒多說什麼,拿起牛女乃喝了一口,「我喜歡吃這些,既方便又快速,吃完了就能干正經事。」
陸恬蔓又被說得臉一紅,她強作鎮定地端起牛女乃大大地灌了一口,忘了這是自己剛從微波護里拿出來的,回過神時,己被燙得受不了,含在嘴里的牛女乃如天女散花一樣噴了出來,坐在她對面的黎斐不能幸免于難,被噴得滿頭滿臉,乳白色的液體滴滴答答地沿著臉頰滴在餐桌上。
「對不起。」陸恬蔓十分心虛地扯了紙巾遞給黎斐。
黎斐一聲不吭地接了紙巾擦臉,之後又跑去洗手間,很久都沒走出來。
等在外面的陸恬蔓坐立難安,索性跑到洗手間敲門,「喂,你不許生氣喔,堂堂大丈夫,要有博大的胸懷,我又不是故意的,也道歉了,你要是等一下給我走人,你——」
第6章(2)
說到一半,洗手間的門「啪」地開了。
伴隨著一陣蒸氣,映入陸恬蔓眼中的是一個只在腰間松松地圍了一條浴巾的赤果男人,身材十分有料,絕對是那種穿了衣服會顯瘦,月兌了卻格外耐看的類型。
雖然他的肌肉也沒有像運動選手那樣結實,但是也勻稱地覆蓋在骨骼之上,顯得身體線條流暢優美,幾滴尚未擦干的水滴從胸前渭下,一路滑過如同鏡面般光滑的肌理,滾圓的珠子最終消失在雪白的浴巾間。
陸恬蔓下意識地吞了一口水,「飯都沒吃完,你洗什麼澡?」
「這位小姐,請你回憶一下二十分鐘前的畫面,我那副鬼樣子,換了是你,你還能自在、無動于衷地把飯吃完?」
陸恬蔓囁嚅的說︰「就算……就算洗了澡,干……干嘛不穿衣服?」
「干嘛穿呢?反正馬上又要月兌掉了。」
黎斐彎下腰,那張溢著水氣更加俊美的臉蛋猛地逼近,陸恬蔓忽然閉上了眼楮,然後她听到了對方發出了仿佛大提琴被拔動一樣的低笑聲,一陣陣撩拔她的心,都開始發癢。
「小蔓,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害羞到說話都不利落呢,真是可愛耶!」黎斐牽住陸恬蔓的手,「怎麼樣,對你看到的還滿意嗎?‘胸壞’是否博大?」
陸恬蔓硬著嘴巴說︰「馬馬虎虎。」
黎斐低笑,「我有點小潔癖,剛才洗澡嚇到你不好意思,你可別生氣,我們先去吃飯,吃飯了就有力氣做我們愛做的事了。」
陸恬蔓臉燙得像放杯泡面上去直接可以滾開似的,她覺得自己應該說些什麼反駁,但偏偏腦袋里一片空白,眼前全是一大片結實的身體在飄來飄去。
她真的有點「餓」了。
***
這頓飯大概是黎斐和陸恬蔓有生以來吃得最快的一頓。
吃完後,兩人等不及離開餐桌,就抱在一起親吻起來,熱辣的舌頭交纏在一起,拚命吮吸對方口中甜蜜的津液。
不知吻了多久,銀絲相連的雙唇才緩緩分開。
「我的臥室在那邊。」陸恬蔓微微喘息著,用手指指了個方向,然後一陣天旋地轉,她猛地被騰空橫抱了起來,走到房門前時,她還騰出一只手開了房門。
黎斐輕輕地把她放在床上,陸恬蔓緊張地閉上眼楮,以為對方會像惡狼一樣撲向自己,然而等了半天,卻沒有一點動靜。
陸恬蔓睜開眼楮,卻望見黎斐朝她微微一笑,解開最後的束縛,然後四肢大開地往床上一躺,「不是要追我嗎?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陸恬蔓咬了咬唇,爬起來站在黎斐身側,一雙眼楮卻只敢看對方脖子以上的部分。
「小蔓,不要這麼害羞,不要只是站著,快親我。」
這個對于陸恬蔓來說沒什麼難度,她傾體,低頭親吻對方濃黑的眉,高挺的鼻子,最後含住那兩片比女人還要紅潤鮮女敕的唇瓣。
吻與吻的間隙,黎斐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不要光吻我,你的手可以先把自己的衣服給月兌了。」
陸恬蔓一驚,差點咬住黎斐的舌頭。
還好黎斐仿佛早有意料躲開了,「我也想撫模你的身體,你穿著衣服我根本做不到呀!」
陸恬蔓整張臉一瞬間紅透,這個家伙總是滿嘴的黃腔,卻偏偏讓人無法討厭起來。
她深吸一口氣,兩只手顫巍巍地去解胸前的鈕扣,嘴里的那條舌頭總是打亂她,好不容易要解開了,黎斐就故意含住她的舌頭,狠狠一吸,把她的魂都要吸走了,哪里還顧得了手上的動作,費了半天勁才解開了一顆。
黎斐大概也明白再這樣惡作劇下去,即使再過一個小時,陸恬蔓可能還是會衣衫完好地站在他面前,最終也不知道是誰在折磨誰。
他大發慈悲地結束了親吻,要求陸恬蔓在他面前寬衣解帶。
人每天都要月兌衣服,這個動作任誰都熟能生巧,然而要是有一雙火辣辣的目光對著你的身體,大概誰月兌衣服的動作都不會太順暢的。
陸恬蔓的手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樣,變得又笨又呆,那幾顆鈕扣竟然怎麼也解不開,她一生氣,直接把襯衣從腦袋上扒了出來,然後不給自己思考和猶豫的時間,又把牛仔褲給褪了出去,露出兩條白女敕的長腿。
被冷風一吹,她才後知後覺地明白自己之前干了什麼事,現在除了那兩小片布,她的身體簡直跟出生嬰兒都沒兩樣了,而那雙火辣辣的目光非但沒有收斂,反而從她最隱秘的胸口一直看到小巧可愛的腳趾,細致得沒有錯過分毫。
「上次我果然太君子了,匆匆忙忙替你褪了衣服,都沒發現原來你的身體這般可口,我好像又餓了呢。」黎斐的聲音十分喑啞,仿佛壓抑著某種可怕的yu\望,「你還在猶豫什麼呢?為什麼不過來喂飽我?」
這句話鐵定有魔力,陸恬蔓羞得直想找個洞鑽了,偏偏兩條腿卻仿佛有自己的意識一般,直直地跨坐在黎斐的肚子上,那隱秘的部位就隔著薄薄的布料,感受著對方堅實的肌理。
「真乖是個好孩子,」黎斐的一雙眸子變得又黑又沈,「現在彎下腰來,讓我好好地給你一點獎勵。」
……
陸恬蔓雙手抱住對方的肩膀,不甘示弱地用舌頭反擊,但每一個動作卻都被對方攔截,硬是迫得她只能接受對方狂風驟雨般的佔領。
「小蔓,我保證,我會努力愛上你!」這大概是最不稱職的情話了。
黎斐說慣了甜言蜜語,陸恬蔓也听慣了他說的甜言蜜語,偏偏這幾個字卻讓她眼淚差點要落下了,鼻子又酸又痛。
黎斐如同珍寶般捧起她的臉蛋,輕輕地吻去眼角的淚滴。
陸恬蔓攥緊手底下的被子。
大概轉移了注意力,或者疼痛時間久了就麻木了,那可怕的疼痛竟然也漸漸變得不那麼難以忍受了,更為神奇的是,被充滿的地方竟生出了奇怪的麻癢,仿佛有幾千只媽蟻在上面爬動,那癢意一直鑽到心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