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她的腦袋瓜震驚得無法思考,遲遲不知該說什麼,雖說他是為了她才犧牲的,可是這叫她情何以堪,這個打擊實在太大了。
驀地,一聲悶笑傳來,讓她恍然回神,仔細一若,那家伙肩膀不停抖動,看起來好像不是在傷心喂泣,而是在憋笑?
笑?他還笑得出來?
她猛然大悟,收回震驚的神情,取代的是笑罵。
「好啊,你騙我!」她氣不過地打他,這個狡猾的家伙,就是喜歡逗她,好像不逗她一下會死似的。
她只好氣又好笑,一想到自己剛才被他逗得膛目結舌,不禁也笑了。
她打出的拳頭被他包在手心,推來推去,他乘機壓向她,便宜是一定要佔的,他雖不屑做小人,但也不是正人君子,能偷的香一定不放過,于是順勢吻上她的小嘴,不管她怎麼躲,他就是有辦法親到。
笑語聲最後轉成了輕聲呢喃和喘息聲,他的吻濃如烈酒,幾乎讓她沉醉,獨孤秋雨用著僅存的一絲理智,奮力將他推開一些些,低喘的問︰「等一等,我問你,你是怎麼應付皇上的?你明明說了要侍寢呀,他如何放過你?」
「喔?那個啊,當然只是騙他的,他根本沒機會踫我。」
「到底怎麼回事?」
看來不滿足她的好奇心,今晚就吃不到佳肴了。
「也沒什麼,剛好有人求見他,有要事要談,他就放過我了。」
「就這樣?」
「不然呢?」
獨孤秋雨還是有些疑惑,可惜現在肩里光線太暗,她看不起,令狐絕臉上的神色,只見他說得輕松,心想也是這麼回事了。
她還以為,他有什麼神通呢,原來是踫運氣,想到這里,她還是不放心。
「躲過了今夜,那明日呢?」
「你放心,現在有不少門派派了人來這里密見唐允熾,他這幾日都不會有時間想到你和我,光是要會見這些人就夠他忙的了,而且他是個對自制力很強的人。」
「是嗎……那就好。」她顯然還是有些擔心。
「更何況——」他語氣一轉,森冷的開口。「他竟敢打你的主意,這筆帳我還要跟他算,任他是九五至尊,吻了你的唇,我便要叫他付出慘痛代價。」
氣氛驀地降至冰點周光明暗之間的那張俊容,冷絕邪偏,令她嚇了一跳,「你這樣好可怕哪,別叮我,」
令狐絕笑得邪氣,一把將她樓進懷里,灼熱的氣息拂著她敏感的耳。
「為夫必項讓你了解一件事,就是我的醋意很更,佔有欲很強,除了我,絕不貴讓其他男人踫你,要是誰敢踫你,我一定會好好回報他。」
獨孤秋雨不禁困難地吞咽著口水,心想怎麼有人可以前後差那麼多,此刻的他這一身邪氣,讓明明遙暖的室內,彷佛轉眼到了隆冬臘月。
這樣的他,既威肋又迷人,令人生怯,卻也有著一股魔力,深深吸引住她,「知道了。」她咕噥一聲,樓著體中的軟玉遙香,黑暗中的星眸幽深如僵。
獨孤秋雨感覺到他的呼吸變更,下|身的硬物突起,知道他動了情|yu,當遙軟的唇策下時,她臉上一羞,迎合他的索取。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後,是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她覺得自己應該要拒絕他的,因為這樣克制不出聲,實在難受,而這人卻不知履足似的,令她只愛只恨,這一晚,只是一慶雙影,一夜縫溺,在昏昏沉沉中,她記起還得問他到時如何離開?他有何計劃?
他卻只給她一個合糊的答案,說為夫已經計劃妥當,她只需乖乖等著,到時候自會帶她安然月兌身,結果,她還是沒問到她要的答案,卻已淪陷在他的遇柔鄉里,不知今夕是何夕,接下來的幾口,唐允識等人依然留在大宅子里,獨孤秋雨從一些什人的低聲交談中,隱約得知唐允識這幾日忙于接見江湖人士,看來他暫時是無暇來打擾她,她也落得心安輕松,令孤絕自從那一夜與她相擁纏綿後,隔天開始便沒再出現,她知道他肯定是為了離開一事而去布局了。
她觀察過,這宅子里里外外都布滿了高手,明的暗的都有。
明的可以看得到,可是暗的就比較麻煩了。
斑手會掩飾自身氣息,除非你的功力高過他,才能查探到他的存在,她若要逃出去,還真需要令孤絕幫忙不可,令狐絕若是單獨一人,必然能夠來無影去無蹤,可她不行,令狐絕帶著她,勢必無法做到不讓所有人發現,不過她相信令狐絕,他既然說了有辦法可以帶她離開,就必然做得到。
多想無用,還是想想自己有什麼可以幫他的吧。
她在院子里迢步而行,身旁的那兩名侍女也都不快不慢的跟著她,除了這兩名侍女,她還可以感覺到附近至少有六人盯著她,至于其余她感覺不到的,就不知有多少人了。
沒關系,再過幾夭,她就月兌離了,想到這里,她滿意的笑了,十分開心,也就不在意被這麼多人監視著。
她低下頭,手輕輕撫上小骯,這個門的癸水沒來,她就隱隱懷疑自己大概是有喜了。直到現在,她更加確定,因為她的癸水向來不會遲的,可這次都過了十天了,所以她知道肚子里已經有了一個小生命,是她和令狐絕的孩子呢。
這份認知讓她欣喜,因為這緣故,她變得更加小心謹慎,平心靜氣的等待著,到了第十日,她的心不由得緊張,就是今天夜里,她雖然睡在床榻上,假裝入睡,其實被子下,已穿好黑色的夜行衣,就等令孤絕來帶她走。
驀地,令孤絕來了,「跟我走。」一進門,他也不多廢話,直接對她說。
她立刻跳下床,跟在他身後離開之前,她突然拉住他的手,引得他回頭。
「怎麼了?」
望著他,她想,現在是重要時刻,雖然令孤絕武功高強,但是唐允熾也不是省油的燈,為了避免讓他分心,還是先瞞著他好了。
「沒事,」她搖頭,令狐絕撫上她的臉,低聲道︰「別擔心,一切有我。」說著在她嘴上啄了一吻,便拉著她的手出去。
一出內房,便看到躺在地上的兩名侍女,接著走出肩,在院落門口只發現了或躺、或躺,或趴的男子,這些是監守她的護衛,看樣子全都中了迷藥,他帶著她闖出去,小手在他的牽握下,一起乘風而去。
在奔跑了數里之後,立刻感覺到有人追來,這些能追來的,必然是那些高手中的高手。
這時侯她听到令狐絕運行內力傳來的聲音。
「雨兒先走,我怕等會兒毒用多了,會傷到你哩。」他溫柔的聲音在風中傳來,就像夜里在她耳邊輕聲細語一般。
獨孤秋雨听了也回他一笑,一切听他的,她知道,這些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也知道只要她逃離了,令狐絕便也會跟著離開,他牽制這些人就是為了讓她先走,萬一唐允熾來了,他一人怕是難以顧全她,當下她不敢擾豫,時機稍縱即逝,她立即逃之夭夭。
當她施展輕功逃逸,不知逃了多欠後,她終于停下來,心想應該沒事了,一想到自己順利逃出了,她開心得不得了,便來到與令狐絕約定的地方等著他。
大約等了半天,當太陽要下山時,還不見他的人影,她的心中禁不住有些心焦。不知是不是懷孕的關系,她特別容易困,于是打了個噸,驀地,她心中一警,驚醒過來。
獨孤秋雨朝外頭看去,赫然發現唐允識就在不遠的前方,叮得她息忙搗住自己的嘴,避免自己叫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