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尹凱澤做的事情只有金智晁知道,他有好幾次想要指責尹凱澤,但尹凱澤已經結婚了,根本就沒有回頭的余地。
尹凱澤沉默地吃著東西,她連他的吻都逃避,怎麼可能有什麼發展。
一輛車開入尹家宅邸,準確無誤地停在車庫里。
尹凱澤下車看到他房間的燈還亮著,看來曾沛凝已經回房了,還以為這個時間她還在書房里。
和朋友見過面後,他的腦海里一直浮現曾沛凝的身影,也讓他開始有些放不下,想要回去,最後他只能找借口回家。
尹凱澤走回房間想要開門,卻發現門從里面反鎖了,這讓他感到不安,之前他在家的時候都沒有鎖過門,今天怎麼會鎖門?
尹凱澤不自覺聯想到她躺在別人懷里的畫面,一想到這,他的火氣就直冒,他知道書房里一直放著其他房間的鑰匙,他便去拿鑰匙來開門。
打開門之後,尹凱澤以為會看到什麼震驚的畫面,但現場什麼都沒有,連床單都整整齊齊的,那她為什麼鎖門,而且連人都不在。
尹凱澤走到浴室門口,才發現曾沛凝的身影,她正躺在浴白里,雙眼緊閉,很放松的樣子,她洗個澡為什麼要反鎖房門,而不把浴室門關上?
浴室並不是很大,而且浴白是正對著門口的,她並沒有使用沐浴露,應該是用精油,空氣中飄散著一股清香,而她赤\luo的身體正面對著他,讓他一覽無遺,縴細的肩膀、高聳的雙峰、細小的蜂腰、平坦的小骯、修長的雙腿,都在他的面前呈現。
尹凱澤下月復不由一緊,他從來沒見過她的,完全不知道原來她的身體那麼勻稱而完美,他的眼神之中突然出現了情\yu,看著她的身體而著了迷。
曾沛凝舒服地躺在浴白里,白天她去看了醫生,雖然傷口處理好了,但還是不能踫水,于是她選擇泡澡,她已經很久沒有那麼舒服地泡澡了。
下午她回來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尹凱澤,听說他出去了,她的心里有些失落,他出去都不會訴她一聲嗎?她只能從佣人的口中得知。
雖然她躲了他好幾天,但心里想的還是跟他有關的事情。
她從醫院回來之後,就沒有再去茶園工作了,留在房里等著他回來,但是等了一晚上,他都沒有回來,她不禁想著,他出去做什麼?是要去見秦香香嗎?雖然他解釋了兩人的關系,但怎麼說都是異性,經常見面還是讓她有些不舒服,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那麼在乎尹凱澤了。
在浴白里的曾沛凝突然感覺不太對勁,好像有什麼人在注視著她,她緩緩地睜開眼楮,卻發現尹凱澤正站在浴室門口。
「啊!你怎麼會在這里?」曾沛凝驚訝地用手遮擋自己的身體,但她在浴白里,全身赤\luo著,只能背過身不讓他繼續看,她滿臉通紅,顧不得自己的手臂不能踫水。
尹凱澤的眼神變了,「這里是我的房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里?」他的聲音變得沙啞,好像在壓抑些什麼。
曾沛凝緊張又擔心地注意著背後,他為什麼還不走,「你出去啦,我要穿衣服了。」
「不用穿了,我喜歡看你現在的模樣。」尹凱澤走到她的身邊,蹲下來看著她的果背。
第5章(2)
這可把曾沛凝嚇到了,蜷縮在浴白的角落,他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喝酒了嗎?但是空氣中並沒有酒精的味道,「不要這樣,你先出去吧。」
尹凱澤對曾沛凝的舉動有些不滿,為什麼他一靠近她就害怕?從身份上來講,他是她的丈夫,難道自己看妻子的身體是一種罪過嗎?
尹凱澤伸手去踫觸曾沛凝白皙的果背,她害怕得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尖叫著讓他不要踫她。
一聲聲拒絕激發了尹凱澤的怒火,為什麼他就不能踫?他是她的妻子!
「為什麼不能踫?」尹凱澤生氣地抓住她的下顎,讓她看著他。
尹凱澤眼里正冒著火,像要把她殺了一樣,「你讓別人踫了嗎?」
曾沛凝驚愕地看著他,他在說什麼,「你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
「我胡說?你跟那些年輕的茶工在茶園說笑的時候,還記得自己的身份嗎?你可不要忘了,你是我的老婆,就算我不在家,你也不能跟茶工親近。」
她還不承認嗎?他白天看到的畫面哪還有假,就算他們沒有逾矩的行為,但看到她跟其他男人說話,他就是很生氣。
曾沛凝心痛地看著他,這幾年除了經營他的茶園,她什麼事都沒有做,更別說對不起他的事情,但他卻在懷疑她,「你混蛋、你滾開,你就是這樣想我的?你覺得我是那樣的女人嗎?」她生氣地潑他水,讓他暫時離開浴室。
被水潑得差點濕透的尹凱澤憤怒地抓住她的手,企圖讓她停下來,「曾沛凝……」
「啊!」尹凱澤抓到了她受傷的手,曾沛凝吃痛地叫道。
這時候尹凱澤才看到她手臂上包扎的傷口。
「這是怎麼回事?」他的怒氣在看到她的傷口時,稍微消退了一些。
曾沛凝傷心得哭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那麼委屈,她什麼時候外遇了,自己都不知道,而且現在受傷了還被他那麼粗魯地對待。
「你說的是什麼,我不知道,但我受傷了,你還看不到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沒有做錯,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曾沛凝坐在浴白里大哭,她從來沒有那麼狼狽過。
尹凱澤的心軟了下來,他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連忙把她抱起來,放到大床上。曾沛凝一坐到床上就拉起被單蓋住自己的身體,並用滿含淚水的眼楮看著他。
尹凱澤到外面找來醫藥箱,幫她換掉已經被水弄濕的紗布。
「是怎麼受傷的?」看到她的傷口時,他心頭一緊,她受傷了,為什麼不早點告訴他?曾沛凝猶豫地說︰「不小心被鐵絲劃到。」
「去醫院打破傷風了嗎?」尹凱澤剛剛還對她發火,都不知道她在害怕。
「嗯。」她怯怯地回應。
尹凱澤嘆了口氣,「那為什麼不早說?害我還對你發那麼大的脾氣。」
罷剛那樣的情況,要她怎麼說,他不是在懷疑她嗎?曾沛凝傷心地抿著唇。
「什麼時候發生的事情?」尹凱澤小心翼翼地幫她包扎,生怕弄痛她。
「就是你誤會我和炒茶工說笑的時候。」曾沛凝沒好氣地說。
他見她淚眼汪汪,好像是真的誤會她了,幫她重新包扎好之後,在她的傷口上印下一個吻,「以後發生什麼事都要找我,不準你找別人。」
曾沛凝不高興地鰱著眉頭,「我才沒有找別人。」
「那你和茶工是怎麼回事?你什麼時候跟他那麼親密了,受傷了還找他幫你處理。」他一想到那畫面就覺得很嘔。
曾沛凝怎麼覺得他現在有些無理取鬧,而且他這些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吃醋了嗎?曾沛凝不解地問︰「你說這話的意思,是不是你在吃醋?」
尹凱澤一愣,他什麼時候給她自己在吃醋的感覺了?不過好像也是,他會發火不就是因為她跟男人說笑了嗎?他輕咳兩聲,故作不在意,「誰說我在吃醋,我只是問你而已,你回答就行了,想那麼多做什麼?」
曾沛凝以為他對她有什麼感情,卻發現那只是她的幻想,她看著自己的手臂,包扎得並不是很好,但他能夠關心自己就已經不錯了。
「我和他沒有什麼。」曾沛凝說完覺得很難過,覺得眼眶熱熱的,便卷著床單想要下床去穿衣服,更是為了掩蓋自己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