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會好好的伺候你。」朝他拋了記媚眼,她離開床,再回來時,粉唇咬著一根羽毛,另一手則拿著小冰桶。
左克儉發現她刻意穿上女僕裝,黑色蕾絲根本掩不住任何春光,這一切讓他不由得屏息。
「這是做什麼?」
「你看不出來嗎?我正準備打掃。」娥皇神情嬌俏,尤其發現他不自覺的吞咽口水,羞怯的同時,身為女人的驕傲充斥心底。這男人,正準備臣服于她呢!
「打掃……」左克儉頓住。
羽毛落在他的鎖骨,輕輕的滑過,勾出無數戰栗,然後她解開他的襯衫扣子。
「這里需要一點水,才能洗干淨。」娥皇含著冰塊,觸及他的肌膚。
「你不準再跟那些人……老天!」冰冷的唇吻上他的胸膛,唇齒搭配著偶爾的重吮和輕刮,讓他禁不住的粗喘。「這是你惹我的!」
「所以呢?」她享受著他難得的失控和無助。
「明天下不了床,不能怪我。」他露出詭異的微笑。
娥皇提高警覺,但還是來不及反應,他的鐵臂一鉗,變成她在他的身下。
「怎麼會……我明明把你綁緊了。」她驚詫不已。
「小寶貝,看樣子她們沒有將下場版訴你。」左克儉拿起她遺落在床上的羽毛,微笑變得邪惡。
這種未曾見過的狂野,讓娥皇一時之間看呆了。
接著,她的理智隨著他火紅的雙眼,燃燒殆盡。
第9章(1)
一陣瘋狂的翻雲覆雨後,娥皇癱在床上,陷入沉睡狀態。
左克儉伸手描繪她的唇眉,絲毫不知自己的嘴角微揚,帶著眷寵的柔情。
「你這小麻煩,到底明不明白我的苦心?」
娥皇囈語,揉了揉鼻頭,將臉埋進他的懷里,拒絕騷擾。
他輕輕嘆息,在她的發旋印下一吻後,小心的起身,隨意拿起睡袍披在肩上,走進書房。
按了熟悉的號碼,電話鈴聲響很久,他捺著性子,跟線路另一端的人比耐心。
十分鐘後,電話被接通。
「你不懂禮貌嗎?」對方的語氣低沉,飽含怒意。
「為什麼找上娥皇?」
「你在質詢我?」
「沒有,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想法。」
「你說要給我一個解釋,唯一的解釋就是認為你離開雷集團對大家都好。我看不出來,只看得出來你當初留下來是為了利用身為火的優勢來保護她,甚至利用火的地位來策令人員搜索世界各大醫院的數據庫,你找到適合她的心髒擁有人,將雷集團利用得非常徹底,最後,拍拍說要走。」
「我幫雷集團賣命過。」
「所以之前我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隨你。」
「雷集團的惡瘤已經鏟除,我可以功成身退了。」
「卻斯呢?」
「他是你放縱出來的。」左克儉嘆口氣。卻斯是競爭對手,另一個身分是娥皇的遠親,當年在離開後,曾跳出來爭取餅繼承權,後來是他以娥皇夫婿的身分在最高法院作證,這也種下之後交惡的原因之一。
但主因是修的惡作劇,他喜歡逗弄那些失敗者,不趕盡殺絕,留一口氣讓對方殘喘,這對自視甚高的人來說,是一種凌遲、侮辱。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不是這樣嗎?」
「我知道了。」如果修是故意的,那麼多說無益。「但是她沒有任何的實務經驗,你知道嗎?」
「所以我不介意她私下聘任特別助理,這件事我有跟她提過。」
「我不明白,這麼做有什麼好處?」
「水離開後,我就決定雷集團不再喪失任何一名成員。」
「我跟水,你應該留下水。」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們都重要,如果嚴格說起來,只能說你比水還慢一步離開。」
所以他倒霉是因為跑最慢?左克儉明白修的另一個含意。
「其實我的私心比水來得重。」
「就因為我們都有希望保護的人,所以我相信人的韌性會因此更強。」
「好吧!」左克儉喟嘆,只能無奈的掛斷電話。
娥皇過午才清醒,醒來時床鋪的另一邊空蕩蕩,讓她的心也一陣空,隨後在床頭發現一張便條紙,蒼勁有力的筆跡寫著︰看吧,我早警告過你會累壞,如果太累,今天就好好的休息。
剎那間,她的心飄到天空,喜孜孜的親了下便條紙,哼著小曲想下床,雙腿卻虛軟,差點跪倒。
娥皇羞紅雙頰,想起昨晚的瘋狂。老天!她從沒有想過自己會這麼大膽。
但知道自己也能讓對方失控,那種感覺真好。
她撐著身子走進浴室,打算泡個熱水澡,舒緩身體的酸疼。
只是這可苦了助理,她可以想象等她進辦公室時,華瑞的臉色會有多難看。
娥皇打理好自己,換上白色套裝,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發現頸部的吻痕太曖昧,趕緊系上絲巾。
「這樣就完美了。」
她朝鏡子擺出YA的姿勢,然後轉身出門。
進入雷集團總部,娥皇如履薄冰,尤其踩進九樓,她先探頭進去,環顧一下狀況。
沒人?華瑞沒有坐在位子上,萬歲!天助她也。
她連忙沖進辦公室,一進去才發現桌上居然放著一杯隻果紅茶,還冒著熱氣,香甜的味道吸引她忍不住先啜飲一口。
茶香伴著果香,入口清甜,非常對她的脾胃,不知道這是誰泡的?
咦?怎麼沒有半份卷宗?她記得昨天晚上要離開時,明明還有一堆對她來說是無字天書的企劃書,怎麼現在全消失了?
娥皇轉身環顧,都沒有看見。
難道是華瑞拿走?
可是她還沒有任何批示啊!
莫非有商業間諜?
娥皇的心一緊,趕緊沖出辦公室,壓根兒忘了有內線電話這回事。
九樓的另一端就是秘書室和火專屬的會議室,由電梯隔開來。
她慌張的沖進去,「你們有誰看到華……克儉,你怎麼在這里?」
華瑞站在左克儉的左邊,明顯被她的冒失嚇一跳。
「發生什麼事?怎麼這麼慌張?」
「啊!」娥皇驚叫,「有商業間諜,把辦公室里待處理的那些企劃書全偷……」桌上那一本本的藍色卷宗好眼熟。「原來是你們搬走的。要拿,干嘛不說一聲?」
左克儉若有所思的打量她,「你還好嗎?」
娥皇雙頰爆紅,抓住他的手臂,沖向自己的辦公室。
砰的一聲,關上門,她立刻大叫︰「你不要在大家面前問這種事!」
「我看你這麼慌張的找卷宗,問你還好嗎?是你自己太會聯想了。」左克儉忍不住笑出聲。她的反應說明此地無銀三百兩。
「我……我不跟你說……不對,你怎麼會出現在這里?」娥皇終于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你堅持要接任這份工作,我能放著你不管嗎?」他輕撫著她的小臉。
「你的意思是?」娥皇問得小心翼翼。
「我當你的特別助理,小事我處理,大事你決定。」
「你不信任我。」
「我百分之百信任,所以大事由你決定,不是嗎?」
「你要離開,為什麼又回來?」她總覺得有哪里怪怪的。
「是你想要在雷集團佔有一席之地,不是嗎?」
「那你自己的事業呢?」
「有其他人可以頂著,反正投資人不是只有我,我可以單純當個投資人。」
「你把每件事都說得好簡單。」
「那是事實。」
「騙人!我來上班幾天才知道那些專業術語和項目,什麼OJT和TEB,弄得我頭暈也搞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更別提一堆細節需要事前溝通和假設,還有實證問題。」娥皇坐在價值十二萬、符合人體工學的椅子上。唉!這位置真的不是普通人可以坐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