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嬌小的身軀迅速陷入柔軟的床鋪,連尖叫聲都像被埋起來般模糊。
他賊笑,那張手工床軟得比水床還要軟,他一點都不擔心她脆弱的身體會受傷。
「你可以再粗魯一點!」她努力的由水床……不,手工床的波動里穩住身體,懊惱地說著反話。
「嗯哼。」將月兌下的衣服長褲隨手一扔,他像頭美麗的獸般匍伏上床。「你很聰明,知道我會很粗魯地‘修理’你。」
「你……」她窒了窒,像被野獸盯上的獵物般動彈不得,眼睜睜地瞪著他用雙手朝自己爬行而來,血液不由自主地竄流,令她微微興奮了起來。「你听不听得懂反話啊你?」
「听不懂,我這個人一向正面思考,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瞧他這男僕被她訓練得多好?好得只听得懂她的命令……
听起來很悲慘,但他卻樂在其中,樂得被她所奴役。
「我什麼都沒說!」
「有,你叫我親親小嘴。」啾啾啾啾啾,啾得她頭昏腦脹、小嘴微腫。「還叫我模模胸部。」軟Q軟Q,觸感滿分。「還有樞樞這里、舌忝舌忝那里……」
性感男僕露出滿嘴yin\笑……不,得意的笑,听命的就著女主人的指示行動,火熱的唇親吻過她的唇、她的頸,熾烈的掌撫過她身上每一個起伏的曲線,動作間不著痕跡地褪去她身上礙事的衣料,很快地,女主人淪為和男僕同一等級,光溜溜。
「啊……嗯、嗯!」抗議聲全化為軟女敕嬌柔的shen\吟,由女人那張甜美的小嘴里吟唱而出。
「叫啊,剛才不是叫得很大聲?」精壯火熱的虎軀壓上她的柔軟,唇舌並用的令她渾身顫抖。「我不介意你現在用力地叫、賣力地叫,越大聲越好。」
這里可是美國,他的地盤,就算她叫到聲音啞了也不會有人來「救」她,即便有,說不定還為他搖旗吶喊、叫他加油咧,哇哈哈!
「……才不要。」他這麼說好像她是故意亂亂叫似的,其實根本不是那麼回事,是根本控制不住,莫名其妙就會叫出聲來,她也很不願意啊!
他輕笑,溫柔且放肆地親吻她每一寸敏感的肌膚,逗勾出她聲聲悅耳的嬌吟。
當兩人的yu\望終于被徹底滿足之後,沒有人有體力去解決餐桌上的意大利面。兩盤早已冷涼的面條遙遙相對,低泣……
尾聲
在美國西部一處私人海灘上,頭頂艷麗驕陽,偌大的沙灘遮陽傘囂張地佔領在迷人的沙灘上,傘下平鋪著一方藍白相間的大浴巾,還有一張小方桌及沙灘椅,宛如風景照片里的最佳杰作。
浴巾上方趴俯著一具嬌小的女性胴體,女人穿著清涼性感的女敕黃色比基尼泳裝,整體看來就像命案發生現場……不,美人日曬畫,引人遐思。
遠遠出現一抹身影,是個俊帥性感的成熟男人,全身上下僅著一條遮蓋不了多少面積的三角形泳褲,緩緩走向趴在浴巾上的女人。
女人似乎趴著睡著了,待背上傳來微涼的觸感,令她緩緩睜開水眸。
「再曬下去恐怕要曬傷了,我幫你涂防曬油。」男人揚起笑紋,輕易由方桌上取得一瓶防曬油。
「謝謝。」女人道了聲謝,毫無異議地閉上眼,感覺防曬油的清涼滴上背部肌膚。
「永遠不必對你的男僕道謝,我親愛的主人。」男人的掌推開水滴狀的防曬油,動作溫柔而煽情。
女人聞言輕笑出聲,睜開眼嗔了男人一眼。「夠了你,幾年了還在玩這游戲?」
「角色扮演能增進夫妻感情,不管再過幾年,我還是會玩得很開心。」潘杰扯開大大的笑臉,完全不理會老婆大人的調侃。
「你喔!比你女兒還愛玩。」郎淨儂沒好氣地睞他一眼,神情揉入少婦的媚態。
當年飛回台灣,在取得父母的同意之後,郎淨儂滿載著家人滿滿的祝福遠嫁舊金山,她慶幸自己比未有機會謀面的婆婆幸運千萬倍,不必瞞著家人和心愛的男人私奔。
潘杰並沒有辜負岳父母的期盼,他將尼爾斯集團的觸角延伸到台灣,一半的日子陪她在台灣生活,讓她享受父母的關愛及孝敬老人家,同時不忘為已逝的母親照顧年邁的外公外婆。
而另一半的日子則由郎淨儂陪他在美國度過。他忙著處理尼爾斯里的重大決策,而她則忙著幫他聯絡親友間的感情,讓他重拾兄弟姊妹間的親情,除了康坦之外。
這幾年她和潘杰的家添了個小成員,女兒潔莉娜.尼爾斯,小名豆豆,今年四歲。
四歲的豆豆不但承襲了潘杰精明的腦袋,也承襲了郎淨儂柔順的性格,不僅讓曾祖父曾祖母和外公外婆寵上了天,連珍妮和杰森都將她當成小鮑主般寵愛,常惹來郎淨儂的抗議,不準長輩們寵壞了小女乃娃。可惜抗議歸抗議,寵豆豆的照寵不誤。今天一早,小豆豆就被她的姑姑珍妮給誘拐到游樂園玩了,丟下她一個人在沙灘曬太陽,好孤單喔,嗚……
「我是原創者,她是復制品,愛玩指數當然比她強上千百倍。」潘杰朗聲大笑,大方的接受她的「贊美」
經過歲月的洗禮,三十五歲的墦杰更加成熟穩重,獲得所有商界人士的信賴及倚重,卻唯有在親人面前老像個長不大的小孩,處處和自個兒的女兒爭寵。
「……有人這麼形容自己的女兒嗎?」復制品?虧他想得出來!
「有啊,不就是我嗎?」他大言不慚的自己認了。
懶得和他耍嘴皮子,待潘杰為她搽好防曬油,她翻身由浴巾上坐起。「對了,佑珊打電話來說,過兩天會和正青飛過來找我們。」
誰知潘杰聞言立即變了臉色,一張俊顏迅速垮了下來。
「干麼?你那什麼臉?」好笑的覦他一眼,她接過他手上的防曬油,依樣畫葫蘆的在他身上涂抹起來。「不歡迎他們來喔?」
「歡迎是歡迎,但能不能把他家那小子給關起來?」潘杰苦著臉,說出極為不人道且人神共憤的話來。
「你干麼關人家兒子?!」她不敢置信的驚呼出聲。
佑珊家的兒子可是她的干兒子耶!況且虐童是不對的行為,她從不知道老公有這方面的「癖好」
「誰叫他那麼小就想拐跑豆豆?我的女兒是那麼容易把的嗎?」更可惡的是,豆豆可喜歡他了,每次見到那小子便哥哥長、哥哥短的,听得他這當老子的都快泛胃酸了。
「小孩子天真無邪,玩在一起也是天生自然,你總不希望你女兒跟你小時候一樣孤單吧?」這男人佔有欲太強了吧?況且也想太多了,害她好想拿防曬油的瓶子敲他腦袋。
「不管啦!就不準他把我女兒!」潘杰執拗了起來,孩子氣的扁嘴。
「那還要一、二十年後的事,別想那麼多啦你!」
「不行!避他一、二十年還是一、兩百年,不行就是不行!」
「你講講理好不好?」她都要嘆氣了。
「好!」幾乎沒有猶豫,他馬上見風轉舵,點頭了。
「好?今天怎麼那麼好說話?」平常總要盧個好幾天,今天是吃錯藥還是怎麼的?
「你的意思好像說我很難溝通嘍?」
「沒有喔,我可沒這麼說。」只能暗想啦……「反正你想通了就好「我還沒想通啊!」
「咦?你明明說好的啊!」現在是怎樣?她完全胡涂了!
「我們再為豆豆添個弟弟或妹妹,也許我就會想通了。」是也許喔!他可沒說一定想通。
「……」那好像是兩回事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