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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妻不手軟 第4頁

作者︰眉彎彎

他忽略自己還沒來得及調整的情緒,飛快地來到了盛世。

當他診斷出薛睿淵他女人的情況時,他只想說一句,他媽的玩他的是吧,一星期不到,他就被隨傳隨到玩了兩次。

「她到底怎麼了?」薛睿淵不耐煩的聲音有點焦急,骨子里有著貴族式傲慢的薛睿淵也終于到了要為一個女人焦急的時候了。

如果韓酌此時不是急需緩和自己情緒的話,他一定會留下來好好看看他這好友精彩變臉、情緒迸射而出的瞬間,順便拍照留念。

他頭也不回地走出門,「縱欲過度。」啼笑皆非。

韓酌心里郁結,難道是春天近了嗎,怎麼桃花到處朵朵開?想到桃花,他不知為何想到了那天在俱樂部偶遇的極品,那是第一個敢讓他難堪的女人,也是第一個沒折服在他魅力之下的人。

那女人的數據早就在第二天整整齊齊放在他桌上了,要不是被那女人扁了的那天晚上,他突然接到某個人在厄瓜多半死不活的消息,立刻帶傷飛去那里,他早就讓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見識他的厲害了。

但是現在還不晚,接下來他有很多時間能陪她慢慢玩,他會讓她深深刻刻、徹徹底底地明白,她之前的行為是怎樣的壯舉。

韓酌嘴角半勾,壞壞地扯個要笑不笑的弧度,卻一點也不敷衍,倒是流瀉出一種致命誘惑的味道,讓人明知是萬劫不復的阿鼻地獄,也忍受不住誘惑靠近。

讓韓酌想不到的是,他還沒有找上她,她就模上門來了。

看著她探頭探腦地四處張望,確定周圍沒人以後,利落地拿起抹布,裝模作樣地擦辦公室的門,皺著眉細細分辨門牌上的英文職稱,韓酌心情突然變得非常好。

他雙手交叉抱胸,靠在拐角處的牆上,嘴角的笑容不但沒消失反而加深了,他懶懶地靠著牆,在暗處一直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之前沒發現,這個好玩的女人做起偷偷模模的事時,神態像極了一只小老鼠。

看著她被人嚇得直撫胸口的動作,不但讓他眼中笑意更濃,更讓他眼底閃過黯色,把她抱在懷里的感覺他記得很清楚,那可真是溫香軟玉啊,根本不需要抱緊,那樣柔軟,不需要靠近就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出的、飄浮在空氣中的縷縷馨香。

他遇到過不少女人,卻從來沒有一個能有她身上的馨香,甜甜的、淡淡的,若有似無,很柔和、很溫柔,像是有種神奇的魔力,能把他的浮躁撫平,或許他該改變主意,讓這個女人死心塌地愛上自己。

這個想法剛冒出來,韓酌也有點訝異地挑了挑眉,不是訝異自己怎麼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而是訝異自己怎麼現在才想到這個主意。

慕容新錦有點沮喪地推著清潔車一路走過,經過岔路也沒看一眼,韓酌本來就沒打算藏起來,他站在原地不動,看著她走過。

這樣的觀察能力跑來當偵探?他看著她的背影,不由失笑地搖搖頭。

跑來盛世干什麼?會是因為什麼好玩可笑的理由?韓酌突然起了逗逗她的興致,信步跟在她身後。

一個垂頭喪氣,還有點縮頭縮腦、鬼鬼祟祟,一個懶懶散散、悠悠閑閑,閑庭信步。

有人從韓酌身後走過來,那人像是與韓酌熟識,正打算與韓酌打個招呼,卻被韓酌揮揮手讓他原路返回,那人看看韓酌,又看看完全沒有察覺出異樣的慕容新錦,笑得賤賤的,眼帶挪揄,配合著靜悄悄離開。

韓酌一臉閑適,他倒是要看看她能傻到什麼程度。

潔白的大理石地板被擦得明亮如鏡,日光燈的光線映照在地板上,牆壁一片雪白,沒有一點污點,走廊上一扇扇玻璃窗也干淨得一塵不染,走廊上鬼鬼祟祟、行跡詭異,推著清潔車的清潔工身影清晰地映照在上面。

這個人就是慕容新錦,那天在雜志社里,從聊八卦的那兩個女生那里得到了啟發,再加上她的努力,三天後,她混進了盛世,現在她站在這里。

冷清的長廊上鮮少有人走過,慕容新錦探頭探腦地四處張望,發覺四下無人時,立刻推著清潔車飛快地跑起來,走過一間辦公室時便煞車停下,拿起手中的抹布,往辦公室門上的門牌擦去,像是在清掃一樣。

只見慕容新錦緩慢地擦了三兩下後,便一把丟開抹布,又繼續大步往前走,再次探頭探腦的四處張望,然後再次重復剛才的步驟。

「薛睿淵的辦公室到底在哪里?沒事把公司建那麼大干嘛,要找個人都不方便。」慕容新錦在又一次丟開抹布、推著車離開時,不禁忿忿不平地說著。

迎面有幾個人走來,慕容新錦立刻從清潔車里抓起抹布,裝模作樣地擦拭著走廊上的玻璃窗,她低垂著頭,臉都幾乎湊到玻璃上,要與玻璃行貼面禮了。

但走過的幾人都行色匆匆,根本沒有留意她的異樣,她小心翼翼地抬了抬眼,明亮如鏡的玻璃上映照出幾人匆匆離開的樣子。

慕容新錦閉了閉眼,小嘴嘟嘟吐出一口氣,「我受到了驚嚇……」小心髒突突直跳,一時半刻還沒有平緩下來,「再這樣下去,還沒被別人抓到,我就先被嚇死了,薛睿淵啊薛睿淵,看在我都把自己寶貴的生命拿出來拚了,你就從了我吧。」

第2章(2)

慕容新錦嘴里一直念念有詞,走廊上又再次安靜下來,她也就不怕自己異常的行為會引來其他人懷疑了,只是她不知道在轉角處,不知何時一個穿著西裝、身材頎長的男人靜靜佇立在那,久久沒有離去,她的這些小動作都被這個男人收入了眼底。

慕容新錦又拿起抹布,擦上另一間辦公室的門牌,看出不是薛睿淵的辦公室後,癟癟嘴巴嘟囔著,「又不是……」

「不是什麼?我能為你效勞嗎?小姐。」

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嚇得慕容新錦往後一退,卻撞上了站在她身後的人,背部傳來厚實的質感,她趕緊向前走一步,轉身便看見妖孽一樣的臉出現在她眼前,近在咫尺,他兩手撐在牆上,正好形成了一個禁錮她的牢籠,她像是被灌了幾瓶酒一樣,臉頰倏地紅了。

韓酌覺得很滿意,笑容更是燦爛得可以,他慢慢俯身,臉稍稍靠近,讓自己的氣息若有若無噴灑在她臉上,一個不算過于親密但明顯曖昧的距離,「小姐好像有點面熟,我們在哪里見過嗎?」

這樣的搭訕一點創意也沒有!假如她不是與他靠得那麼近,假如她真的沒見過他,假如她沒有扁了他,她或許會一把推開他,然後罵他調戲良家婦女吧。

但是現在問題是她心虛呀,她就怕自己一個不注意,就讓他不小心想起了她。

慕容新錦小心翼翼地傻笑著,「我每天都在這里上班,見過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吧。」她不知道他的身份,只能響應他叫自己的稱呼,「先生?」

慕容新錦不動聲色地往後退了一步,想稍稍拉開自己跟他的距離,卻沒想到一下子就靠上了身後的門。

「哦,是嗎?」韓酌笑容很壞,她的小動作他全都看在眼里,絲毫不放過她,又往前一步,「可是我說的是這個。」

韓酌低頭毫不掩飾地看著她雄偉的胸部,這樣的尺寸除非是人工的,否則絕對罕見,看看這件端端正正的制服襯衫,被她穿得四射,胸部的鈕子繃得緊緊的,像是稍稍用力就可以扯飛鈕子,「這麼醒目,我怎麼會認錯?你說是嗎?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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