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看著擋住去路的黑衣男子約有四五位,徐斯漢臉一沉,決定他們若不識相讓開,他會在最短時間撂倒他們,因為他已明顯感覺到貼靠在他身上的岑明心呼吸聲愈來愈急促。
「少主,請見諒,幫主沒說讓給你們離開這里,我們就不能讓你們走。」他們也是奉令行事。
「我不是你們少主,我跟他再十四年前就斷絕父子關系,現在他是他,我是我,你們識相的話就最好讓開,否則受傷我不負責。」他好心的勸他們,武力相向是他最不愛的處理方式。
「少主,請你最好不要逼我們動手,萬一弄傷了你,我們擔待不起。」擋在他正前面的黑衣男子微挑眉,對他如此狂妄的口氣有點不屑,他們有五個人,而他只有一人不說,手上甚至還扶著個人,光看這陣仗,也曉得誰贏誰輸。
「你叫什麼名字?」徐斯漢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對他放話的男子,他欣賞有膽識的人,可惜這人不夠聰明。
黑衣男子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的說︰「少主,我叫阿德。」
「阿德,有替自己買好意外險嗎?」徐斯漢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好久沒有舒展筋骨,希望今天可以盡興。
「呃——有。」阿德不解的看著徐斯漢嘴角那抹笑,莫名的心寒了一下。
「很好,你馬上就會用得到。」
徐斯漢這句話說得很輕松,偏偏語調毫無抑揚頓挫,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使得阿德及旁邊四名黑衣男子莫名有種不安的感覺,他的自信到底憑借什麼?說話才能如此狂妄?
而他們心中的疑問,馬上有了解答。
看見徐斯漢身子一動,阿德正要防備,耳邊卻听見「喀」的一聲,人尚未反應過來,膝蓋已傳來錐心刺骨的劇痛,讓他頓失重心且無力支撐住身體的重量,整個人硬生生跪倒在徐斯漢面前。
「想要保住腿就快去醫院,遲了就廢了。」說完,他推開他,趁著旁邊四名黑衣男子全傻眼怔在原地,快速打開包廂房門走了出去。
「怎麼可能!」阿德不敢相信,強忍著右腿膝蓋的疼痛,他完全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盡避他知道少主從小事接受精英培訓教育長大,卻沒想到他武藝如此超群,特別是他的速度更是他望塵莫及,若非一股氣硬是強撐住,被踢斷右腿膝蓋骨頭的瞬間,他恐怕就要丟臉的痛叫出聲。
「你們在搞什麼鬼!還不攔住他們!」眼看兒子帶著岑明心已走出包廂,他的手下卻全呆著不動,讓徐致成氣炸了。
「幫主,阿、阿德右腿膝蓋被踢斷了。」被他一吼,站在阿德身旁的黑衣男子惶然的說明狀況,不是他們不攔住少主,而是少主出腿那一瞬間,速度快到讓他眼花,據他推測,應該只花一秒。
天呀,只花一秒鐘的時間,無論是力道、準度均拿捏得恰到好處,仿佛經過精密計算測量過似的,讓他目瞪口呆又佩服恐懼不已。
因為阿德可是連續兩屆全世界武術冠軍,那下盤功夫是扎實得不得了,所以沒一點能耐的人想要踫到他都有點困難,更何況是想要讓他受傷,結果少主一腿就踢斷他的右腿膝蓋,試想他們還敢上前攔住他嗎?
「怎麼可能!」徐致成難以置信的驚叫,兒子的能力在何種程度他很清楚,但他的手下應該沒膽跟他撒謊,他不禁低頭看向阿德貴在地上的右腿,確實不自然的扭曲著。
「幫主,阿德——」
「快送他去醫院,免得右腿真的廢了。」徐致成赫然了悟的收回目光,看來這才是兒子真正的實力,原以為自己非常的了解他,現在看來——
他錯了,而且是大錯特錯。
第8章(2)
熱!
她好熱!
岑明心難受的張開雙眼,體內猶如火山爆發般灼熱,讓她雙手自有主張想要扯開身上穿著的衣物,一股火辣辣的快感直沖頭頂與四肢百骸,她不禁為那前所未有的快感輕喘出聲。
然,這聲響卻使得坐在前方駕駛座的徐斯漢心頭一震,因為不想引起他人注目與揣測,他迫不得已才伸手敲昏她。
原以為這手勁足以讓她「昏」到醫院才醒轉,看來他錯估她體內的藥效,幸好他早已按下車子中控鎖,她無法打開車門,但為安全起見,他還試再擊昏她好了。
于是他瞄望照後鏡一眼,看見後方無來車,方向盤快速往右轉,車子立刻切進路邊停車格,拉起手煞,耳邊突然傳來「嘶」的一聲,像是衣物布料被撕破的聲響,讓他暗感不妙的忙轉過頭。
岑明心在此時坐起身,他的目光就毫無阻礙看到她,當場讓他愣在駕駛座上。這一發愣,使得她發現到他的存在,快速伸出雙手勾纏住他的頸項,饑渴地吻住他的嘴唇。
徐斯漢向來冷靜理智的頭腦,被她這猝不及防的強吻給吻得腦袋有片刻空白,滋味甜美甘口,猶如飲瓊漿,喚醒他久違渴望的記憶,頓時吻得欲罷不能。
「唔,我好熱,我好難受,我要你。」他就像座大冰山,與他親吻的滋味不但美妙還讓她倍感涼爽。
听見她的話語,徐斯漢頓覺有桶冷水從頭淋下,望著仍饑渴強吻著他的小女人,一雙熱情如火的小手不知何時已扯掉他的襯衫紐扣。
「明心,不行!」要命!他的心頭低咒一聲,趕緊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同時將她的頭扳離開他身上。
懊死!他不能在她吃了藥的情況下與她發生關系,尤其這下藥的人擺明就是要讓他佔有她,所以他絕不能讓他計謀得逞,偏偏他對她的吻,她的人難以抗拒。
「我好熱,給我。」體內稍稍被撫慰的燥熱在嘴唇被推離後,反而變得更加猛烈地在她體內流竄,幾乎讓她發狂,快速爬到前座,趁他高大身軀猶坐在駕駛座,面對著他錯愕驚震的俊酷臉龐。
「該死!」他抵咒一聲,他明明可以制止她爬到前座,偏偏在看見她,眼楮就像中邪似的移不開視線,等他回過神已變成眼前這種局面。
當然,他還是能伸手再次擊昏她,只是看著她張開的迷蒙雙眼,手掌高高半空就是打不下去,讓他感到挫敗不已,因為他知道自己內心其實早渴望著想要愛她。
「我好熱,給我,求求你。」她難耐折磨地親吻他的嘴唇,感受先前帶給她無比舒暢的快意,再次拂去她體內的燥熱。
「你會後悔的。」徐斯漢暗嘆口氣,明白事後他跟她應該都會後悔,尤其是他,他幾乎可以想見那個人知情後得意的可恨嘴臉。
「我不會。」她抬起頭,狂熱的吻隨著話語輕落在他額頭、鼻子、雙頰……胸膛,特別是他身上有股淡淡好聞的麝香味道,深深吸引著她更貼近他。
「夠了!」徐斯漢按住她愈吻愈往下的紅艷唇瓣,他真的該佔有她嗎?明知她的神智被藥物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情況下,他都不該也不能佔有她!
「不夠不夠不夠。」她迭聲吶喊,她還要,因為吻他是那樣舒服,感覺是那樣快意,讓她根本不想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