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少城被嚇了一跳,迅速的把腳收回,連退了幾步,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猛地一照,燈光照清了門邊蜷縮的人……艾佐?這已經是她第二次扮尸體嚇唬他了吧?
雷少城又驚又疑,探身上前推了推她。
艾佐紋絲不動,他心頭一涼,猶豫了好久,才把手指湊到了她的鼻下,緊接著呼吸一松。
雖然還有呼吸,但她也睡得太熟了,好像是被人灌了藥。
雷少城眯眼一看,發現她的身邊還放了一個小行李袋,他思忖了一回,提起行李袋,連同便利商店的袋子一起掛到手腕上,然後傾身將艾佐打橫抱起,抱著她開門而入,模著黑將她扔進一樓的客房。
將她暫時安頓好後,他走回客廳,再度撥了夏承斌的號碼。
這一次他很快就接通了,又在雷少城發問前,夏承斌慢悠悠的說︰「喜歡我的禮物嗎,朋友?」
客房里只掛了一層薄薄的紗簾,月光透過窗戶變得更加柔和。
在床上熟睡的女人抱著柔軟碩大的抱枕,睡得香甜無比。
雷少城在床邊如臨大敵般看著她,濃黑的眉毛打成了一個結,英俊的五官都皺在一起……這是不是一個陰謀?
這個女人是觀世音菩薩派下來折磨他的?怎麼這麼陰魂不散呢?本以為把她救出來之後就分道揚鑣,可才過了短短的幾天,她又出現了,還是以這種誘人的姿態。
那一晚的糗事突然浮現在他的腦海。
雷少城精神一凜,迅速的轉身逃出了客房,好像里面有什麼牛鬼蛇神一樣。
走到客廳順手打開了燈,室內瞬間亮起的燈光令他的眼楮下意識的眯了一下,等到視野恢復清晰的時候,那個簡單的行李袋躍入了他的眼簾,這是和艾佐一同出現的行李袋。
他瞅了幾眼,然後抓起袋子,一坐到沙發上,好奇的打開袋子翻看了起來。
不如他所料,行李袋里並沒有什麼衣服,只有一些基本的證件和幾瓶飲料。
雷少城撇了撇嘴,拿出一瓶沒喝過的打開,灌了幾口,接著他又含了幾大口,漱了漱口之後才吞下去,連吞了幾口之後,他拿起瓶子,打量著瓶身上的標簽,眼楮看著瓶子,但思緒卻是飄忽、沒有焦距的,他開始習慣性的神游。
話說回來,艾佐為什麼會有行李袋?夏承斌應該不會善良到在把她救出來後,還去她家拿行李吧?
事實證明夏承斌就是沒這麼善良,所以行李袋里並沒有衣服,只有證件和……水?
為什麼會有水?她昏睡成這個樣子,怎麼還可以喝水?
雷少城的臉色一點一點的沉下來,他把瓶子拿遠,有些不安的端詳著它……下毒了?
雖然很愛胡思亂想,但他的胡思亂想往往是有根據的。
上一次預感到了艾佐出事,這一次就預感到自己出事,二十分鐘過後,水中的藥效開始發作,雖然藥性與雷少城所想的不太相同,但造成的效果也十分明確……渾身燥熱、呼吸紊亂、熱潮涌動、小骯膨脹,這一系列的癥狀令雷少城逐漸明白自己到底喝了什麼。
肯定是幫助艾佐拍攝雜志的藥吧?不,肯定是夏承斌的惡作劇!
雷少城瞪圓了眼楮,立刻撥了個電話給夏承斌,結果無人接听。
對著手機爆了幾句粗口,雷少城暴躁的把手機給扔到沙發上……去你的,這種古代小說里才會有的橋段,怎麼會發生在他的身上?雷少城咬了咬牙,才不會相信什麼喝了這種藥,不找個女人做一次就不行這種事。
他先是把行李袋里的證件掏出來,然後連同袋子和飲料,一起扔進了廚房的垃圾桶里,然後用玻璃杯倒了一杯冷水灌進去。
好了,他要做的只是安靜等待藥效過去。
五分鐘後,雷少城把外衫給月兌了。
十分鐘過後,雷少城又把T恤給月兌了,變成了赤膊。
十五分鐘過後,他只恨不得把褲子也月兌掉,因為內褲上已經變得有些濕潤,滑膩膩的讓人難受。
罷才他就把電視給打開了,煩躁的來回轉台,卻沒有一個看得下去的,雷少城終于忍無可忍的關掉了電視機,然後站起身來,在客廳里轉起圈來。
二十分鐘後,他選擇去浴室沖一個澡。
陷入藥性的無助和挫敗令他煩躁至極,直接把水溫調到最低,痛痛快快的沖了個冷水操,試圖澆滅體內那把越燒越旺的yu\火,可洗了之後才發現自己忘記拿內褲進來,浴室里只有幾件還在晾干的內褲,而他又不願意再把帶有汗味的穿回來,于是索性只穿了褲子就晃了出去,身上的水也沒有擦干淨,試圖用吸熱降溫來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又去客廳打了通電話給夏承斌,結果與上次一樣。
接著他抓著手機在客廳里踱來踱去,來回翻看著聯絡人,看看能不能找人幫忙,可這種事又能找誰呢?該怎麼求助……啊,我不小心喝了chun-yao,現在憋得好難受,你能不能過來幫我解決?
為什麼找你?因為我這邊有個踫都不能踫的女人。
為什麼不能踫?那是因為……啊,對欸,他為什麼不能踫艾佐?
說到底,這一切還不都是因她而起,不但浪費了這麼多精力,還替她喝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水,所以他從她身上索取一點回報,也不過分吧?
一邊這麼想著,雷少城的腿已經自動自發往客房走了。
艾佐還在睡,不過換了個姿勢,趴在軟枕上,柔軟烏黑的發鋪在床上,隱約露出的小臉,線條縴美、睡容恬靜,踏入客房的那一瞬間,雷少城的血液就開始沸騰。
不知是否是藥物的作用,他在這個房間里嗅到了香甜的女人體香。
一步一步靠過去,雷少城的理智也在一點一點的抽離,而他的灼熱也在一點一點的膨脹。
床上的小白兔完全不知道自己即將面對到的危險,還在沉沉睡著,偶爾會因為某些夢魘而輕輕的嚶嚀,還下意識的用臉蛋蹭了蹭枕頭。
她的這個動作完全激起了雷少城的獸欲,理智在那一瞬間消滅,他重重的喘出了一口粗氣,直接爬上床,大膽地將艾佐柔軟的身軀壓在身下,突如其來的重量令艾佐shen\吟了一聲,但並沒有立刻醒來。
在吻住艾佐的那一瞬,雷少城舒服的shen\吟了一聲。
像是終于找到了一個發泄的出口,全身燃燒的欲火從口中傾瀉而出,燃醒了渾渾噩噩的艾佐,被灌了迷藥的她睜著一雙焦距渙散的大眼望著雷少城,水潤的唇瓣無意識的張著,像是對他的盛情邀請。
雷少城忍不住又吻下去,肆意啃咬著她的唇瓣、吸吮著她的舌頭,誘導她發出一聲又一聲吃痛又難耐的shen\吟。
雷少城的手劃過她顫抖的嬌軀,或輕或重的。
……
這一夜,他要了她很多次。
破曉時分,他才抱著疲憊至極的艾佐躺了下來。
看著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雷少城緩緩閉上眼,他很清楚,後來的情\yu已經與藥物無關了。
第5章(1)
翌日清晨,雷少城早早的就醒來了。
他就像是一個犯罪者,開始清理現場、消滅證據。
昨天那種從艾佐身上索取回報的念頭已經變得不再那麼理直氣壯,不僅如此,還有一點點的罪惡感浮上心頭……
雖然雷少城可以給自己找無數個理由,但艾佐還是個處女是事實,而他奪走了艾佐的處女之身也是事實。
雷少城一邊收拾現場一邊想,就算提前知道她是處女,藥性也不會讓他有理智去顧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