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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搞逆襲 第11頁

作者︰寄秋

母親之所以硬要帶他走,還用決絕的手段,是因為母親不喜歡他對台灣的人、事、物還有留戀,那讓她擔心他會為了這些人事物拋下她,而她不允許,自從父親過世,他們母子相依為命,感情自然親近,他雖覺得母親偶爾管束太多,卻也當是正常的,一直不曉得父親的死讓母親產生一種偏執的佔有欲,將他視為所有物不願旁人靠他太近,她害怕失去他。

直到長大後他才由繼父口中、和觀察得知,母親的「病」是太在乎了,她沒有辦法忍受摯愛的至親一個個離她而去,她只想留住唯一的寄托。

我不想休字,不要離升台灣,我要陪在你身邊,我跟我媽說找可以一個人獨立生活,打工界活目己,不需要她費心,她大可放心去嫁人……

可是這話不該由他親口說出,他不知道這也是一種傷害,讓母親慌了,用激烈的方式應對,把他鎖在房內。

听著他規律的心跳,何桃花的雙眼模糊了,氰氦出一層水氣,迷蒙了視線。

安靜地趴在他胸前,靜謐的夜晚沒有狗吠聲,他身上淡淡的酒氣縈繞,迷惑了她的神智,她身心俱疲,累得不想動。

「但我錯了,我還沒成年,我媽她瞞著我辦了休學,護照、機票全弄好了,還說我若不跟她走,就永遠別認她這個母親,一個是我愛的人,一個是生我養我的母親,我無從選擇……」他沉郁的聲音中有著顫抖,仿佛每說一句就有人在他心上割了一刀。

穆幽華死命地扣住她後腦勺,不讓她瞧見他眼角滑落的一滴淚,那是一個男人守護不了至愛的悔恨。

「早知不能相守,你就不該愛我……」她無意識地念出放在自己心底多年的一句話。

不愛就不害怕分離,無愛便能分開得坦然,至少他們還是朋友,不會有恨。

是呀!她恨他,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加上父母不要她的自卑感,她的恨無限擴大,將世間對她的不公全怪罪到他身上,她需要一個出口,宣泄滿腔的怨恨,否則她會崩潰。

即使她心知肚明那不完全是他的錯。

第4章(2)

他倏地雙臂勒緊,幾乎要勒疼了她。「不,我不能不愛你,標是我的魔障,我的宿命,不愛你我還能愛誰,我的心我做不了主。」

「穆幽華……」他怎麼可以這般惡劣,老是撩撥她渴望安定的心。

「噓!相信我,再給我一次愛你的機會,這一次會不同的,我們會有美好的結局。」他不會讓任何人事物再來破壞他們的幸福,那時竹蜻蜓所見證的誓言將會實現。

「你喝醉了,酒鬼的話跟酒精一樣,揮發得很快……」到了明天酒醒了,就雲散風清。她的聲音里有她自己也沒察覺的苦澀。

「我沒醉,我知道自己愛的是誰,是你,何桃花,綁架我愛情的小桃。」穆幽華壓下她的頭,讓心掌控他的所有行動。

他吻了她,吻里有很深很深的愛戀,透過激狂的長吻告訴她--我愛你,何桃花,唯你而已。

翌日。

酒醒後的次日該如何自處呢?

是延續昨日,還是佯裝無事人一般,忘記昨晚發生的事,坦然地重新開始。

靶受到身體上甜蜜的重量,穆幽華緩緩睜開雙眼,望見身上人兒時,目光變得濃烈,他小心翼翼地以指輕梳她垂落在臉旁的黑發,輕輕一撥,露出酣睡的清麗嬌頗。

野獸蘇醒的力量著實可怕,昨夜他原本有機會佔有她的全部,發了瘋的狂吻讓兩人同時陷入意亂情迷,叫囂著急欲埋入她體內,悠意馳騁。

可是那動情的一瞬間他捕捉到她眼底的猶豫不安,她仍不信任他,懷疑他的真心,她本能的在抗拒,拚命的要自己遠離他,她不願再受傷了。

所以他停住了,沒讓獸性主宰自己,因為以他對她的了解,事過境遷後她會離他更遠,以防備的心態告誡自己不能重蹈覆轍,若不顧她的意願,那他的愛就有了瑕疵,會傷了她。

以醉酒為契機所做的行徑是對是錯呢?他說出當年錯過的原因,而她听了,他們之間還有隔閡嗎?

他不敢確定,也無法妄加推測,只能趁她睡著的時候偷偷的、細細描繪夢過無數次的容頗,貪婪地祈求時間留在這一刻,此刻他能假裝她是他的,她一樣深愛著他。

好一會兒,何桃花動了動身子,發出低吟。

「唔……天亮了,鬧鐘怎麼沒響……」揉著睡意甚濃的眼,她見到陽光照入屋內,模索著要找床邊的咕咕鬧鐘。

「早安,桃花。」她睡醒的模樣真可愛,嘴邊還有久壓留下的紅痕。

「早,穆幽……穆幽華,你為什麼在我床上?!」她倏地驚醒,慌亂的想從他身上跳開。

她嚇得不輕,從頭到腳狠狠的打了個冷顫,完全沒發現他們所處的地方不是她的房間,而是客廳的大沙發。

「小心,你身後是桌子。」他一手扶住她後腰,一手壓住她柔女敕大腿,以防她重心不穩,把自個兒跌得一身青青紫紫。

「桌子?」定神一瞧,她臉頰微紅的看清了四周的擺設,教人羞惱的畫面也--浮現腦海之中。

像做錯事的小女孩,何桃花回過神做的第一件事是趕緊拉攏滑下香肩的睡衣,再把凌亂的頭發撥順,表情有些尷尬,微微泛起自我厭惡的惱意。

「我喝醉了,謝謝你照顧我一夜。」穆幽華微笑著,笑得那麼令人心動。

「不客氣。」她下意識回應。

「叨擾了你一整夜真是過意不去,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他又恢復拿食男的模樣,謙和溫雅。

「……」她發了一會呆才察覺不對勁。「你的手在干什麼?」

他說著抱歉,眼中卻毫無歉意。「情難自持。」他不太想收回去。

「把你的手從我的大腿拿開。」他模上癮了不成?!

他笑著舉高不乖的手,一臉溫柔。「桃花,你很美,美得讓我情不自禁。」

甜蜜的話語人人愛听,她明亮的瞳眸里閃過一絲柔軟,但是很快被防備取代。

「現在,立刻,馬上,滾出我家。」

他是妖孽,差點被他迷惑了!

「我也想翻個身離開沙發當個好客人,可是被某人壓了一夜半邊身體都麻了,而且那個人現在還坐在我身上。」他內心苦笑,不確定自己還能把持多久。

很不想表現得太**,但身上是心愛的女人,男人的本性很難控制,視線不由得流連在美好的曲線上。

臉色一僵,她氣惱地瞪了他一眼。「是你拉住我的……」見他兩手攤開以示清白,何桃花悻悻然地跨腳下地,遠離害她心緒擺蕩不己的臭男人。「你可以走了,不送。」

起身,坐好,穆幽華揉著僵硬的四膚。「待會一起上班,我送你。」

「不用,我請假。」想起他語帶硬姻地說起不得不離開的原因,她一張臭臉擺不下去,有幾分不自在。

她知道不是他的錯,但是心底的那一關始終過不去,想釋懷偏又放不下,氣他當初不該來擾亂她的心,讓她在得與失之中痛苦徘徊。

不能怪他,卻也無法原諒,受了傷的心沒法恢復到當初,她仍然痛著,不相信男人的甜言蜜語,她已經沒辦法去付出真心了。

她,傷得很重。

「請假?」他一怔。

「我有些私事待辦。」她說得很隱晦,唯恐旁人知曉。

「我陪你。」相信好發不會為難他。

何桃花滿臉惱怒地橫他一眼。「都說了是個人隱私,你湊什麼熱鬧!我還沒跟你算大半夜按我門鈴的帳,沒本事跟人家喝什麼酒,快回去把你的邋遢樣弄得體面點,不要傷了我的眼,我不是你家請的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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