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要我怎麼做?」
「接受阿姨的安排,離開台灣。」
「大哥!我不要!」
「在格你跟小影的關系是親人,親人可以一輩子都在一起,可是一旦成為情人,關系如果生變,就什麼都不是了,你要想清楚。」
「大哥在暗示我什麼嗎?」
「難道你還不出來,小影心里喜歡的人是誰?」
「我相信小影有一天會改變心思。」
「你真的覺得會嗎?」冷在夕覺得在格在說著不切實際的話,小影是個死心眼的女孩,既是認定了裴深,哪會輕易改變心意。「每個人都說習慣是愛情最好的良藥,小影從小體弱多病,我們留她一個人在鄉下生活了十幾年,就算有空,我們也不一定花時間來陪小影,可是裴深每一年都來陪小影,在小影心中早已經習慣裴深,除非意外發生,否則她這麼死心眼,怎麼可能變心。」
「難道不會是裴深先變心?」那麼一位眾人目光焦點的才子,身邊圍了多少仰慕的千金名媛,難道裴深從不在心動嗎?
「為什麼?我與小影明明在裴深之前認識?」
老天真是不公平,八歲進了冷家,小影被送到別墅後身邊多了裴深,至今他還是無法忘情,那個甜甜笑臉的小女孩卻是唯一觸動他心弦的人。
「只能說愛情沒有先來後到,裴深內斂沉穩,你狂傲外放,可是小影從小甭單慣了,她只想擁有平凡的生活,你想,內斂輿狂傲,平凡的心該怎麼選擇?」
「……」
「你一路走來,都是家人的驕傲,但是平凡卻永遠只能是平凡。」
八歲被送來鄉下,小影即不曾再踏入家里一步,孤單的她早被父親及繼母排在家門之外,身為大哥的他卻是無能為力,只希望妹妹能幸福,別再任人欺負受委屈。
而那顆單純的心扉,在裴深出現時即已開啟,因為裴深內斂底下的一顆溫柔的心,所以她甘于等待,相較于此,在格狂傲的溫柔底下,卻有著她一輩子走不進的花花世界,那對她而言,是無法負擔的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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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2)
棒日清晨,一夜輾轉難眠的冷在影,深怕吵醒家人,偷偷地溜下樓,往裴家宅子走去。
裴家管家見她出現,親切地與她打過招呼,告知他裴深少爺人在琴音後,管家再回廚房忙碌。
尋聲來到琴室,冷在影看著坐在鋼琴前沉思的裴深,悄悄地走到他身後,伸手搗住他眼楮。
「在影,你來了?」
裴深拉開她的手,轉頭溫柔笑著看她。
冷在影吐著舌頭俏皮的說︰「來陪你練琴啊。」連著幾日,都因為小扮,她沒能過來陪他練琴。
裴深沒有開口地伸手撫上她腰際,「你大哥走了嗎?」
冷在影點頭,「大哥昨晚就回北部了。」
將她縴細的身子給摟在胸前坐在腿上,深情地看著那小臉漾出起的甜甜笑意,「不怕你大哥?」
「大哥沒有生氣,他說有你陪我,他很放心。」這是大哥在她昨晚入睡前,進她房間說的話。
「那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呢?」輕點了下她的俏鼻,裴深促狹問。
「那我會一直等你的。」她天真的說,以為裴深只是說笑。
「在影,我明天可能要回家一趟。」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暑假,裴深通常都會在鄉下待上兩個月,就算偶爾有事離開,也會回來陪她。
「可能要幾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昨晚,在接到母親撥來的電話後,他打心里想著,該不該帶在影回家跟父母見面。
只是還沒決定,她就來了。
沒想到裴深會這麼問,冷在影一時楞住,咬了咬唇,「我可以只在這里等你回來嗎?」習慣一個人的生活,對于裴深突來的話,笑容在她臉上淡去。
「你不想陪我?」
「不是的……」她絞著手,頭低得只拿頭頂見人,不知該怎麼回答,她當然想陪他,可是……她不敢去見他家人,她不敢。
似乎也看出了她的窘樣,裴深溫柔的親了下她的頭發,「那就在這里等我回來。」
吻著她細膩的頸項,熟悉的沁香令裴深輕閉上眼。
「深,你愛不愛我嗎?」
兩個人額頭相抵,靠在裴深胸前嗅著屬于他的獨特氣息,冷在影臉上帶著些微羞怯地問著。
聞言,裴深先是輕笑,接著是朗朗大笑,在她臉紅抗議時,薄唇霸道地佔領她的紅唇,由淺至深地索吻,直過好久,被吻得嬌喘吁吁的冷在影全身乏力地癱在他懷里,裴深粗啞著說︰「你說我不愛你嗎?還是你以為我對你的愛比冷在格少?」
裴深甚少跟她說甜言蜜語,但他體貼的舉動,早說明了他的情意,特別是這些年他對她的獨佔及失控的親膩,那些,如果沒有愛,不會持續這麼多年。
只是聚少離多,總是一個人的冷在影,心里難免感到寂寞,她偶爾也會一個人亂想,想著裴深是不是也對另一個女孩好?他會不會忘了她?太多想像,讓她有時也會埋怨裴深太少陪她,但她也明白,就算裴深有意帶她出國公演,她體弱的身子,怎麼也負荷不了。
「小扮不是故意的,我跟小扮只是……」
止住她的唇,不讓她說完,裴深皺眉地吐出自己的不滿,「就算你們只是兄妹,我還是無法控制心里的嫉妒。」特別是冷在格接近她時,自己就像只失控的猛獸,恨不得撕裂她。
「我……」
「傻瓜,我是男人,不管哪個男的接近你,我都會嫉妒,你的身子只有我能踫、只有我能看、也只有我能佔有。」邊說,他的手指已滑入她衣服下擺,大掌滑過她柔女敕的肌膚,直往上采,罩住她小巧胸部,隔著內衣,又捻又揉的挑逗那里的飽滿。
而他的唇,也沒放過她地直在她頸間烙上一個又一個吮咬。
「深……」感覺裴深解著她的扣子,冷在影有些心慌地縮了子,雙手推著他,試著阻止他更多的侵襲。
「嗯?」
雖然知道她可能不安,但裴深卻沒打算放過她,攬腰將她抱起。直往相鄰的房間走去。
「你不是……不是還要練琴?」天天的清晨,總要練上兩個小時的彈奏,可此時,裴深卻將她帶回房間,在她說完時,已將她放在床上。
「所以呢?」裴深傾身,將她壓在身下,困在他與床之間,手臂撐在她的兩側,要她哪里都不能逃。
「我們不可以……」
「為什麼不可以?」明明那眼眸里閃著笑意,可為什麼射出的眸光卻是如此蝕人,像是要將她吞噬地別過臉不敢直視。
「……」
「嗯?」裴深的頭低下,將她別過的下顎給移回,要她不準躲開自己,「告訴我,為什麼不可以?」
「我們……」
「嗯?」他的手推著她的衣服下擺,連同扣子一並解開,而那貪婪的唇,則是落在她胸前飽滿吮吻,任由那雪白肌膚印上一個接一個紅印,比起之前的任何一次親膩,都更懾人。
「我們不可以……」那眼眸浮出水意,很是委屈地顫著身子。
「那什麼時候可以?」見她真嚇壞了,裴深似乎也不忍再要求,而是覆上她的身子,頭埋在她頸問,急壓下那高漲的情\yu。
「不知道。」她哽咽,不知所措。
「小傻瓜,那結婚後可以嗎?」他低喃,埋在她耳邊的低嗓吐露著他的情意。
以為自己听錯,冷在影楞住,「結婚?」
裴深剛是說結婚嗎?他說要跟她結婚嗎?因為太過震驚,冷在影竟無法出聲地啜泣。
因為那哭聲,教本是壓在她身上的人嚇了一跳,趕快抬頭,「怎麼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