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麼林肯會被暗殺了。」左曜臣硬生生的扯出硬僵的微笑。
「還好他死了,不然我會去砍他……真的會!」
「哈哈哈……辣椒,你不用去砍人啦!你只要站在別人面前就能嗆死人了!」向右宜不知死活的嘲笑眼前這個男人。
就在下一秒,她的腰肢再次被箍得死緊,唇也被攫住……他又開始了他迷人的「體罰」後,她才突然想起……
啊啊,她忘了男人是很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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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十分,左曜臣一如往常的進辦公室。
厚重大門外的兩個女人也好整以暇的期待他如殺豬般的吼聲。
可惜的是……沒有。
宋清芸狐疑的拔下耳塞、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望向那扇應該會有些什麼動靜的門。
「將棋姊,今天辣椒怪怪的喲。」
邊吃零食邊蓋章的孟將棋倒不像宋清芸那麼緊張。「可能是他還沒看到那份夾了男人果照的公文吧!我把它放在中間的位置。」
宋清芸點點頭,又繼續悠哉的喝Melange。
哎呀,她真愛這份工作!既能領到不錯的薪水,又可以欺負老板、看老板像根辣椒似的「爆香」,然後還可以隨時隨地沒有拘束的喝到她最愛的咖啡。
十分鐘後,宋清芸嘗完最後一滴汁液,那扇門後依舊沒有動靜。
「奇怪了,平常那種泳裝美女照就可以把辣椒氣得像猴子似的亂跳亂叫,怎麼今天我還特地給他‘沙米思」一下,放全果的男人照給他養養眼,卻沒沖出來咧……」這下子換孟將棋碎碎念了。
「是啊,將棋姊,會不會是因為果男有的他都有,所以……」
「拜托!清芸啊,雖然‘都有」,可是尺寸也是‘有差別」的好不好?」孟將棋瞥了她一眼,隨手抓一把爆米花塞進嘴里。
「可是台灣男人的尺寸不都是「那個樣子」的嗎?」
不是她故意要「看短」自己國內的同胞,可是那種補藥啊、補酒盛行得太不像話了,才讓人有種「他們都很短」的錯覺。
「錯了!清芸……」孟將棋眯起雙眼看著她的臉,「你知道要是木頭在這里會怎麼講嗎?」
「木頭姊會怎麼說?」宋清芸興奮得雙眼燦亮。^
她從來就沒看過木頭姊這種奇怪類型的女人,只可惜她離開公司了,不然如果她能像以前一樣每天看「木頭氣辣椒」、「辣椒嗆木頭」的戲碼的話,那日子肯定會更加充實。
「她會這樣子喔……你看好。」孟將棋學著向右宜呆滯的把臉偏著仰望天花板,然後輕輕的從唇瓣逸出一聲,「啊啊……」
「好像!好像!」宋清芸高興的拍拍手。
「根據研究報導指出,台灣男性的海綿體平均長十七點六公分,而且經過實驗過後的結論,在在都指出身高和海綿體的長度呈現正比的關系,意思就是,身高越高,海綿體基本上就會越長。」孟將棋非常認真的在學向右宜「背書」。
第9章(2)
「將棋姊,真的還是假的啊?」宋清芸一臉大驚小敝的看著她。
「廢話!當然是真的!木頭那個女人老是看些有的沒的,然後想到就會「背」給我听。」孟將棋哈哈大笑。「清芸,你別看木頭那樣,很多性知識她都嘛知道!」
「哇……木頭姊好厲害喲!」
「我倒不覺得她這點有多厲害,我反而覺得她能受得了左曜臣那株辣椒才叫做「天下奇女子」!」
「哈哈哈……哈哈!」
一陣干笑從她們期盼已久的門邊傳來,發出笑聲的人是左曜臣。
「謝謝兩位對敝人「在下」我的贊美。」他悶悶的瞪了這兩個跟他女友一樣也愛玩弄他的女人,然後沮喪的踱回辦公室。
他本來只是想出來找個人聊聊天的,沒想到她們正好在討論「身高和海綿體的對應關系」。
「喂!辣椒,你怎麼了?」孟將棋追上去。這株辣椒竟然沒有亂吼亂叫?那真是出事了。
「唉,別提了,你們這些女人一個比一個還沒良心、沒人性!」左曜臣輕睨她一眼,然後又繼續他的「旅程」。「快回去吃你的零食、聊你的海綿體吧。」
「喂!快點喲,我現在很有幫你解決問題的誠意喲,三秒鐘過後這種誠意就再也看不到了,我就等著看你的戲!」
左曜臣忿忿轉身瞪著孟將棋這個愛看戲的女人,然後突然想到了另一個和她一樣愛看戲的男人盛衍。
「總有一天換我來看你們這兩個愛看戲的人演戲……」他幽幽的說,像是為了泄恨而發出的詛咒。
「哈哈哈……」孟將棋指著他的臭臉狂笑,「辣椒,照你這個樣子看起來,你是不是性生活不美滿啊?!」
左曜臣像是根被炸過度的辣椒,彈性疲乏到已經完全起不了反應。
他冷冷的瞪著她。
「喔喔,我明白、我明白,原來你還沒把木頭給吞下去啊!」孟將棋用力的點點頭,越講越夸張,不過也越貼近現實。
「我……」他欲言又止。「我……」
「你什麼你?!快講啦,不然我要出去羅。」孟將棋壞心的威脅他,一點也沒有身為屬下該為上司分憂解勞的職業道德。
「喂!」他吼,這個女的真的很沒良心耶!虧他還對她這麼好。他從來沒看過哪個上班族可以一邊光明正大的吃零食、偷懶、打CS、上網聊天,還一邊使喚老板幫她泡咖啡的!
所謂養兵千日用在一時,現在真的需要她了,這個家伙竟然一點想幫忙的誠意都沒有?!
「嘿,你總算要講啦?」孟將棋高興的挖挖耳朵,準備「洗耳恭听」。
「唉,還不是那根被白蟻吃光的木頭……」左曜臣苦惱的抓抓頭皮。
「嗯哼!」她點點頭。
「她不肯嫁我。」
「不嫁?先吃了再說嘛!」孟將棋睨他一眼,這麼簡單的問題干嘛要這麼煩惱?
「吃了?」這是什麼意思啊?
「喂……辣椒,你還真的很正直耶!你連‘吃了」是什麼意思都听不懂?!」孟將棋夸張的瞪大眼楮,「真的假的?不會吧?!」
「什……什麼?!要你管!」左曜臣俊臉通紅,他從來沒跟女孩子討論過這種問題……
「哎,听不懂啊?!我的意思是說,你就先硬上木頭不就行了?」孟將棋沒轍的看著辣椒還是一臉的茫然,又繼續補充,「呃……那……先行周公之禮?」
「我听得懂啦!」他哭笑不得的大叫,他之所以沒有反應是因為孟將棋講得實在是太過于……開放了。
「听得懂就早說咩!」
「可是……我不想用這招耶。」左曜臣苦惱的踱來踱去。
她厭煩的看他走過來又走過去。「不然你別娶好了!」
「孟將棋。」他瞪她。
「好啦、好啦!她為什麼不嫁給你?因為你太花?太重色輕友?太討人厭?太嗆?」
孟將棋微挑右眉。
「木頭說她不要養貓、狗和鸚鵡。」左曜臣又悶又氣。
「貓、狗和鸚鵡?這跟結婚有什麼關系嗎?」
左曜臣忿恨的把貓、狗、鸚鵡和結婚之間的愛恨情仇解釋一次。
「哈哈哈哈哈哈哈……」孟將棋快笑翻了,「不愧是木頭,她能想得出這個,算她狠!」
「孟將棋,如果你還想過像現在這麼輕松愉快的上班生涯,最好快點幫我想辦法讓那根朽木嫁我,要不然……哼哼,你應該知道我有多麼的陰險才對。」他「輕輕」的把前後因果關系分析過一次,讓這個愛看戲的女人想清楚。
「嗯嗯……」雖然木頭是好友沒錯,可是基于「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和「識時務者為俊杰」這兩個理論,孟將棋深深的相信自己最好乖乖把計獻上。「來!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