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流氓臉上掛得彩比尤然多得多,臉都打腫了,說話都有些含糊。
「沒關系。」沈淺見如此「掛彩」,眼楮不禁抖了下,真是慘不忍睹。尤然把那流氓丟掉,牽起沈淺的手要離開。
他們身後,那名被沈淺踢到命根子的男人哇哇哭起來,「老大,我命根子被踢腫了。」
「閉嘴,變大了不是更好。」
「可是我怕以後硬不起來啊……」
「……」沈淺越听越驚悚,不禁加快腳步,尤然卻拖住她的步伐,一手按住他的肚子,「淺淺,走慢點。」沈淺扶住他,「你怎麼了?」
「我受傷了。」尤然順勢把沈淺摟在懷里,一邊蹙眉,一邊身子往她身上靠,「渾身疼。沒力氣。」
「那我背你。」沈淺立即竄到尤然的身前,蹲子,「快,上來。」
尤然頓覺哭笑不得,把她重新攬入懷中,「走吧,扶我就行了。」
「你也真是的,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打架啊。」沈淺一邊說著一邊抱怨。尤然依靠在她身上,輕輕柔柔地說,「因為我不允許有人罵你。」
「他們本來就是那種沒素質的人,反正我不是那種人就是了,尤先生,你不該那麼沖動的。」
尤然嗔了她一眼,「你個沒良心的女人。」
沈淺拉了下尤然的臉皮,尤然倒吸一口氣,「疼。」
「知道疼還打架,我看尤先生你是越活越年輕了。」沈淺白了他一眼,身子被壓得好重,看這趨勢,直接打的回去,不用買菜了。
走出小巷,沈淺招來一輛出租車,把尤然塞進去,自己跟著進去,對司機說︰「去。」
車便開了起來。尤然忽然把沈淺攬入懷中,把她頭硬壓在他肩膀上,沈淺剛要提問,尤然自個倒解釋起來,「這里不壓一壓的話,難受。」
「我可以幫你錘一錘。」
「不用,這樣挺好的。」
沈淺無語,她這種姿勢實在有點點別扭來著。尤然則忽然笑開了,心滿意足地低頭,把臉枕在她的發間,聞到一股淡雅的橙香。
「沈小姐喜歡吃橙子嗎?」
「最喜歡的水果呢。」沈淺擺正好姿勢,找個最舒適的姿勢靠在尤然的肩膀上,偏巧聞到他身上也同樣有著橙香,不禁一愣,「尤先生也愛吃橙子。」
「下次我們買一箱橙子回家吃,怎樣?」
「好啊。」沈淺笑彎了眼。
開車的司機通過前車鏡,看到車後面兩個如此親密,依靠在一起,說話又有趣,既生疏卻那麼親密。不禁感慨道︰「你們這對夫妻真有意思,先生小姐的稱呼很有創意。」
沈淺一怔,尤然反笑︰「你也可以回家試試,你太太一定也會配合。」
「她啊,肯定罵我老不正經。」司機呵呵笑了起來。
沈淺本想解釋來著,看這融洽的氣氛,還是不必解釋了,她就悶聲不吭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尤然見沈淺如此「乖巧」,眼波流轉,橫生一番情趣,壓低聲音對沈淺說︰「好久沒听你叫我老公了。」
司機一听,撲哧笑了起來,沈淺抬頭怒瞪他一眼,只見他很不要臉地保持他一貫的淡定自若,微笑地說︰「叫一下吧。」
司機接著又笑起來,「你太太真害羞。」
沈淺剛想把頭抬起來,卻又被尤然壓了回去,對著駕駛位上的司機說︰「有些方面她不是這麼害羞。對吧,親愛的?」尤然眼里帶著太多的戲謔。
沈淺深呼吸,為了防止尤然繼續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只好嬌滴滴地嬌嗔;「老公,別說話啦。」
尤然凝視她良久,那眼神太過復雜,讓沈淺看不懂,只是接下來尤然突然一個用力,把她攬得更緊,眼神柔得如水一般,他說︰「好,听老婆的。」
那五個字,輕如羽毛,如一泓清泉趟過沈淺那波動的心弦,柔化了她的情緒。她一下子悶聲不吭,低頭默默地錯開尤然的目光。
她在心慌,她的心,慌得很,好像隨時會跳出來。
兩人先後下車進屋,尤然先坐在沙發上,沈淺從急救藥包里找到跌打水,幫尤然上藥。沈淺看他手臂上都紫了許多塊,不禁嘀咕道︰「看你平時斯斯文文的,原來這麼猛。」
「我體力過人。」
「果然是當過兵的啊。你當初訓練肯定很苦吧。」
「嗯,挺苦挺累的。不過,那時就想自己更苦更累點。」尤然眼神忽而暗淡下來,沈淺抬起頭瞄了他一眼,見他這模樣,訕訕地道歉,「對不起,觸及你傷心事了。」
「淺淺。」
「嗯?」沈淺正在幫他擦手臂上的傷。
「幫我把衣服月兌了,我身上也有,貌似小骯那最疼。」
沈淺的臉,立即飛上兩朵紅雲,飄飄蕩蕩。
這是赤果果的挑逗。
沈淺見尤然那似笑非笑的臉,嘴角微微上翹,梨渦泛在嘴邊,還有那明亮的眼神中偶爾閃現的精光,她心頭一陣,很不高興地說︰「尤先生,調戲良家婦女是不對的。」
「沈小姐,我哪里調戲你了?」
「你……你叫我月兌你衣服。」沈淺開始有些口吃,「這不是調戲是什麼?」
「哦?這樣?我只是手臂受傷,抬不起胳膊,叫你幫我擦下藥,不為過吧?」尤然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語言帶著輕佻,眼神中夾雜著戲謔。
沈淺悶哼不響,他說得頭頭是道,可任誰都覺得這是在挑逗人嘛。既然他借此讓她吃豆腐,她就吃個精光,看他下次還敢不敢隨便調戲良家婦女。
沈淺叛逆心一上來,便沒想到後果。她直接靠近他,一個個給他解扣子。尤然似笑非笑地說︰「沈小姐不是說我調戲你嗎?你這是干什麼?」
沈淺嗔怒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不是要我幫你擦藥嗎?我在做善人呢。」
「沈小姐果然是善解人‘衣’。」他特意把衣字強調一番,奈何沈淺粗神經,並未細酌品會。尤然微微低著頭,看著沈淺一個個給他解扣子,他很靜,似乎已經習慣了這種場景。
當尤然春光大泄的時候,沈淺早就做好見慣不慣的打算。她又不是第一次見尤然果身,只是她忽略了曾經她與他的距離較遠,即使近了,她的注意力早不在他的身材上。
此次是沈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凝視。甚至他肌膚上的毛孔都能看得清。他雖然清瘦,手臂上的肌肉有些松軟,然而那月復部上的六塊肌肉著實讓沈淺愣了一愣。
這麼健碩的月復肌,這腰身力量肯定勇猛啊!沈淺盯著他的小骯一直看。尤然被她如此虎視眈眈,下月復不禁燥熱起來,比城牆厚得臉竟然跟著紅了起來,似乎不是很習慣她如此專注的打量。
沈淺見那小骯來回浮動,實在好奇地戳了戳尤然小骯上的肌肉,看看是不是跟尤然的手臂一樣,松軟了?這一戳發現,還有那麼點硬。
「你在干什麼?」尤然聲音忽然沉了起來,略帶沙啞地倒吸一口氣,不穩的口氣問。
沈淺愣怔一下,她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揩油了?她連忙一邊尷尬地笑,一邊在尤然小骯上倒藥水,手拿上去按摩,「按摩按摩,找穴位。」
沈淺的力道不輕不重,然而對于尤然而言好似一片羽毛輕輕掃過他下月復敏感的肌膚,癢癢的,讓人有種躁動的沖動。他的臉隨之而來紅得無以復加,他甚至都感覺自己缺氧了。
沈淺一邊按摩,一邊琢磨著,這尤然的腰圍到底有多少?怎麼感覺比她的還要細?他腰部一塊贅肉都沒有,精壯到完美。要不是仔細觀察,她也許不會注意。
她這琢磨著的思想一進入,手就不禁動了起來,還真打算圍起來瞧瞧能有幾尺。她雙手這一亂「模」,讓尤然的呼吸加重了些,他語氣嚴肅地說︰「你又干什麼?擦個藥怎麼這麼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