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這反應,惹得他深長一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道理,你要到什麼時候才能懂呢?」
「為了這種事情低頭,我寧可你砍我的頭。」
「我以為你夏侯容容聰明到知曉不要為難自己的道理。」
「聰明是一回事,但做人要有骨氣,這一點道理我還是懂的。」
「好吧!那你就繼續與你的骨氣為伍,我走了!」說完,他很干脆地調頭,轉身,走人。
「把東西留下來!」她急忙地對著他大喊。
「我不要。」
「喬允揚!」她氣呼地大嚷,「留下!」
「你這話,是在留我,還是在留東西呢?」終于,他站定腳步,回過頭,輕淡地挑起眉梢瞅她。
「能只留東西是最好的。」她不甘不願地別開美眸,「如果不可以,那……連人都留下來……也可以。」
終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答覆,一抹再滿意不過的微笑躍上他的唇畔,但也在這同時,他眼里的那抹深沉,宛如沉澱了千萬年的潭井般,看不見一絲雜色,卻墨幽得教人難以看透!
溫潤的果油,帶著一絲剛榨出的暖熱,淌落了夏侯容容帶著淡紅抓痕的雪白背部,男人寬厚的大掌一抹,勻細地將果油給抹在她的肌膚上。
她趴伏在床榻上,大半片背部都坦露在喬允揚的面前,雖然覆掩薄絹,卻因為那料子太過單薄,讓她的雙腿曲線若隱若現。
喬允揚一雙修長的腿分跪在她的縴腰兩側,大掌的力道不輕不重,徐徐地在她的肌膚上移動。
他勾起淺笑,見她就像是一只滿足的貓兒似的,閉上美眸,那如花瓣般的唇不自覺地泛著笑。
「大喬兄台。」
「嗯?」他挑起眉梢,听她如此喚他,就知道她現在心情頗好。
「你又不是女人家,怎麼會知道這些保養的偏方?」夏侯容容可以感覺到抹在身上的油滑而不膩,仿佛水分與油脂各帶了一半,被抹過的肌膚在略干之後,只覺得滑女敕,而不覺得油重卻緊繃。
「這不是偏方,在我的家鄉,人們為了適應大漢戈壁干燥的天候,想盡了各種辦法,而我的娘親,她出身于尊貴的世家,很懂得保養之道,我待在她身邊長大,日子久了,自然能懂一些皮毛。」
「你的爹娘呢?我從未听你提過他們,而且我也好奇,當年你怕是未滿二十弱冠之年,是哪來的本事與本錢,開拓這個‘龍揚鎮’呢?」
喬允揚輕笑了聲︰心想這妮子的好奇心不同一般,所問的問題也十分犀利,只怕她來到「龍揚鎮」這幾日,將這地方看得比任何人想像中都仔細!
但他絕對不會再對她掉以輕心。
「好了,換正面。」他勾深了唇畔的笑痕。
「你在尋我玩笑嗎?!」夏侯容容倒抽了一口冷息,拉高了遮身的薄絹,側首回眸瞪他,「正面我自己涂得到,不需要你代勞。」
「翻過來,讓我好人做到底。」他很堅持。
「我不需要你好人做到底!」她沒好氣地瞪他,一副他才不是想當好人,根本就是欺人太甚的表情。
「你怕什麼?我承諾過你的事情,就一定做到。」喬允揚一邊說著,一邊不疾不徐地在掌心倒上果油,然後從她的鎖骨地方探入,緩慢地往下游移,從她的雙ru之間,滑到柔軟的小骯上。
「你住手!不可以……」
夏侯容容驀然倒抽了一口冷患,感覺到他溫熱的掌心滑到她小骯的最下方,只差一點點就要踫觸到她雙腿之間最羞人的位置。
「你不信任我嗎?」他附唇在她的耳邊低語,大掌戛然止住下滑的態勢,力道徐柔地在她的小骯上揉按著,「你的身上很香。」
「是玫瑰花露的味道。」她以雙手拉扯著他修長有力的手臂,想要阻止他繼續在她身子上下其手,氣悶的嚷道︰「如果你喜歡這味道,可以等一下自己也用用看,不要再模了啦!」
「不,我一直想告訴你,就算什麼都不擦,在你身上,原本就有一股子香味,似野玫瑰的香氣,卻更清冽芬芳。」
「喬允揚!」她掩住耳朵,感覺他近在耳邊低喃的嗓音,一字字一句句,都像是直接說進她的心坎兒里一樣。讓她就快要喘不過氣,「我身上才沒有你說的那種香味,而且我不準你再踫我了!」
她感覺著他溫熱的掌心就像是吸附般在她的肌膚上似的,那膩人卻也曖昧的觸感教她渾身覺得不對勁,明明該推拒的,但在她心里深處,卻有著不滿足的渴望,想要被他踫觸更多。
夏侯容容微昂起下頷,不自覺地咬唇,感覺到他俯唇在她的後頸上,深深地烙下一吻,她沒抗拒,因為無能抗拒。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他做什麼,但唯一肯定的,是她想要更多。
「不要咬自己的嘴唇。」喬允揚勾起笑,沒再繼續撫模下去,刻意無視她一瞬間失落的眼神,扳過她再無力抗拒的身子,伸出長臂取餅擱在一旁幾案上的烏陶罐,打開軟塞,在她的下嘴唇傾倒了一點琥珀膏狀的液體,「舌忝舌忝看,這甜味識得嗎?」
這時,夏侯容容美麗的眼眸顯得有些迷蒙,依言舌忝了下嘴唇,吃進了些許琥珀膏狀的液體,「是枸杞?」
他含笑點頭,「對,嘴唇太干的時候,涂點蜜上去,我想你會喜歡枸杞的甜香味,所以讓人給你備了枸杞蜜,還是你想換點別的?」
「不,這個就好了!甜甜的,聞著也舒服。」她只怕太喜歡這味道,一直把涂在唇上的蜜給吃掉,反而就不好了!
才想著,她就忍不住又采出女敕舌,舌忝了舌忝唇,沒兩三下就把唇上的枸杞蜜都給吃掉了,而丹櫻色的雙唇在被舌忝過之後,更顯得飽滿而誘惑。
喬允揚勾起笑,仿佛就在等這一刻,俯首吻住她的唇,嘗到了蜜的甜味,以及她芬芳的氣息,她沒有回吻他,卻也沒有抗拒他,只是在他的身下嬌弱地喘息,縴手不自覺地揪扯著月白色的薄緇,以及他玄色的衣袍。
久久,當他放開她時,她微喘地瞅著他,美眸半眯著,在那雙眸子里有著粉紅濕潤的水氣,雪白微紅的身子不住地在顫抖。
「你在發抖,為什麼?」他勾起笑,明知故問。
「不知道。」她並非太肯定原因,但確定是因為他。
「冷嗎?」
「不冷。」
「那是為什麼呢?」
「就跟你說我不知道了!」
「是因為我踫了你嗎?」
「才不是。」
「容容。」他柔聲喚,輕吻她微濕的發鬢。
「不要用那種肉麻的語氣在我耳邊說話。」她氣呼呼地掩住被他湊著說話的一邊耳朵,橫眸瞪他,感覺全身的毛細孔一瞬間都張開似的
「容容,我現在想吻你,如果,你不想我吻你,只要你說句‘不’,我就听你的。」
他直視著她,見她的嘴唇微微嚅動了下,幾度開口欲言,卻又止住,最後,她深吸了口氣,仿佛已經下定了決心,但才啟唇,就被他給吻住。
他知道她最終的決定是「不要」,但他沒給她機會說話,一次次仿佛纏弄般,吮吻著她摻揉著蜜味的柔唇。
騙子!夏侯容容在心里罵他,縴手揪扯著他的衣袍,明明是有力氣可以推開他的,但是她卻使不上力,當他放開她的唇時,她的身子抖得更加厲害,一陣又一陣的顫栗如潮水般,讓她感覺被折騰著,無法言喻的難受。
這時,他挪,張唇隔著薄絹含住她胸前的一瓣女敕蕊,讓那嫣紅的顏色透過月白的紹料,漸漸地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