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錢,你要錢,他要我,我想活命,僅此而已。」宛甄的聲音冷冰冰的,透著一絲鄙夷。
「為了保命,你寧願嫁他?」醋意繼續泛濫著。
「嫁不嫁他,與你何干?」
宛甄語音末落,如風便跳上了床,跨坐在宛甄身上,俯,霸道地吻上了宛甄的嘴唇。
對于如風突如其來的吻,宛甄有點出乎預料。出乎預料的不是如風吻她的動作,而是這個吻所帶給她的感覺——並不討厭。
真的很奇怪。
對于一個初次見面就如此輕薄的男人,難道她不應佼充滿仇視的嗎?
宛甄生平第一次被男人親吻,如風健壯有力的大手握著她的肩膀,掌心的熾熱透過衣物,滲進她微涼的皮膚。他的吻無疑是霸道的,輾轉地吮吸著她甜美柔軟的嘴唇,輕易地撬開貝齒,勾住她意欲躲閃的小舌,品嘗著她口中的芳津。
「住……住手……」這樣的一吻,吻得宛甄似魂魄都要出竅一般。趁著還有一絲意識尚存,宛甄咬了如風的舌頭,如風吃痛,微微起身,宛甄的嘴唇已是有些麻木了。
「住手?你分明是很喜歡的啊。」如風邪笑道,不待宛甄作答,又吻了上去,這一次比上一吻更加的深入,他一只手扣緊宛甄的後腦,不給她絲毫躲閃的機會,另一只手則沿著她的臂膀向下,揉上了她的酥胸。
「不……」宛甄含糊地抗議,感到一陣恐慌。
一吻終了,本因被點穴而無法動彈的宛甄卻一把推開如風,從床上跳下來,一邊大口呼吸著,一邊拭著自己的嘴唇。
完全的黑暗中,兩個人只能透過聲音來判斷對方的位置。
「果然被我猜中了,想不到你真的會移穴。」如風道。「你方才裝作被點穴的樣子,是想讓我把你綁架到我的老巢,好給你模清我底細的機會吧?」
如風猜得沒錯,宛甄確實有這個打算,但她沒有想到如風竟會如此多疑,而且此時敵人對她有了非分之想,讓她心生厭惡,無心戀棧,剛才從床上跳下來之後的幾步,已經讓她模到了牆壁,辨別出了方位,她在黑暗中屏住呼吸,只要一有機會,她便會奪門而出。
雖然此次沒有模清如風的老巢,但是知道了這家妓院和他有關,只要讓她成功跑出去,她便會徹底清查這家妓院,封了如風的一個窩點。
「宛甄,不要以為你不出聲,我就看不見你。這樣的黑夜對于我如風來講,和白晝沒什麼兩樣。」
「啊!」宛甄尚未察覺如風何時靠近她的,便被如風一把抓住了手腕。
宛甄俯身一口咬住如風的手,如風吃痛松開,另一只手則從宛甄頭上打算抓住她,宛甄抬手一擋,極為輕敏地從如風腋下鑽了過去,跑到了房間的另一端,離通向出口的樓梯僅有三步之遙的地方。
一陣微風拂過,宛甄知道是如風又到了她身邊,急忙三步並兩步的登上樓梯,卻被如風抓住了腰帶,在腰帶的牽扯下轉了一圈,從樓梯上跌了下來,直摔進如風懷中。因為腰帶被如風扯動,連帶衣襟也敞了開來,露出了大片白皙的胸脯。
「不要考驗我的忍耐力。」如風的聲音很是低壓,壓抑著濃濃的欲火。
「放開我!」宛甄憤怒地顫抖著,試圖推開他。
如風扯過宛甄的褲帶,「唰啦」地一聲,宛甄的褲子被生生地撕碎。如風一手握著宛甄的腰肢,三兩下剝去了宛甄的衣服。
「放手!」宛甄自知玩火上身,無奈如風的力道實在比她高出太多,情急之際,她靈光一閃,伸手向旁邊模去,果然模到了一壇酒。
如風霸道地吻上了宛甄的脖頸,牙齒在宛甄細滑柔女敕的皮膚上滑過,就好像真的要吃了她似的。
宛甄嚇壞了,使出了吃女乃的力氣,高高地舉起一壇酒,一把向如風的頭上砸了過去。
「砰」地一聲,酒壇碎了,冰冷的烈酒淋了宛甄一身,順著她的軀體流下,甚至滲進了她下半身的敏感處,引起一陣火辣辣的疼。
殊不知這樣的她,有多麼的誘人犯罪。
這一壇酒砸下去,如風腦中一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的崩斷。
他一把將宛甄丟上了床,雙手抓住她的腳踝,用力地將她的兩腿分開,情難自禁地吻上女子最私密的地方。
從未有過的刺激感受,讓宛甄的身子向上劇烈地彈起,美酒的甘洌、處女的芳香融合在一起,讓如風如此地貪戀,靈巧的舌尖舌忝舐搜尋著酒香,不依不饒地踩躪著漸漸堅硬起來的,未經人事的少女哪里受得起這樣的刺激,很快便達到了高潮,身子不受控制地按著的節奏緊緊地弓起又重重地落下,抓著如風頭發的手指失去了力道。
……
「啊……」宛甄下意識地呻-吟著,方才的挑逗和對胸乳的刺激,讓她下月復涌起一種異樣的感覺。
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她竟然會想更多……
這一切的挑逗都如隔靴搔癢一般,她知道她想要什麼。
如果如風看到了,一定會嘲笑她的吧。但是如果他能發現她正處在難耐的邊緣,或許就會給她了。
為什麼她會有如此羞恥的想法?
宛甄無助的哭了起來,卻又不由自主地用的花瓣蹭著如風放在她雙腿中間的膝蓋。
靶覺到了宛甄在抽泣,如風輕輕地親了親她的臉蛋,舌忝掉了那和著酒水的淚水。「我從來只知道你聰明,卻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會挑逗男人。夜明珠是我給你的訂錢,我不會將你給讓給任何人,做我的女人吧。」
……
「你住口!我堂堂知縣的千金,又豈會與你等雞鳴狗盜之輩同流合污!」
「那好。」如風冷哼一聲,從宛甄身上離開,留下宛甄在黑暗中獨自詫異,「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你……」
「你既然連移穴都會,那條綁住你手腕的腰帶也根本對你起不了什麼作用吧?」如風的聲音中帶著些嘲諷。
宛甄用手指勾了一下衣帶,這樣的綁法對于她來講,很容易就能解開。為什麼剛才她都沒有試著去解開呢?難道她就這麼沉醉在他的親密中,完全失去理智?
如風下了床,將方才散亂的頭發束好。「我很喜歡你,今天的酒喝得盡興,什麼時候想好了要做我的女人,便來找我吧。如果是你的話,想找到我並不是件難事。」
語畢,如風已走到了門邊,門被他從內側推開了,月朗星稀,一陣風吹遙酒窖,他高高束起的烏黑長發飄揚開來,月光映著他略顯削瘦的側臉,星眸劍眉,清秀而不失剛毅,身材修長勻稱,臂膀寬闊,黑色的錦帶束腰,線條緊實,一雙長腿,也難怪他能行走如疾風……眼中光波流轉,宛甄竟一時失神,看入了迷。
本以為這種色胚定是生相猥瑣不堪入目,沒想到這個如風竟然有如此好看的皮囊。
如風,你是故意讓我看清你的容貌嗎?你不覺得這將會是你最大的失策嗎?
第2章(2)
酒窖中,飄散出一陣淡淡的桂花香。
如風與宛甄一番痴纏的妓院名日「風月樓」,妓院老板花名「狐孤婆」,字「狐影」,曾是懷平名妓。
二十多年前,狐影因美貌蠱人之能,讓無數風流才俊神魂顛倒,無不以一睹其紅顏為幸。因狐影酷愛收藏世間奇珍異寶,故懷平富紳官吏紛紛以翡翠、紅珊瑚、瑪瑙等寶物相贈,除此之外,狐影還曾改嫁三次,雖情路坎坷,未曾如意,卻讓狐影著實累積了不小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