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這麼滿意那間屋子的話為什麼還搬走?」
「當然是去換一間更大的屋子啊,那棟大樓又沒有空中游泳池。」
「瞧瞧你,你這家伙還真是奢侈成性。」
「好說好說,你還要不要去換燈管,前面馬路旁那家燈飾店一向十點準時關門。」
溫如玉走到華爾烈身邊。「你也知道前面的那家燈飾店?」
「當初屋子在裝潢的時候,室內設計師找的就是這家燈飾店里的燈具,這家燈飾店老板比較會從歐洲進口一些設計簡約的燈具照明。」
「沒想到你對居家住宅也挺要求的,我還以為你只要有訂跟蓮蓬頭就好。」
「你在說的是你自己吧。」華爾烈睨了溫如玉一眼。
「我現在待的這間屋子室內少說有八十坪,而竟然還嫌屋子小?」八十坪大的公寓在南部已經是豪宅,更別說是寸土寸金的台北市。
「還好吧,我現在常住的地方有兩百坪。」因為華均跟洪雅涵住在郊區,為了工作方便,所以華爾烈大部分時間住在台北市內的豪宅,比較少回去父母親住的地方。
「你一個人住這麼大的屋子要做什麼?你會在里頭跑步嗎?」
「我是有幾台功能不同的跑步機。」
因為工作關系,所以溫如玉常常接觸一些富豪貴婦,其實華爾烈對于住宅、車子、飲食、穿著等等方面就跟其他富豪一樣講究,只不過華爾烈實在太愛干淨過了頭,溫如玉不用猜也知道華爾烈肯定每天洗頭。
第4章(2)
「你是不是每天洗頭?」
溫如玉這天外飛來一筆讓華爾烈奇怪的看向她,「什麼」
「沒有啦。」
「我是天天洗頭,那又怎樣?」
「我就知道。」
「你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問題,難道剛才真的給我嚇傻?」
「我就說你有潔癖。」
「我的要求不是潔癖,是每個人從小就該具備的良好生活習慣。」
「潔癖就潔癖還理由一堆。」
「你這女人很不受教。」
「我干嘛受教于你這古怪的男人,難怪我爺爺老對你這家伙贊譽有佳,我听了都惡心。」
「溫老頭羅嗦歸羅嗦,不過基本上說出來的話都還算中听。」
「去溫如玉仰起頭。
「溫老頭老跟我說什麼他的孫女規矩及端莊,不過也就是一個會去來去去的女人嘛。」
「你還跟我爺爺通電話?溫如玉那模樣簡直就像是要揪起華爾烈的領帶一樣。
「不行啊。那老頭只要一想到就撥電話過來,也不管我這邊是白天還是黑夜,也不菅我是不是上班在忙,真是任性。]
溫如玉哼?聲,爺爺這次出國竟然很少打電話給她,也不想想她從小就是跟著爺爺相依為命,與其打電話給華爾烈,還
不如多聯絡她這唯一的孫女,溫如玉都不知道已經有幾個月沒看到爺爺。
「我爺爺時常打電話給你嗎?」
「干嘛口氣這麼酸’你要的話我也可以天天打電話給你啊。」
「誰稀罕你打的電話,你今天干嘛把車子停到這附近,又來買是嗎?」
華爾烈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你這女人說話還真是不害臊。」
溫如玉斜睨華爾烈,「你都高談閣論什麼白金超薄什麼大黑馬了,听見三個字你會害羞。你要笑死‘豬哥’的大牙喔。」
「買是因為我有正確的性觀念,請你不要把我要的行為看的妖魔化。」
「我看你就是妖魔化的豬哥沒錯。」
「我會把車子停在公園亭是因為有一位陶瓷藝術家住在這附近,改天早點我再帶你一起過去拜訪他,這住專家的生活作息很正常,十點鐘就要上床休息,咳,還有,你爺爺要我問候你在這里還住的習慣嗎?
「有什麼好習不習慣的。反正不就是工作,不連你這老板給的福利倒是很好羅。」
「溫老頭說你從小就跟他生活在一起。」
「_恩,所以我接觸古物藝術品的經歷不會輸給其他監定師,你放心。」
「你的能力我早一清二楚,以你現在的年紀就有這樣的監定膽光,你將來肯定還有更優秀的發展。」華爾烈難得說出真心話。
「你也不錯,以一個還不到三十歲的年輕男人來說,你也算是年少得志,大有成就。」
「我還以為你只是一看到我就想到。」他只是隨口說說,沒想到這女人竟然還真是如此
「我是不愁女人啊,反正連種事晴跟你說你也不會懂,我干脆用不著浪費口水。」
「不就是濫交嗎?我哪里備不睦。」
華爾烈又差點給自己的口水嗆到,「你這女人說話話懂不懂得什麼叫作含蓄?」
溫如玉斜睨著華爾烈,「那請問你還有比濫交更貼切的形蓉詞嗎?」
「你晴我願的健康男女交往。」
「琺。」溫如玉嗤之以鼻。
「又哇,你爺爺可是說你秀外慧中,宜室宜家!」
「把我爺爺說的夢話全部忘記吧,他也常常跟我說你誠懇篤實。」
「我哪里不是個誠懇篤實的男人?」
「你全身上下都不是。」溫如玉只差沒指著華爾烈的鼻子,華爾烈氣得眼花,他連陣子肯定是頭殼壞掉才會覺得溫如玉其實很吸引人。
華爾烈跟溫如玉吵吵鬧間的來到馬路一邊的商店街,這時候他們才看到燈飾店外頭的招牌早已熄燈。
「你不是說燈飾店十點才會關門?」
華爾烈看看手表,「是十點關門沒錯,你看不懂鐵卷上面寫的營業時間啊,可是現在才九點四十五分。」
「就說遇到你會倒楣,就連燈飾店也無緣無故提早打烊。」溫如玉干脆的轉身,華爾烈一把抓住她的手。
「你這女人還真會牽拖,急什麼,難道就這一間店賣燈管,跟著我走。」
「算了吧,我明天下班在早點過來換就好。」
「不行,既然出來買就一定要買到,你做事別這麼沒原則。」華爾烈握著溫如玉的手繼續往前走。
「買浴室的燈管要有什麼原則,你的怪癖又犯了。」
「我比較喜歡听別人說我是具備擇善固執的美德。」
「啊!等等。」
華爾烈迅速回頭,「怎麼了?」
「我想吃冰,對面有一間冰店。」溫如玉跟著伸出一根手指頭指著馬路對面。
華爾烈受不了,「吃冰就吃冰你叫個什麼?」
「真是天氣愈來愈熱,你的脾氣也愈來愈暴躁。」
「是你這苯女人太蓉易教人動肝火,平常沒事就自己好好反省。」
「你才需要反省。」溫如玉自顧自的往前走,結果才走漫幾步就反彈回來,原來是華爾烈還抓著她的手,「你一定是故意的、」
「沒錯,知道就好。」溫如玉愈是想要掙月兌,華爾烈就愈是不放手,「供走吧,要是連冰店也關?就真的很倒楣。」
「我自己會走,你放手啦。」
「不要。」
「快點放手。」
「不要。」
「你很討厭誒。」
「不要。」
「你是不是要故意吃我豆腐。」
「不要。」
「我是真的要生氣了。」
「不要。」
7快點放手。」
「不要。」
「你很討厭誒。」
「不要。」
「你是不是要故意。吃我豆腐。」
「不要。」
「我是真的要生氣了。」
「不要。」
「華爾烈!」
華爾烈突然迅速放手,高大的身軀甚至還往右邊挪了一大步,連下子可好,所有回頭看的人目光全集中在溫如玉身上,溫如玉瞬間紅了雙頰。
只見溫如玉直楞楞的站在原地,紅透雙頰的話人臉蛋緩緩低下去,華爾烈只是開玩笑,沒有真的要作弄溫如玉的意思。
華爾烈往溫如玉的身邊靠進去,大手在眾人的目光下攬上溫如玉的肩膀,幾個路人紛紛多看了華爾烈幾眼之後繼續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