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這樣陪著我,你過去的那些努力算什麼?」
「你待在我的身邊我還是一樣可以工作,公司里的事情不會受到影響。」
「我知道。」她知道他有這個本事,「可是你為什麼這麼不願意讓我去上班?」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里,她只知道他故意的太可惡,簡直要令她發瘋。
白雨茉定定的盯著他,她竟然發現他一向堅定的眼神在飄移。
「炤燁,你說出來的話,或許我可以考慮看看要不要辭掉工作。」
「真的?」褚炤燁果然如她所願的上鉤。
「當然是真的。」白雨茉嬌睨他一眼,「我的名字不叫褚炤燁,所以不會說賴皮就賴皮的。」這個爛招數他最會。
褚炤燁一听到她的保證可笑開懷,「我賴皮?不知道。」
「還不說?」她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讓他突然排斥她上班。
「我要回去說。」
「褚、炤、燁!」她真是不敢相信剛剛從他嘴巴里頭說出來的話,得了便宜還賣乖。
「好啊,你又連名帶姓的叫我,我說過你後果自行負責。」
褚炤燁一把扛起怒火又被他不小心燃起的小茉莉,他大步邁向車子,他笑得得意,她氣得大吼。
「褚炤燁,快點把我放下來!」
「你又連名帶姓的叫我。」褚炤燁一副樂壞的樣子。
☆☆☆
一雙白皙的縴臂從棉被里伸出來,一顆小小的頭顱跟著慢慢的鑽出來,她的動作實在很緩慢也很不順暢,白雨茉不可思議的看著窗外天色,他竟然真把她抓到床上從早上折磨到天黑。
難怪她全身上下動彈不得,她只要稍微一牽動手腳,全身骨頭就酸痛的哀號,這男人簡直不是人。
她只要一想到他白天抓著她上床的猛浪模樣就羞得連腳趾頭都卷曲,即使再怎麼惱怒他折騰自己,但是只要一看見和她面對面的熟睡臉龐,她就生不起氣。
白雨茉抬起疲憊的小手,輕輕撫著他好看的五官,這幾天他一定累壞了,白天陪著她,晚上還要處理公司的事情,他一天甚至睡不到三個小時。
不舍的輕輕撫過他眼下的黑眼圈,她不曾看過他有黑眼圈,他一向是個容光煥發、精神抖擻的男人。
他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做的,看著他的黑眼圈她又怎麼生得起氣來?一聲幾乎听不見的嘆息從她的口中逸出,這個狡猾的男人,他就是有本事讓她舍不得責怪他,都已經把累得半死。
他說得沒錯,她其實對他還有點生氣,應該說是她放不開,她在乎的是他是否對她坦白任何事情。
凝視著熟睡的他,他對她來說遠比想像中的重要,或許他的提議不錯,結婚、生個孩子。
他說過他不只想要一個孩子,如果她願意,他希望她能為他多生幾個胖女圭女圭,白雨茉微笑,在幾天之前,她甚至還不願意去想像他們的未來。
她知道前些時候他誤認為她不願意生他的孩子,她不是不願意生他們倆的孩子,她是沒有把握可以給孩子一個健全的家庭。
不想讓她的孩子將來也承受她曾經承受過的孤獨,如果不是褚炤燁,她大概直到現在仍是孤寂的一個人,是褚炤燁讓她重新活過來。
雖然她不贊成父親的作為,但是當她知道父親沒有拋棄她和媽媽,束縛在她心中的枷鎖仿佛有一瞬間的松動,這些日子以來,是褚炤燁把她心中的枷鎖給解開。
听說白玟媛沒有回到她的父親身邊,她跟一個小開在一起,而呂晶華現在是一個南部商人的情婦,這件事情鬧上社會新聞,商人的元配說她不會放過呂晶華。
她們母女倆過得如何跟她沒有關系,他要她別再想起那兩個女人,那兩個女人不會再出現在她的面前。
為了怕她像那晚情緒激動,他總是以她的作息為主,總是陪在她身邊的行為讓褚爺爺動怒,褚爺爺甚至說出接班人要換人的氣話,即使如此,他還是寸步不離的呵護著她,教她能如何能不信任他?
他都已經願意為她付出他最重視的東西,她要如何再懷疑他有可能再離開?
有些冰冷的指頭撫上他闔起的眼皮,熟睡中的他不像睜開眼楮時令人感到威脅,與身俱來的尊貴氣質讓人有些距離,他卻一再跨越那莫名的距離感接近她,她突然好想緊緊的摟住他,而她也真的這麼做。
「嗯……」褚炤燁咕噥一聲。
白雨茉將臉貼近他的頸窩閉上雙眼,身子酸得只想多睡一會兒,舍不得吵醒這個奸詐的男人,而且他還沒告訴她究竟為什麼不讓她去上班的原因。
褚炤燁緩緩睜開眼楮,他想伸懶腰卻動彈不得,原來是被他的小茉莉給牢牢纏住,小女人依賴的動作讓他咧開嘴,第一次她主動對他投懷送抱,教他不好好獎賞她怎麼行。
唉蘇醒的兩只大手又開始在赤\luo\的一身雪白胴體上作怪,他絲毫不介意用這種方式喚醒她。
「炤燁?」白雨茉讓身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酥麻感給弄醒,她不知道是不是他在搔她的癢?「啊……」她突然情難自禁的伸吟出聲。
他白天折騰得她還不夠嗎?
「不、不要模那……啊!」他的手好討厭,「褚炤燁!」
「好啊,你又連名帶姓叫我,後果自行負責。」他笑得開懷。
「不……啊!」
☆☆☆
第9章(2)
經過一整天的劇烈運動,褚炤燁可是心滿意足、滿臉春風,但是他身邊的女人可不,白雨茉三不五時就給他一個白眼。
「小心眼楮抽筋。」
褚炤燁的心情大好,但是他不說還好,這話一說出口讓她更生氣,他就是喜歡得了便宜還賣乖。
「你又在心里罵我?」
「你真的好過份,硬要把我拖出來。」他根本就沒有顧及到她的身體是不是負荷得了?她全身酸痛的只想躺在床上休息。
白雨茉生氣的轉過頭去,寧願看窗外風景也不願意看他得意的臉,簡直得意的令人想揍他。
「不出來吃飯難道要繼續在家里?」他當然很想,怕她受不了而已。
白雨茉羞紅了一張小臉,「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我就跟你說實話吧。」他也是很無奈的,「你想吃飯就得出來,因為在家里我只想吃吃你的小嘴、啃啃你女敕女敕的脖子,還有像凝乳一樣的胸脯……」
白雨茉趕緊搗住自己的耳朵,「你別再說了。」
褚炤燁愉悅的勾起嘴角,「知道了、知道了。」他一副好像多不耐煩似的。
褚炤燁帶她來到一間法國餐廳,當她一踏進門口,她注意到餐廳座位上的每一位客人都是身著正式的服裝,男仕身著西裝,女仕身著小禮服,她低頭看看她的模樣,她想哀號,但他卻一副優游自在的樣子。
「炤燁。」她拉著他的衣服,眼看服務生就要替他們倆帶位讓她更是緊張,「炤燁。」
「怎麼了?」今天是普通日子,人還算多。
白雨茉朝他擠眉弄眼,她不想說出她一副邋遢模樣的話來,只希望他能聰明,一眼就看穿她想說什麼。
「眼楮不舒服?」他應該是沒有累到她的眼楮吧。
白雨茉忍不住朝天花板翻翻白眼,他的聰明就是用不到她想要的地方,他簡直專門來克她。
「我們這樣、那樣……」白雨茉在她和他的身上比了比。
「這樣那樣,怎樣?」他看她是真的累壞,「放心,雖然今天人來得比較多,但是他們上菜速度一向快。」
「不是,我們兩個穿得跟別人差很多。」
「嗯。」
「我們穿這樣好嗎?」她拉拉他的手,「你看里面的男客人都穿西裝打領帶,女客人也都穿著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