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一個帥氣的男人,開著最新款的跑車在公路上行駛。
突然,一聲巨響,讓他不覺氣惱的拍了一下方向盤,這個聲音是輪胎爆胎的聲音,怎麼會在公路上?
男人下車想要查看怎麼回事,可是才剛下車,從後面飛奔上來的黑色轎車就直直沖著他沖了過來。
男人身手矯捷的跳了開來,不過他的車子還是撞到了,心疼的看著自己才買一個月的新車,就這樣要進廠維修了。
而一旁的黑色轎車似乎還沒有打算放過他,車子退後了一點之後,馬上又向著他的方向沖撞了過來,這一次男人雖然還是打算閃開,但是因為車子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直接將他撞飛到了公路旁的坡下。
他滾到坡下後,就不敢亂動了,他知道那個轎車里的人想要殺了他,不過還好,他從坡上滾下來都沒有太大的事。
他的眼楮往坡上看,轎車里的男人走了出來,戴著黑眼楮,穿著黑衣服,根本就看不出來是誰,不過他已經想到是誰把這個人請來要他的命了,只是沒想到,老頭才剛死,那王八蛋居然就開始動手了!
自己真的低估他了,出門的時候,竟沒有發覺後面有人跟蹤,而自己的車子居然在公路上出了問題,這一定是他們那些人故意弄的。
他趴在斜坡下,壓抑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斜坡上的男人冷哼一聲,勾起邪惡的微笑回到車里。
呼嘯而過的引擎聲,讓坡下的他,終于松了一口氣,移動著身軀想要站起來,但是卻發現自己的腳扭到了。
懊死!看了一下如此斜的坡,這,要怎麼爬上去呢?
拖著受傷的身軀好不容易爬到了坡上,但也虛月兌了,腳上的疼痛讓他都快忍不住暈過去了,想要求救,但是才剛踏上公路,馬上又迎面開來一輛車,難道……
那個男人知道他沒死嗎?還回來?
「啊!」一個女人的聲音響徹整條公路。
他應聲倒下,在倒下時心里慶幸的說了一句,還好,不是那個男人。
蘇梓瑤驚慌的想要下車,但是又想到一下車不就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臉了嗎?那晚上他會不會來找她報仇?
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啊,誰知道她開得好好的,路旁竟突然走出來一個人啊,她來不及剎車就撞上了,這下完了,她一定會被抓去坐牢的。
想了半天,她還是決定下去看看。
蘇梓瑤顫抖著看著倒在地上的男人,「先生、先生,你沒事吧?」
倒在地上的他,睜開眼楮看了一下,是個美麗的女人,但是現在卻驚慌失措著,看她皺眉擔心的樣子,應該不是個狠心的女人,只希望現在這個女人快點送他去治療,而不是把他棄尸在這里。
「救……救命!」他虛弱的說。
蘇梓瑤听到他的聲音,連忙上前,還好沒死啊,要是死了她就真的要坐牢了。
「先生,我現在馬上送你去醫院!」
突然蘇梓瑤又想到,去醫院的話,她就一定會被警察查問的,如果他一醒過來,一說就知道了她做的事情了,絕對不行。
「嗚嗚,怎麼辦啊?」
啊!她好友的丈夫不就是醫生嗎?而且他們就住在離這里不遠的地方,不管了,先送他過去再說。
好不容易把地上滿臉是血的男人扶上了車,立刻載著他離去……
第1章(1)
「咩咩,叫你老公出來!」蘇梓瑤一把車停下就沖去拍好友家的門。
好在這里是高級住宅區,而且還是別墅式,每棟房子都有一段距離,所以沒有人會注意到她現在的舉動。
正在跟丈夫看電視的楊曼,听到好友的叫聲馬上跳起來,她怎麼這個時候出現在她家呢?
「怎麼了?」楊曼開門,看到了衣服帶著血跡的蘇梓瑤,「天啊,你不會是剛剛殺了人吧?怎麼都是血?」
好像被好友說對了,她好像真的是殺了人了,不過那人還沒有死。
「你老公呢?叫你老公出來幫忙!」
在客廳的曾旭文听到妻子說她身上有血,也連忙出來看,「怎麼回事?」
蘇梓瑤覺得一時之間也說不清楚,還是先救人吧,只能把他們拉到她的車旁邊,然後指指里面的人說︰「救命!」
楊曼嚇了一跳,她從來沒親眼見過這樣的場面。
曾旭文看著躺在後座的男人,即使他的臉上布滿了血跡,但是還是覺得怎麼有點眼熟呢?
「這……」
「別這這這了,先救人吧,救完了我再告訴你,快點!」蘇梓瑤緊張的上前拉扯著躺在後座的男人,他真的太重了。
曾旭文也幫忙把他扶到了他家的客房。
「你們先在外面待著,我處理好再讓你們進來。」曾旭文吩咐道。
兩人只能點頭。
曾旭文關上門之後並不急著處理他的傷口,只是到浴室拿來一盆熱水,輕輕的擦拭著男人的臉。
血跡一拭去,馬上就顯露出了他那帥氣的臉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十幾歲的男孩,他那帥氣的女圭女圭臉,每次都讓曾旭文羨慕不已。
「你那麼溫柔的擦,我會以為我變成女人了。」男人突然說話。
「我是不介意把你當女人,但是那樣會傷了很多女人的心。」曾旭文看到男人是醒著的,微笑了一下。
男人在曾旭文的幫助下,在床上坐起,其實他根本就沒什麼重要的傷,連頭上的傷口也只要好好處理就好,之所以會有那麼多的血漬,是他從斜坡上爬上來時,汗水經過傷口一並流下而已。
「沒想到那個女人說要把我送去醫院,居然是把我送到你這里來了。」男人任由著曾旭文幫他處理著頭上的傷口。
「很抱歉,我這里還沒有成為醫院的可能哦。」他打趣的說。
「估計是她害怕吧,以為是她自己撞到我了,所以害怕得不敢送我到醫院去。」男人自己動手擦拭著手臂的傷口。
「你們怎麼會認識?」男人問。
曾旭文拿起繃帶在他頭上纏了起來,「她是我老婆的好朋友。」
「怪不得,不過也慶幸她把我送到你這里來了。」男人說這話的時候眼楮瞬間變得冷冽。
曾旭文幫他月兌掉身上的衣服,準備要處理他身上其他的傷口。
「俊霖,到底是怎麼回事,誰傷了你?」曾旭文緊張的問著他。
時俊霖看著窗外,感覺那個傷害他的人就在窗外一樣。
「你應該也知道,我家老頭一個多星期前去世了的事吧。」
「嗯。」他當時因為在國外參加研討會,所以沒有回來參加追悼會。
「他才走了一個星期就開始對我動手了。」時俊霖眯著眼楮說。
曾旭文明白他說的是誰,畢竟兩人已經是多年的好友了,知道雙方的家事是很正常的。
「他居然敢那麼大膽?現在全世界都在關注鑫達集團的一舉一動,他在這個時候弄出這樣的事來不就擺明了惹禍上身嗎?」
時俊霖冷笑,「他絕對不可能那麼輕易的惹禍上身的,動手的人又不是他,這件事情無論誰也查不出來是他干的,所以他很放心。」
「那你現在怎麼辦?回時家嗎?」曾旭文問。
「不,現在回去他還會想別的辦法害我的。」現在回去就是送死,即使知道是他們干的又如何?
「那你想怎麼做?」
「先在外面待一段時間吧,過段時間再回去。」他悠哉的說。
「過段時間再回去?你們家老頭的遺產分配不是過幾天就要宣布了嗎?你不在場,甚至還是失蹤人士,那所有的遺產不就都會拱手讓人?」曾旭文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時俊霖高深莫測地笑了,「沒事,我不在,他別想拿到一分錢的遺產,這個我還真的要多謝老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