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的圓床中央,放置著一盒看似是巧克力的東西,她訝然地看向他。
「我訂的……是蜜月套房。」他走上前,將她放在水床上,井推倒她,讓她跟那盒巧克力躺在一起。
田紫陽身上的那件白色長禮服,看起來像極了新娘婚紗,她穿著禮服躺在床上,長發四散的樣子,居然讓唐奇浩有一種今晚是他們洞房花燭夜的錯覺。
那雙帶著笑意的墨眸一下子幽暗起未,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身下的女人,「我的懲罰……今晚你就是我的女奴,要服從我的所有命令、滿足我的所有要求。」他緩緩地道,噪音沙啞起來。
她好害羞、好驚訝,「我……我不會……」田紫陽囁嚅地道,對這方面一點認知與知識也沒有。
「沒關系,跟著我的指令,我教你。」唐奇浩想,自己一定會愛上這樣的教學過程。
……
第9章
徐徐地醒轉過來,其實田紫陽完全不想清醒過來,她太累了,被唐奇浩榨干了所有的體才以及精神,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一直的睡下去,直到把失去的體才都補回來,可是,身上傳來的黏稠感讓她不得不睜開困乏的眼眸。
唉睜眼,便發現窗外的天色已經昏黃,那代表她已經睡了整整一天,可她也沒有辦法,因為唐奇浩一直糾纏著她,逼著她響應他,直到天亮了才肯放過她,讓她睡去。
被緊緊抱在胸前,身後的男人似乎還在睡,沒有出聲,呼吸也很沉穩,只是下一刻,那只大掌重新擱上她的胸前,用著讓她虛軟的力道與技巧捏揉著,她才知道他根本就是醒了,只是不想放開她而已。
抬起無力的手搭在他的手背上,田紫陽輕輕地搖了搖頭,喉間的干澀讓她說不出話來,而且她不但口干,腰還酸痛得直不起來,更不要說得勞動兩只好像已經廢掉的腿撐起自己,走到浴室里洗淨自己。
她覺得自己好像被拆開,又重新拼回來過一樣,手腳完全都不屬于自己,不听從自己的命令。
停頓了一下,唐奇浩收回大掌,下床果著身到外頭倒了杯水,回到床上喂她。
看著她連手也抬不起來似的虛弱模樣,才驚覺昨天晚上好像玩得太過了,他暗自反省著,更加小心翼翼地喂著她喝水。
「紫陽,餓了嗎?要不然我叫點東西上來讓你吃?」他有些討好地問,就怕她會因此而生他的氣。
渴極地連連喝幾口水,干澀的喉頭才可以再次發聲,「好。」她極度需要補充大量失去的熱量,而且現在也沒有。
那個精神與力氣,去跟他計較他的所作所力。
唐奇浩放下水杯,拿起電話點餐,酒店效率奇高,只一會,簡單卻豐富的餐點便送了上來。
在這等待的期間,田紫陽臉紅地讓他抱著,去浴室里好好地清洗了下,而後披著浴袍便坐在小廳的沙發上,開始自己十多個小時後的第一餐正餐,滿足自己已經空虛多時的胃。
「浩,你怎麼找到我的?」吃飽喝足了,她才慢慢地想起這個問題。
理論上,他不應該會知道她即將跟另一個男人訂婚,即使知道了,也不應該會這麼準確地知道她在哪一間房間。
早猜到了她一定會問這個問題,唐奇浩逼著她喝下半杯牛女乃後,才娓娓地道出一切,「你知道,我是龍門的影衛,因為我們的一切行為都會影響到龍門,所以三少爺對我們的一切都了如指掌,他知道你和我的關系,但田震仁不知道三少爺是我的頂頭上司,還派人送了一張請帖給他,然後三少爺就找我,問我發生什麼事了。」
至于中間他與龍潮談過的條件,他並不打算讓田紫陽知道,如果她知道了,不但會心疼他,而且還會內疚。
他不要她內疚,只要她快樂、只要她愛他,所以選擇隱瞞她。
「而且這間酒店,是龍門旗下一家公司所有的。」因為是自家地盤,只要運用一點職權,要查到她在什麼房間,還有再多訂一間蜜月套房,絕對不成問題。
想起昨晚的激情,唐奇浩的又開始蠢蠢欲動,難以理解為什麼自己對她的渴望,永遠都不足夠,即使前一晚。
已經榨干了自己的精力,一旦體力回復後,他又想把她壓在床上,開始一連串教他沉淪不已的瘋狂。
「難怪。」田紫陽理解地點點頭,十分慶幸他及時找到了自己,水眸感激地望向他,卻發現他的墨眸又幽暗起未,教她臉色一紅,吶吶地道︰「我……不可以了…」過度使用的地方,傳來曖昧的酸疼,即使只是挪動雙腿,也會感到一陣鈍痛。
輕嘆口氣,他也知道,所以才苦苦忍著。
「田震仁為什麼好像沒有找過我?」她連忙移轉話題,不讓這氣氛一直曖昧下去,而且這一點,確實讓她十分不解。
按照她對田震仁的了解,一旦發現她不見了,他必定會瘋狂地找她,上天下地都要把她她找出來,押著她去跟王總的兒子訂婚,可是到了現在,仍然沒有半點來自田震仁的消息。
「因為,我送了一份禮物給田震仁,我相信,只要他有點腦子的話,他就不會再來打擾我們。」他送的是一張巨額的支票,以及亮出他是龍門影衛的身份。
在找田紫陽之前,唐奇浩首先去找了田震仁,面對這個害死自己父親的男人,他的感受其實不太深,他的父親在臨終前曾特意地叮囑過,叫他不準報仇,因為怨恨以及復仇,付出的代價太大了,而他的父親只想他好好的過生活,不想他被仇恨沖昏了腦袋。
多虧父親一再叮囑,還有當年的小紫陽送給他的一點溫暖,他才可以成為今天的他,沒有變成一個復仇的工具,而當年的怨,隨著時間的過去也漸漸淡了。
田震仁對于唐奇浩主動找上門的舉動很驚訝,或許對田震仁而言,他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否則,他應該一早就找田震仁報仇了,怎可能還可以心平氣和地坐在沙發上,一派悠然自得的模樣?
然而他不是,他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去理會田震仁這個毫不重要的人而已,如果不是為了田紫陽,他也不會來見田震仁。
唐奇浩雖然不恨田震仁,但對他也沒有什麼好感,為了早一點去找田紫陽,唐奇浩便開門見山地說明來意,並一並送上那張田紫陽賣身二十年換來的巨額支票,當成聘禮,因為田震仁雖不配,但他仍舊是田紫陽名義上的父親。
怎知道,田震仁居然拒絕收下支票,非得讓田紫陽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一怒之下,從不拿身份來壓人的他,把自己是龍門影衛的職街抬了出來。
田震仁震驚極了,萬萬也沒想到,當年一個落魄的少年,今天居然搖身一變,變成一個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他一世事業摧毀的龍門影衛。
他沉默了,經過理智分析後,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斗得過唐奇浩,他也沒有第二個選擇,只能收下那張支票,並承諾不會再找上田紫陽。
唐奇浩只挑了當中重點的事告訴田紫陽,他不想說太多,以免她會想得太多,他的女人,不需要為了一個毫不重要的人而煩惱,一切的風雨都由他來承擔便可以了。
不過,經過這件事後,唐奇浩想通了另一件事,那就是,即使口頭上答應會嫁給他,但只要一天沒有真正把她娶進門,成為他的唐太太,當中還是會有變化的,為了避免變化真的出現,所以他決定不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