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繼續專心致志地號脈,壓根沒察覺,有一道深邃的目光,正牢牢地停留在自己身上,久久不願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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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最後一名病患,月青綾揉揉自己發酸的脖子,正要從桌案前站起,突然,她一怔,察覺到自己身後有人。
那個人,是個男人。
她可以清楚地聞到由他身上發出的雄性氣息,勇猛的就像是草原上的獵豹,正yu捕食獵物。
她想轉身看清楚究竟是何人,不等行動,倏地腰間一麻,她被人點了穴位,接著一雙有力的手臂從身後攔腰攬住她,以寬闊的胸膛緊貼住她縴薄的背脊。
嗚……月青綾驚恐萬狀地杏眼圓睜,大氣也不敢喘,嬌小的身子因巨大的恐懼而顫抖。
站在她身後的高大男人,眼神高深莫測,下一秒,他低頭在她頭頂的發旋處吻了一吻。
月青綾渾身一僵,芙頰逐漸發白。
男性的唇漸漸下滑,含住柔女敕潔白的耳垂,反復輕舌忝。大手則沿著腰部曲紅向上撫去,自他的角度,可以很清楚地看到那身白皙勝雪的肌膚,以及優美飽滿的胸部形狀。
不!月青綾猛地咬緊下唇,不讓自己喊出來。
男人停頓了一下,盯著她雪白的頸部以及衣襟內若隱若現的弧度,喉頭忍不住一緊。
當年的小丫頭,長大了……身段窈窕勻稱,冰肌玉骨,絲毫不用增減一分;肌膚白皙如玉,嬌女敕如絲,施朱則太紅,著粉著太白。
真美,美得讓他差點忘記了自己此舉的目的,閉眼,揮開那些令人心跳的念頭,頭一偏,熱唇已吮上雪頸。
淚意漸漸涌上眼眶,月青綾仍然一聲也不吭。
第4章(2)
行!那就這樣耗著吧!他奉陪到底。男人一點也不生氣,顯然十分樂意跟她耳鬢廝磨。
「嘶」地一聲,他從身後伸出手來,毫不客氣地一把扯開女人月白色外衫的襟口,視線輕垂,剛剛可見那繡著粉蝶兒的淡紫色肚兜。
嗚咽一聲,月青綾猛地閉上眼楮,她不知道自己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到何時,也不知道對方為何要輕薄她。
這人是誰?又有誰能救她?剎那間,腦海中清楚地出現一張剛毅如鐵鑄成的臉……
那是蕭殘夜!淚水漱漱地滑落,月青綾的心里絕望地念著三個字「蕭殘夜」……
如今的他,人在哪里?當大手撫握住那雙從未被人撫觸過的柔軟雙ru時,月青綾終于忍不住地大叫出聲,「住手……」
那人的手,瞬間就停住了。
她很快被解開穴道,一個悶笑的聲音在耳邊低沉響起,「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小丫頭,你根本就不是啞巴。」
宛如被悶雷擊中一般,月青綾久久無法動彈,傻傻地任由身後的男人將自己轉過來面朝向他。
長長的睫毛上還有淚珠,卻不再淌落;驚魂未定的心兒來不及平定,已被驚喜代替。
她恍如隔世般地怔忡地瞅著那個笑得倡狂而霸氣的男人,听見他說︰「我這個治療方法有進步吧?嘿,你總算說話了……」
她不語,接著,揚起手……
「啪」地一聲,月家醫館內響起一記清脆的耳光聲。
說出去誰都不會相信,天下第一殺手蕭殘夜,打遍天下無敵手的蕭殘夜,會因為調戲良家婦女,而被手無縛雞之力的弱質女流無情地打了一巴掌。
就連蕭殘夜自己也不信,鷹眼一眯,破相的臉上有幾分難以置信,還有幾分震怒。
「你敢打我?」他低吼。
月青綾沒被他的氣勢嚇倒,毫不畏懼地回望著他,下一秒,整個人猝不及防地被拽進了一個剛硬如鐵的懷抱。
「啊!」她被撞疼了,張開小嘴驚叫一聲。
微微皺眉,她抬起頭來,正要斥責他的孟浪,可還不等她開口,他的唇突然就印在了她的紅唇上!
蕭殘夜一手抬高她尖尖的小下巴,一手揉進她腦後如雲的長發里,強迫她接受這個飽含怒氣又狂妄十足的「蕭式熱吻」。
他的野蠻和激狂令月青綾忍不住全身都微微顫抖起來。他的力氣好大,在他懷里她根本沒辦法動彈一下!他的舌,更是以勢如破竹之勢撬開她的唇和貝齒,不由分說地糾纏住她的丁香小舌。
「嗯……」她不由自主地低喃出聲,早已放棄了掙扎,水眸兒迷蒙,腦中一陣恍神。
他長久地吻著她,沒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直到一聲尖叫陡然在屋里炸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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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花道士大驚失色地張著嘴猛叫。
「喔!嘖嘖……」老板娘到沒尖叫,一邊目不轉楮地盯著猛瞧,一邊還抽著氣發出陣陣驚嘆聲。
這麼火爆的場面,讓兩個還沒來得及嫁出去的女人大開眼界。
男人熱情似火、女人柔美似水,眼前所見雖然還只是限制級畫面,就已經可想而知那十八禁的場面將會是怎樣地令人流鼻血了。
兩女開始陶醉地想入非非。
「閉嘴!吵死了!」被這兩個女人打斷好事的男主角陰沉著臉,惡狠狠地啐罵一聲。
抱住懷里的月青綾,他動作飛快地轉過身去背對倆人,將已被自己月兌到只剩肚兜和褻褲的美人兒遮掩住。
雖然來者同樣是女人,但他就是不願意讓閑雜人等平白無故地將月青綾這副美麗的身子給看了去,要看,也只能是他看。
「自己色膽包天,居然還敢大聲?」花道士閉上嘴,嘀咕一聲,顯然很不服氣。
「你不明白吧?」老板娘笑眯眯地解釋,「這就叫‘老虎未吃人,樣子赫殺人’!」
「哦!是這樣呀,老板娘還真是學識淵博哦!」
「這到是真的,對了,我跟你講過沒有,我三歲背‘千家詩’,五歲學‘論語’,七歲讀‘女誡’,教我的那位師傅可是大名鼎鼎的……」老板娘話匣子一開,就不容易關上了,跟女道士兩人就地擺上龍門陣,開始回憶過去。
「沒事就滾,老子沒空理你們。」蕭殘夜沒好氣地瞪著她們。
「哎,我說……」老板娘扭過頭看著他,突然好心提醒,「你這個大老粗再不松開手,人家一個嬌滴滴的小泵娘就快要被你給活活悶死了喲!」
啥?蕭殘夜一怔,趕緊低下頭,稍微松開了下胳臂,發現自己懷里的月青綾果然臉色發白,他慌忙放了手。
月青綾又窘又羞,垂著粉頰,一得到自由,小臉瞬間血色上涌,兩頰都快燒起來了,看也不敢看旁人,輕巧地一躬身,拾起地上的衣物就朝里屋匆匆奔去。
「喂!丫頭……」蕭殘夜正要叫住她。
「行了啦,人家害羞了,你就放過人家吧!」老板娘出聲制止。
「要不是你們突然出現,她也不會這樣。」蕭殘夜一臉不悅地睨著她質問,「你們來這里到底有什麼破事?」
這位大爺倒打一把的功力實在太高強了,老板娘和花道士面面相覷。
若不是有人氣喘吁吁跑到客棧報告,有一個看起來就絕非善類的男人突然出現在鎮里,听描述老板娘就知道是四年來只聞其惡名,不見其人影的蕭殘夜大駕光臨了。
按理說,一般蕭大爺來烏龍鎮就準沒什麼好事,于是眾人趕緊分頭找,老板娘和花道士才找到這里,不料一進屋就免費看了場臉紅心跳的親密大戲。
瞧瞧這人,不僅反醒自己的行為不檢,反而一點毫不臉紅地指責起他人來,臉皮真是一流厚。
「我說,大爺您整整四年都不來,一來就調戲人家月大夫,又親又抱又吃豆腐的,你是不是有毛病?」老板娘瞪著罪魁禍首蕭殘夜。
「就是!當初還是你千里迢迢送人家上這來,好歹也算是個監護人,怎麼還吃起窩邊草,專挑熟人下手呢?」花道士也跟著進行指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