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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純男干脆內用 第17頁

作者︰桂小雯

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樣的情緒,但她卻知道自己正瀕臨在某個邊緣……

直到事情發生的第三天,跟這件八卦報導完全扯不上關系的頂曜集團卻突然發表聲明。

他們將對雜志的負責人還有褚月藍本人提出控告,理由是傷害名譽。

此聲明一出,社會一片嘩然。

原來呂柏青除了呂戡這個黃金作家身份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並沒有被挖掘出來。

他竟然是台灣十大集團之一的頂曜集團,第二代中排行最小的公子。

也就是呂家大哥氣不過家人最疼愛的小弟竟然遭受這樣的欺瞞跟侮辱,決定出手教訓那些叫自家小弟傷心落寞的人。

原本以為這件八卦過些日子就會消退,但現在頂曜集團顯然不肯輕易放手,褚月藍現在要面對的,是又更艱困的未來。

聲明發表的當晚,莫沁她們三人來到褚月藍的住所,商量對策。

「你看到聲明了嗎?」向冬念問褚月藍。

褚月藍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表示知道了。

她拍拍她的肩。「加油,我會幫你的。」雖然要面對的是大集團的律師團,但向冬念才不怕。

褚月藍搖了頭,其實她一點都不怕。

被告又如何?她才不在乎。

她內心真正在乎的是——

之前一直告訴自己說,或許呂柏青僅是一時氣憤而已,他該是相信她的才對,但今天這項聲明,在在表示呂柏青是真的以為她是有目的、有心機的接近他……

當她這麼想時,心就痛得好像快要昏過去了。

為什麼會這樣呢?不被信任就不被信任吧,被告就被告吧,總之她沒做的事就不怕被提告。

等這件事情過後,她會再找下一個男人,繼續她快樂的熟女生涯,不過是個男人而已……

既然不過是個男人而已,有什麼好哭的呢?

第10章(2)

當莫沁跟舒天宓及向冬念還在一旁討論,該如何因應頂曜集團的提告時,莫沁忽然叫出聲。

「月藍,你怎麼……哭了?」

很意外,真的,因為褚月藍從事情發生到現在,一直都很堅強的面對,被誤解、被寫得很不堪的她雖然比以往沉默,但不曾落下一滴淚。

只是,她現在竟然哭了。

莫沁、舒天宓跟向冬念面面相覷,內心震撼不已。

褚月藍用手抹去連自己都毫無意識的淚水。

「我……哭了嗎?」為什麼她連自己哭了都不知道呢?

褚月藍不知道自己哭了的無助表情讓三個好友心酸不已。

「月藍,你別太擔心,我會幫你把這官司處理好的。」向冬念以為褚月藍是因為心煩官司。

莫沁卻對向冬念無聲的搖搖頭,她認為褚月藍哭跟官司無關,而是……

「你發現自己愛上了呂柏青了,對吧?」她點出事實,雖然很殘忍。

莫沁這話讓褚月藍崩潰。

是的,原來她是愛上了才會這麼痛。

好痛啊,淚水怎麼都止不住呢?

看一向自在豪爽的好友哭成這樣,向冬念她們三人的眼眶也跟著紅了。

向冬念以褚月藍委任律師的身份跟頂曜集團的律師團負責人聯系,提出協談和解的可能性。

雙方第一次會晤地點選在頂曜集團總部,向冬念只身前往,倒是頂曜集團方面來了三個律師,連總裁也現身了,還有呂柏青。

其實呂柏青很掙扎是否要出席,因為他不想再看見褚月藍,結果一看褚月藍僅派律師出席,他又難忍心頭的失落。

這是向冬念第一次見到呂柏青。

她眯起眼打量,不得不承認,以熟女的角度來看,呂柏青確實是個令人垂涎的猛男沒錯,雖說是個宅男,但卻是宅男中的極品。

向冬念以律師敏銳的眼光發現呂柏青眼中難掩的失落。

他在失落些什麼?失落沒見到月藍?

頂耀的律師們非常有效率,他們已經擬出和解的條件。

向冬念看了以後不禁冷哼。

「名譽賠償金三百萬,並在國內各大報紙頭版刊登半版的道歉跟認錯聲明,至少五年內不得再從事報紙、雜志、媒體等相關行業的工作。」

當向冬念念出這些和解條件時,呂柏青很顯然也被嚇到,他慌亂的瞅了大哥一眼,想說話卻被大哥給制止。

呂柏青的小動作都被向冬念看在眼里。「以頂曜集團上千億的資產跟我們小老百姓要這三百萬會不會太沒氣度?你要知道,對你們而言三百萬可能只是零頭,但一般人卻要賺上好幾年。」

「這只是給褚小姐一個教訓,這筆錢我們會捐給公益單位,就當褚小姐做了善事!」

頂曜的總裁開口,下巴揚的半天高,讓向冬念好想給他一拳。

「我的當事人五年內不得從事相關行業的工作,你這不是趕盡殺絕嗎?」

呂柏青的心急都寫在眉宇之間。

「別的我不知道,但我的當事人對她的工作有著相當高的熱忱,你要她離開這個業界,等于是斷了她的手腳,實在太殘忍了。」

向冬念故意把話說得嚴重,然後注意著呂柏青的反應。

丙然,在呂總裁開口之前,呂柏青搶著說話了。

「大哥,向律師說的沒錯,這麼做實在太殘忍了。」

呂總裁一听小弟還在替那個騙他的女人求情,不悅的板起臉。

「柏青,你別插嘴,這件事交給大哥來處理就好。」

「我說呂總裁,這項告訴的當事人應該是呂柏青跟褚月藍,好像跟您無關喔!」向冬念說著風涼話。

「只要是欺負我的兄弟,就等于是欺負我。」呂總裁氣得大怒地拍桌子。

「OKOK,呂總裁對兄弟的感情真是讓我萬般欽佩,不過感情這檔事,就算是親兄弟也不應該插手的,不是嗎?」

面對大集團的總裁向冬念毫不畏懼。

「現在,換我說說我當事人所提出的條件吧!」

「哼,騙人的人也敢有條件。」

向冬念隱忍著,把呂總裁的話當放屁,她也有模有樣的從公事包里拿出一張聲明來。

「我的當事人褚月藍小姐堅持並沒有欺騙呂柏青,所以根本無須和解。」

「你、你、你這是在耍我嗎?」呂總裁火大了。

向冬念聳了聳肩。「不敢,但若呂總裁要這麼認為,我也沒辦法。」

「既然死不認錯,你還敢跟我們提出「和解」的會晤。」

「與其說是「和解」,還不如說是確立雙方立場。」管他是什麼理由,她向冬念一開始的目標就只是要見到呂柏青而已。

「那就什麼都不用談了,我們法院見。」呂總裁撂下狠話,起身準備離開會議室。

法院見就法院見,誰怕誰,向冬念才不在意。用這句話威脅她的人,他呂總裁不是第一人,當然也不可能是最後一個。

「等等,呂柏青先生,我的當事人有一封親筆信函要我轉交給你,不曉得你是否願意留下來?」

「不行。」

呂總裁怒瞪向冬念,這女律師太油條了,他擔心弟弟留下來只有被欺負的份。

「大哥,沒關系的。」

呂柏青要他大哥跟律師們先行離開。

向律師說的沒錯,這件事的當事人是他跟褚月藍,他不該因為一時受傷就躲起來。

呂總裁在弟弟的堅持之下,只好跟三名律師先行離開。

向冬念待會議室里只剩她跟呂柏青後,她雙手一攤承認。

「我是騙你們,沒有月藍所寫的信,我只是想以月藍好友的身份跟你單獨的談一談。」

呂柏青淡然一笑,表示願意听向冬念怎麼說。

「你該听過月藍提起過我們吧?」

呂柏青點頭,他的確有些印象,褚月藍說過她其中一位好友是個正義感十足的女律師,看來就是眼前這一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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