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能忍受自己被比下去呢!
「她是誰啊?沒任何知名度的女人也敢出現在這里?」杜蕾莎口氣滿是妒忌。
她是不會承認自己這個名模竟然被一個無名小卒給比下去。
「恕,走,我們也去跳舞。」
必滄恕被杜蕾莎給拉下舞池,杜蕾莎還很故意的舞到陶蓁歡身邊,企圖給她一個下馬威。
而關滄恕的神情則是莫測高深,而他深邃的黑眸里醞釀著些許的惱火。
「恕,你說我跟她誰比較漂亮?」
丙然是沒有大腦的女人才會問的問題。
必滄恕只是扯了扯嘴角,拒絕回答這種白痴問題。
但若真由他看來,陶蓁歡雖然沒有杜蕾莎那種國際名模的標準身材,但她的曲線凹凸有致,宛如魔鬼維納斯般。
而她贏過杜蕾莎的地方絕對不僅是外貌而已,她最有價值,也最值得男人欣賞的是她的腦袋。
必滄恕突然有著一股厭惡感,對于他經常帶在身旁的女伴,她們似乎個個都跟杜蕾莎沒兩樣。
這種女人通常都只有床上有用,帶在身邊卻聊不到兩句,比起陶蓁歡……
他看陶蓁歡跟那個外國男人有說有笑,兩個人的頭還越靠越近,而那個外國男人的手掌還逐漸下滑,本來很有禮貌的停留在腰間,現在卻下滑到她的臀部。
必滄恕看了很礙眼,無名火被點燃。他索性甩下杜蕾莎,離開舞池,眼不見為淨。
杜蕾莎傻眼,她可是每個男人捧在掌心呵護的名模,怎能容忍這樣的屈辱,她惱怒的追在關滄恕的身後。
陶蓁歡一心兩用。
她一邊佯裝跟金發帥哥調情說話,一邊則是偷偷注意關滄恕的一舉一動,她瞄到了他跟名模杜蕾莎也一起下來跳舞,但不一會兒他卻忽地丟下杜蕾莎走人。
然後杜蕾莎怒氣沖沖的追了上去。
杜蕾莎拉扯著關滄恕,關滄恕不想理會她,兩人似乎有所口角,最後兩人隱沒到陽台,失去了蹤影。
第5章(2)
「可以嗎?美人?」金發帥哥一直追問懷中的東方美女。
陶蓁歡直到此時才發現她分心了,趕緊回過神來。
「你明天晚上有空嗎?我是否有這個榮幸請你共進晚餐?」
陶蓁歡給金發帥哥一個燦爛無比的笑靨,對方正感覺有無比希望時,她給的回答卻是——
「很抱歉,我明天就回台灣了。」
金發帥哥一臉遺憾。「你可以留給我台灣的通訊方式嗎?我可以到台灣找你。」
「很抱歉。」陶蓁歡搖搖頭。
金發帥哥是很迷人沒錯,偏偏她迷戀的卻是個性固執且很機車的大男人,唉。
音樂結束,陶蓁歡翩然的離開金發男人的懷中,到下一個等待中的男人懷中,一整晚她放肆自己當只花蝴蝶,在一個又一個男人的懷中翩然起舞。
但她卻不給這些男人任何更進一步的機會,她的所作所為完全是要做給一個男人看的。
他看到了。
必滄恕在「送走」杜蕾莎之後又回到了宴會現場,他不再到處走動應酬,而是駐足在角落看他性感無比的秘書穿梭在眾多男人之間。
現在換他落單了。
因為他的女伴被他給氣走了,走前還撂下狠話,要他以後別找她。
無所謂,他不在乎。
必滄恕雙手在胸前交錯,臉上的神情依舊讓人看不出他此時心頭的想法。
他雖然故意隱沒自己,但陶蓁歡卻始終可以感受到來自于他的炙熱目光,不管她在哪個男人的懷中……
「嗨,小寶貝,你真的好性感。」舞著舞著,陶蓁歡一個分心落入了一個喝醉的男人懷中。
對方看起來衣冠楚楚,可喝醉卻什麼禮數都顧不得。
陶蓁歡想逃月兌卻被他緊緊束縛住,他的力氣大得嚇人。
而且他貼得好近好近,嘴里又說著一些近乎下流的挑逗言詞,讓陶蓁歡感到惡心。
怪只怪自己注意力都放在關滄恕身上,而忽略下一個來邀舞的人竟然是個酒鬼兼色鬼。
陶蓁歡只能盡量陪著笑,她知道這種人若回絕的太直接的話會惱羞成怒。
說著他竟然就伸出咸豬手來。
陶蓁歡大驚,正想往後退,眼看他那雙咸豬手就快要踫觸到她,踫地一聲,那個酒鬼卻忽地飛了出去。
現場尖叫連連,陶蓁歡也受到驚嚇。在她都還沒來得及回過神時,人已經被拉著往外走。
她瞪著拉著她的人,是怒氣沖沖的關滄恕。
陶蓁歡完全傻眼,腦袋一片空白,只能任由關滄恕帶著她離開宴會場。
一路上氛圍是相當凝重的,關滄恕沒開口,陶蓁歡也不敢開,她就好像是做錯事的小朋友,緊張地等著看父母親的臉色好壞。
她連呼吸都小小淺淺的。
回到他們下榻的飯店後,陶蓁歡才稍稍松了口氣,她在櫃台領了房間鑰匙卡,她連看都不敢多看關滄恕一眼,領了鑰匙卡就連忙往電梯走。
豈料,關滄恕一直踞跟在她身後,也跟她搭同一台電梯。
電梯門開,陶蓁歡走路的速度更快了,她想著要趕緊回到自己的房間一切就會沒事了。
嘩,她刷開了門,謝天謝地,她在心里默念,她閃入門內正要關門時,關滄恕卻用身子抵住,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進入她的房,將她鉗住抵在門板上。
「你、你、你要做什麼?」
他的額抵著她的,氣息靠她如此之近。
「我做什麼你會緊張嗎?」
廢話,他的模樣像是想一口把她吞下,她當然會緊張。
「你剛剛跟那些男人都靠得如此之近也不見你緊張來著。」
「我……你、你不一樣。」
「我哪里不一樣?」他還出手救了她。
天曉得,任何擁她入懷共舞的男人他都想揍他們一拳。
還有她,陶蓁歡。
穿得那麼性感,分明是想惹他發狂。
他的手指順著她的嫣頰而下。
他的動作讓陶蓁歡心跳加速。
……
第6章(1)
是夜,悄然無聲。
床上的可人兒睡得很沉,關滄恕卻無法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