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昂的快感催促著他行動,他也即知即行,雙手迫不及待地褪去她身上所有的束縛;她亦不甘示弱的動手為他解開衣物。
當兩人坦誠相對,灼燙的肌膚緊緊相貼之際,他們更為煽情的交換親吻,彼此、挑逗,任由一波波激情狂朝將他們淹沒,強烈地融為一體——
抱緊了他偉岸的身驅,夏韶光微微抬高臀部迎合他的進人。
當他熨燙的昂揚滑入體內、穿透她的身體時,她微笑的閉起雙眼,嬌小的房子完整包容他的健壯,這一刻她感受到……陽光終于降臨。
***
「你……你沒告訴我……」一開口,成律胤就笨拙得想咬掉自己的舌頭,「小扁,你沒告訴我你還是……」
夏韶光倚著他的手臂,嬌柔的身子與他的右側身軀相貼,共享灼熱體溫,「我是不是……很重要嗎?」
「我以為……」
「你以為什麼?如果我不是,你會在意嗎?」
「不會!」他激動的倏地坐起身,急于表白心意,「我是那種膚淺的男人嗎?不管你是不是處女,我都不在意。」
「那不就好了?」夏韶光躺在枕上,微笑看他,一派安適自在。
她的笑讓他頸後寒毛豎立,「你是存心誤導我?」
「我沒告訴你……」她的雙眼閃爍著笑意,「在危急之時,我拿高跟鞋敲他的頭,直到把他敲昏為止。」
好……好可怕的女人!這一刻,成律胤有種誤上賊船的感覺。
「你那是什麼表情?」夏韶光使力拉下他,順勢躺上他的手臂,小手緊接著環上他健壯的腰身,「我只是忘記說了不行嗎?更何況……那一段我一點也不願回想,我只知道我茫然的報了警,他被警方帶走,而我則因為他瘋狂的行逞烙下了惡夢,從此……他就變成我的惡夢,一直存活于夢中緊追著我不放……
「我一直以為經過心理醫師的治療,我康復了,不會再受到‘他’所苦,但是……回到台灣後我才發現……錯了。」她朝他偎近,他的溫暖可以趕走惡夢,賦予她面對的勇氣,「原來‘他’轉化成惡夢始終跟隨著我,因為如此,我變得神經質、冷淡,不斷擔心可怕的往事會再一次朝我襲來…,,
成律胤抱緊她,下巴頂著她的頭頂柔聲安撫,「都過去了,往後你不會再有惡夢困擾,因為我會幫你把惡夢給趕跑。」
他直率坦然的宣告惹得她嬌笑一聲,臉頰貼上他的胸膛,聆听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阿民,你好溫暖……」
「你也很溫暖。」他用力抱了下她,眼角凝著深深情意。
「謝謝。」她甜蜜蜜的道謝。
「謝我什麼?」他不解的挑起眉角。
「很多。謝謝你不怕死的撩撥我,勇氣十足的說愛我,若沒有你的支撐,我怕我根本熬不下去。」
「不用謝,一切都是我歡喜甘願的,誰教我每回遇上你就成了有理說不清的笨秀才?本來應該要非常、非常討厭你,但是卻在不知不覺中受你吸引……」他眯起眼,回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情形,「或許老天爺是存心要你回台灣的,安排你我的會面,不過第一次見面時,我對你性感的紅內褲印象深刻……」
「我就知道你看到了。」真是丟人,她以為他是跟蹤變態狂,回身想。賞他一記回旋踢,結果反而踢到鐵板。
「那有什麼關系?只要你把性感內褲露給我看就好……啊!」下一刻,他的嘴角遭她惡意的拉扯。
「當律師的嘴巴都這麼利嗎?」她縮回手,笑盈盈問。
成律胤揉搓著嘴邊肉,「如果每個律師只靠嘴巴吃飯,那麼我有被趙崇禮搞得這麼狼狽嗎?」
「怎麼,案子沒有進展?」提起趙崇禮,她的秀眉不禁一蹙。
「嗯,我找不到證明趙崇禮謀殺的證據,只能靠李小姐當證人,但是這樣太過薄弱,恐怕告不倒趙崇禮。」他嘆了口氣,想起李淑媛的說詞。
「李小姐的證詞中有一點我想不通……」
「哪一點?」她漫不經心的追問,睡神悄悄侵理智。
「李小姐說她曾經听到趙崇禮跟一個男人談及貨……奇怪,有什麼貨是需要在醫院交易的嗎?」。
「貨……」隱隱約約,有一道靈光自夏韶光腦間晃過,快得讓她無法抓住。
「你有線索?」
「不……我不太清楚……」她打了個呵欠。
「你累了?那就睡吧!」他拉高簿被,柔情的呵護她,「還有,不用害怕那個死變態會對你怎麼樣,從明天開始我接送你上下班。」
「你有空嗎?」她的眼微微合上,想起他是個大忙人,哪有空回合她不定時的上下班時間呢?
「如果我沒有空,我也會拜托別人。」
「誰?」
「觀之。」好朋友是用來做什麼的?當然是能利用者盡情利用啊!
「幄。」她虛應一聲,心上懸著一件事,「阿胤,趙醫師的事……我會幫你查查。」
他在她的眉心落下個輕吻,「若你能幫我是最好,若不能,我不勉強。」
「阿胤……」睡神襲卷了她,但她仍堅持吐露,「我有沒有告訴你?」
「嗯?告訴我什麼?」他隨意輕哼,修長指尖小心地為她終起頑皮發絲于臉龐。
「我好像……也愛上你了……」語音消失于唇間,夏韶光也隨之昏沉睡去。
成律胤內心激動不已,凝望她的雙眸溢滿了膩死人的柔情,輕輕地傾向前吻了吻她的臉頰,靠在她的耳低聲回應︰「我早就愛上你了……」
***
叮哈叮步!吵雜的門鈴聲像是不肯放過床上一對好眠的人兒般,持續地發出尖銳聲響。
成律胤蹙著眉睜開眼,「一大早是誰發神經啊?」
「嗯……」身側的夏紹光翻了個身,含糊不清的問︰「是誰用?」
「我怎麼知道?」他只知道一大早擾人清夢的都該死!
夏韶光的目光不經意往床頭櫃一掃,睡意立即全消、彈跳下床,「MYGOD!遲到了!我遲到了!」
她怎麼會睡得這麼死?居然一點感沉也沒有,真是糟糕!一大早還有個醫師會議不知道趕不趕得上。
「別這麼慌張嘛,再睡一下。」成律嵐打了個阿欠,伸手欲拉她,反被打了一下。
「不要鬧!」夏韶光警告性的拍打他,連忙從衣櫃中找出內衣褲及套裝換上。
成律胤因她的無情拒絕而清醒,手肘彎起、支著額看著她光果性感的背影,「雖然一大清早不太適合獸性大發,但是你也別在我眼前挑逗我。」
「神經,誰挑逗你!」她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門鈴還在響,你不會下床開門嗎?」
「你要我光溜溜的去開門?不怕毀了我的名節嗎?」
夏韶光翻了個白眼,動作迅速地換裝完畢,轉而坐上床沿,小手輕拍著他的臉頰,「成大律師,已經八點噗,你今天不趕上班啊?」
成律胤坐直身子,反手摟住了她的腰,將臉埋進她的頸間,貪婪地汲取她的馨香氣息,「還不急,我想先跟你溫存一下下……」
夏韶光毫不客氣的推開他的頭,「我沒時間跟你溫存,一早就有個醫師會議等著我,總之今天我忙得很。」
見她恢復先前的冷淡態度,成律民直視著她,總覺得今天的她看還來有些不一樣了,雖然她還是一樣淡然無倩,但言詞間多了些人氣,不再是冷冰冰的平敘語氣。
叮咯叮略!門鈴聲依舊持續于擾安寧。
「我去開門。」夏韶光倏地起身,走出房。
成律胤見狀,也只能認命的起床梳洗。
***
「你是誰?」大門一開,迎頭劈來的就是一句不客氣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