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自己想辦法,我又不是菩薩。」專門普渡眾生。
莫危的鴨霸也還是老樣子,對于這種「小善」一點也不樂于施舍,只懂得賣力馳騁沖撞,讓浴白里的水一波波溢出,流了滿地。
「喂,那你又是怎樣發現我的?」隨著身下的男人擺動,她很想知道陳董在對自己下藥後,又是怎樣和莫危搭上線,叫他來領貨的?
「他把妳當禮物送給了我,領著我來享用這份大禮。」而他準備先收下這份「大禮」,回頭再找送禮人算帳。
「你究竟貸給他多少錢?這禮會不會給得太輕了點?」蘭日初深覺自己被看得太重了些,大概老色豬以為她還是處女比較有價值吧?
「這種時候不要想東想西。」他加快了動作,決定用身體命令她噤言。「做這檔事最好一心一意、貫徹始終,三心兩意最是要不得。」
「再說我扁你喔!」啪啦啪啦,盡避在水里且精神嚴重不繼,她還是照打不誤。
全世界大概就只她一人敢這樣隨便亂打莫危。
耍暴力無效,浴室做完,莫危搬到床上再接再厲,直到退房時間到。
連打幾通電話都沒人接听,服務生只好前來敲門提醒澳客退房。莫危意猶未盡地抽離她的身體前去打發,蘭日初則羞愧地起身想下床穿回那件據說是被老董扒掉的禮服,沒想到卻一跌坐在地上動彈不得。
待莫危打發掉服務生,關上門定回床邊,就看到她卷著被單坐在地上。
「怎麼了?」
「我腳軟……」她真想挖個洞將自己埋進去。
嗚,一年不近男色,她的體力耐力嚴重退步,竟然會被老伴搞到腿軟!
她考慮找塊豆腐來撞。
「我看妳再睡一下好了。」他輕柔地將她抱回床上,撥了通電話到櫃台表示要再續宿一晚,中間不用派人來打掃。
躺回床上的蘭日初拉起被單時,突然想到一個應該挺重要的問題。
「你不去上班嗎?這樣莫名其妙請假可是會讓很多事情停擺,你的秘書明天鐵定會哀哀叫。」
「那可以等。」跟與她溫存比起來,什麼事都不重要、什麼事都可以等。
反正姓向的處理事情手段一流,他不在公司仍能照常運作。
莫危發現,他重視日初的程度遠超過習慣可以負擔的分量。
那已不再是習慣可以詮釋的,而成了一種喜歡、一種愛了吧?
他也不確定。
「是是是,反正只要和縱欲狂歡相比,什麼事你都可以等。」她嘟囔道,卷起被單將自己包個扎實,調整至舒適的姿勢準備會見周公大人。
呼!男歡女愛真是耗體力的運動。
「妳有意見嗎?」莫危作勢欲再度上床享用「祭品」,嚇得蘭日初重演六年前那一幕--卷起被單滾下床。
「我認輸、我投降,我沒種、我俗辣,你別又來了!」
「不錯嘛!多了一個詞,有磨練果然有長進。」他笑著繞過床撈起她,將她擺上床並拉好被單,然後跟著躺在她身邊。「好好睡,睡飽了再說。」
「先說好,你不可以偷襲喔!」她以無比嬌懶的聲音警告身畔的男人,「我真的很累,禁不起你無情的折騰。」
「我怎麼會算無情?」他可是極其投入、極其熱情好嗎?
「不管,反正你不可以再來一回就是了。」蘭日初睡意漸濃,遂放棄和他爭辯,不久便在他精瘦的臂彎中睡去。
她所習慣的男人味,終于又回到她身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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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又請假?」
「人家大人他事隔兩年才又請一次,很勤勞了。」
「這回是什麼原因?感冒發燒、勞累過度心髒病發、禁欲過久小弟弟抗議?。」
「去你的禁欲過久。」有人被打了。
「那究竟是什麼啦?」
「不知道,向秘書沒說。」
「是的,我沒說。」不苟言笑的龜毛男專屬機車嗓音,出現。
「哇!噢--啊--」兩個被抓包的兔崽子不知道要掰些什麼理由搪塞,只好亂叫一通以示他們心中無限的恐懼。
天啊!這回不會又是掃廁所吧?
據聞,當天仕颿集團大樓里最廣為流傳的話題是--
「你知道嗎?那個某某某啊,就是樓上總裁室的助理秘書,他竟然在拖一樓大廳的地板耶!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穿西裝打領帶在當清潔工呢。」
「那有什麼?那個某某某啊,他也是樓上總裁室的助理秘書,竟然掛在大樓外面幫忙清潔工擦窗戶耶!看到時真嚇了我一大跳。」
「一定又是向秘書指派的。」向秘書最恐怖了,奴役下屬不遺余力。
「肯定是。好險我不是秘書課的,不然哪天倒楣被調去當清潔工就完了。」
「你說的正是我心里想的,可憐的秘書課同仁,我在此獻上無限哀悼。」
「阿門!」
第六章
重返思念的懷抱,重裹懷念的體溫,蘭日初一路好夢列傍晚才起床,
懶洋洋地伸展身子,酸痛不適是可以預料的。
環視一圈,房內沒有莫危的身影,她尚來不及納悶他人去哪兒,就听見玄關處傳來開門聲,接著,那道印象中的熟悉身影出現在眼前。
「醒了?」
「嗯!我肚子好餓。」面對故人,她一點也下掩飾自己的想法。
她不像那些成天夢想飛上枝頭的痲雀,用矯揉虛偽去討好他+她就是她,而莫危熟悉的就是這樣的她,
「起來梳洗梳洗,我帶妳下去填肚子。」雖然很想念她的手藝,可他想今天並不適合讓她太過操勞。
她已經陪自己溫存了一整夜,根本就沒有多余的體力可以撥給晚餐。
「你請客?」這年頭流行各付各的帳,她很小心的詢問。
「小姐,我像是那種要女人付錢的人嗎?」莫危的男性自尊被她的話給傷了,她未免太瞧不起他了。
「總之不是我付錢就好。」
迅速梳洗完畢,她隨著他到飯店的西餐廳用晚餐。
飯後,莫危驅車送她回租貸的公寓。
「我真的不介意妳繼續住我那,這種公寓怎能和我那兒比?」
「要是又和你住一起,我怕我每天上班都會遲到。不對!我根本連上班的機會也沒有,因為你會直接施壓要上頭開除我,好讓我天天在家煮飯暖床。」
「我有那麼獨裁嗎?況且我又沒說一定要睡我房間,妳可以隨便挑間看得上眼的房進駐。」他家空房多得很,他不介意分享一間出去。
「騙誰啊?換湯不換藥,我敢保證就算我挑儲藏室,半夜也一定會有人模進來。」屋子是他的,他手中必定握有每間房間的鑰匙,鎖門也沒用。
她才不相信他是那種非禮勿「入」的人。
「妳真聰明。」莫危好扼腕,像她這種人才最好趕快網羅進自己公司。
他是沒見識過日初的能力,但以她讀書的用功程度與對家事負責任的態度來判斷,應該不會太差。姓向的已經包了秘書職位,日初可以來當行政助理,相信有了她的加入,他的加班時間可以縮短。
「哼!誰不知道莫大總裁您在商場上一向是最奸詐狡猾、心根手辣,為了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偷拐搶騙樣樣來,小女子我哪及得上你十分之一?」
「喂!」還在盤算怎麼拐她的男人出聲抗議。
「喂什麼?」她才不接受某人的抗議,徑自解開安全帶準備要下車。「不聊了,我得趕快回去翻報紙找新工作。」
「不用勞心了,妳來我公司上班,明天就可以報到。」
「明天星期天,不好意思。」她回了他一記衛生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