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莫危離開門邊向自己走來,日初忽然覺得身後那張大床看起來好刺眼。
「我可不可以……」去浴室月兌?
日初這回連話都沒得說完,那個動詞單字又出現了。
「就在這里,月兌。」莫危舉腿往前跨了一大步,決定她要是再不動作,自己就幫她代勞。
「你你你……你不要過來,我月兌我月兌,我現在就月兌,你別動。」
顯然莫危這個舉動嚇壞了日初。
只見她驚惶地往後退,完全忘記自己身後就是豪華舒適的大床。
啪地一聲,日初跌坐在床面上,裙擺因此往上卷了點,禮服細肩帶掉了一邊。
「妳喜歡以退為進我也不反對。」
順著莫危的目光望下看,日初困窘地直想尖叫。
低胸禮服非常配合現在的情況─男高女低,讓高高在上的莫危吃盡冰淇淋。
天啊!這又是怎樣一個狀況?日初覺得自己心跳快停了。
她根本不知道扮演豪放女需要這麼多勇氣。
「我……」再度咽口水,感覺體內益發燥熱。
日初分辨不出是剛才那杯黃湯下肚造成的後遺癥,還是莫危的眼光太犀利,犀利到彷佛可以穿透這件薄到不能再薄的小禮服,直接欣賞她的胴體。
她甚至不知道,床上衣衫不整的女人,最容易引起男人遐想。
而眼前莫危就是個道地的男人。
此情此景,瞧在莫危眼底,簡直充滿了挑逗。
日初那雙小鹿斑比一般的眼神,徹底激起他的男性本能。眼前這青澀卻凹凸有致、發育成熟的女性身軀,更是每個男人都渴望的尤物。
不可否認地,她充分地利用了自己最傲人的本錢。
「還不月兌?」莫危再次舉步向前,他等不及了。
「我……我這就月兌。」怕他發火讓即將到手的五百萬泡湯,日初在心底催眠自己就當是在洗澡,哪有人洗澡不月兌衣服的?
縴手緩緩拉下背後的拉煉,同落日般橙紅的衣服翩然落地,由于是低胸設計,日初里面並沒有穿內衣,全身馬上干淨到只剩一條底褲。
室內空調激起日初一身雞皮疙瘩,不由自主地以雙手環胸聊作遮掩。
抬頭,看見莫危深邃的眼眸眨也不眨地盯著自己瞧,日初渾身的雞皮疙瘩泛地越加凶猛。
也越覺窘困。
她忍不住出聲嬌斥。
「你要驗貨就快點,別再那里拖拖拉拉。」
自己都已經不知羞恥到這種田地,這男人還真以為她是待競標的藝術品,從頭到腳細細打量,只差沒發出嘖嘖贊賞聲。
「小姐,要不要付錢享用的可是我,妳最好別激怒我。」莫危的語氣不急不徐,傲慢的態度氣煞了等于的蘭日初。
些許淚光在她眼框里打轉,股起平生最大勇氣,連之前開口問陌生人要不要女人時都沒此刻勇敢,日初倏地抓起地上的衣服迅速穿回,抓起提包就往門口沖。
「我不賣了行吧!」
無奈有些事不是說不干就能不干的,就在離門口僅一步之遙的距離,日初被一只精壯的手臂抓住,接著,被攔腰抱起。
「你要做什麼?」察覺自己身陷危機,蘭日初驚恐地尖聲叫道。
下一刻,她被拋上了那張豪華舒適的大床,輕柔的羽絨被感應到突臨的壓力而陷落下去。
待身子一離開箝制,日初第一個念頭就是逃離這張大床。
這回,她連床緣都沒機會模到,馬上又被拖回原位,身上的小禮服早不堪折騰,皺成一團且退至膝蓋以上。
「妳認為我想做什麼?」壓住她的莫危不懷好意地說,同時伸手一扯,禮服瞬間離開日初的身體。
這下它不僅僅皺,而且也不能再穿了。
「你好暴力,那件衣服可是很貴的耶!」花了幾乎所有她的私房錢才買到的,竟然就這樣被他毀掉。
眼見搶救不成,日初心痛地哀嚎。
「等妳拿到了五百萬,要買幾件隨妳高興。」莫危壓住日初亂動的腳,轉眼間又褪去了她的底褲。
「你剛剛說什麼?」一心在為衣服哀悼的日初並沒有听得很清楚,連自己嬌軀已然全果的事實也未察覺。
「想不想要五百萬?」莫危停止了攻城掠地的舉動,轉身離開了大床。
「我……」少了他的體溫,日初這才發覺到自己全身一絲不掛。
冷空氣凍醒了她的神志。
五百萬,只要她再努力點,明天就能拿到,到時她便可以帶月洛離開那兒去過全新的生活。
至于後續的兩百萬,她也有較充裕的時間可以再想辦法。
如果今天不做,她一定會後悔,一定會……
「要,當然要。」日初拾回了在酒吧里那義無反顧地決心,既然都到了這種田地,衣服也被扒光,她還在裝害羞個什麼勁?
瞧見她眼底展露的決心,莫危冷冽的嘴角微上揚。
「既然要,就先過來幫我月兌衣服。」他坐上窗邊的單人沙發,示意日初過去服侍他。
「幫……幫你月兌?」日初比較想說的是︰你何不自己月兌?
「不要就算了。」
莫危作勢要起身,日初立刻撲過去將他壓回椅上。
「我做,我現在馬上立刻就做。」
幸許日初以為速戰速決可以減免尷尬,或是她根本驚慌到忘記發抖。兩三下,莫危的襯衫落地;再兩三下,腰帶被抽走;一樣再兩三下,日初粗魯地扯下他的黑西裝長褲;然後又兩三下……
沒了。
日初停止動作,瞪著莫危身上唯一殘留的敝體衣物,臉頰冒紅開始發窘。
很個性的黑色三角褲,她不敢下手。
「怎麼停了?」詭笑地望向她,莫危自然知道她為什麼會停。
要一個處女作這種事,恐怕真有些為難。
「我不敢。」誠實是美德,她熱愛這種美德。
雖說之前她常常忘了這事。
「妳不月兌掉它,五百萬永遠不會入妳的帳。」莫危的已被眼前嬌美的女體挑起,精明的眼神漸漸轉為污濁。
當日初站在自己身前,彎身解開他襯衫紐扣時,那近在眼前的蓓蕾誘惑得他熱血沸騰。什麼不踫處女、不踫主動黏上來的女人,什麼之前力行實踐的原則通通被拋到九霄雲外。
他要她,要她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女孩。
他會讓她一夜間成為女人。
「那你可不可以,呃,稍微站起來一下?」這樣可能會比較方便。
蘭日初很小聲的提出請求。
莫危果真如她願站起身,日初紅著臉拉下他的內褲,與挺立的男目不到一秒鐘即迅速撇開眼,退至一邊低頭數螞蟻。
藉由影子判斷出他的接近,慌張迷亂間又是一陣天旋地轉,待日初回神後,兩人又再度回到床上--
曖昧的男下女上。
莫危讓日初跨坐在自己大腿上,自己則靠坐床頭欣賞她混著害羞與害怕的嬌顏,那雙眼里塞滿驚慌與不解,動也不敢動。
「發什麼呆?」
莫危低沉的嗓音喚得日初一陣輕顫,身體也益發僵直了。
「啊?」日初沒進入狀況,男女這方面她完全還是個生手。
「動啊!」莫危懲罰性地動了一下腰部,讓亢奮的男性與日初做零距離的親密接觸,陣陣摩擦在下月復產生熱度,日初直覺地想避開。
「想去哪里?」停止邪肆的動作,莫危將她壓回,不偏不倚正好就坐在兩人的敏感地帶上。
「自己動。」莫危再次下令
「你叫我自己動?」日初連聲音都開始發抖,她的第一次竟然要在如此「高等級」的情況下交出去?
她懊悔剛剛為什麼不點長島冰茶,辛口琴酒、伏特加、蘭姆酒加上龍舌蘭,那無與倫比的後勁肯定能讓自己成為床上蕩婦。
「在床上一向都是由女人伺候我,妳想和我上床就得這樣。」莫危的手仍舊牢牢鎖在日初的小蠻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