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永遠都逃不開方昊雷的迷戀嗎?
不!她絕不再讓自己受同樣的傷害與痛苦。她奮力掙月兌方昊雷的擁抱,穿上她的衣服
「明天搬上來住吧!」方昊雷躺在床上,注視著朱子雅的一舉一動。
「你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竟然敢命令我搬上來住,要我以情婦的身分來服侍你嗎?」朱子雅瞪著他大吼。
「我們是夫妻,住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事,更何況我們這麼的契合。」
「方先生,請容我提醒你,五年前我們就已經離婚,不再是夫妻了,請你記住這個事實好嗎?況且‘’這回事只要是你情我願就可以了,今天我上你的床,不代表我不上別人的床。」
方昊雷一把拉近她,警告似的說︰「你可以試試讓別的男人踫你的後果,我不會饒了你。」
「你離開了這麼多年,怎麼知道我沒有過其他的男人?」朱子雅忿忿地說道。
方昊雷邪惡的一笑,將手伸向她的私密處,「因為你生澀的技巧和緊窒的……這里。」
朱子雅羞紅了臉,用力的推開地,卻因為過度用力而使自己踉蹌地向後倒下,方昊雷連忙抱住她,並翻身想使自己先著地,使她可以倒在他的身上,而不至于受傷,卻沒想到自己的頭部撞上了桌角。
「哦……」方昊雷爆出一聲哀嚎。
***
「你怎麼了?」朱子雅緊張的問。
「我撞到頭了。」方昊雷悶聲說道。
「我馬上叫救護車……」她轉身想去打電話,卻被他拉住。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可是如果撞得腦震蕩了怎麼辦?」朱子雅急得快哭了。
他發現朱子雅仍然很關心他,心思一轉,便道︰「你先回去,讓我一個人休息吧!」便假裝虛弱的躺回床上。
「可是……」
「如果有想吐的跡象,我會自己叫救護車的。小雅,你先回去吧!沒關系的。」
朱子雅並未注意到方昊雷的眼中閃過一絲狡獪的神情,只是一味的擔心著。「我看我還足留下來照顧你好了。」
「觀察有沒有腦震蕩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你還是回去休息吧!」
「沒關系,就讓我在這里住幾天照顧你。」
「剛才你不是說我們已經離婚了,所以不可以住在一起嗎?你還是回去比較好吧!」方昊雷起身要送朱子雅出門。
朱子雅壓回正準備起床的方昊雷,賭氣的說道︰「你躺好,我先回去準備一些東西,等會兒就上來。」她拿起方昊雷的鑰匙,便匆匆下樓去。
當晚,方昊雷借故要她躺在他的懷里,她一夜無法人眠,心中懷疑著她是不是中計了?可是,他根本不需要對她耍計謀。在他的身邊,多得是美艷動人的美女,他怎會對其貌不揚的她費心呢?
不過,他變了,與從前的他相比,他現在已蛻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剛才是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從前即使兩人在溫存時,他也不曾喊過她的名字。
他這次回來,對她是好、是壞,她無法揣測,也不想去猜。
對一個無心的人來說,她無法再給他一顆完整的心,也沒有心可傷了……
第七章
照顧方昊雷一個星期,朱子雅有種受騙的感覺。
她決定今天要搬回家住,不再理那個大騙子,哪有一個可能有腦震蕩的人會夜夜需索無度的?反倒是她累得每天上班昏昏欲睡的,根本提不起勁。
「朱秘書,麻煩你親自送一份入社申請書過來好嗎?」朱子雅的上司陳秘書長一早便打來一通電話,把正沉浸于白日夢里的她嚇了好大一跳,她連忙拿紙筆將他說的地址抄了下來。
「現在嗎?」
朱子雅訝異地又詢問了一次,因為這幾年社團最常見的入社方式不外乎是傳真或郵寄,只要簽下大名並繳清人社費,就可以成為社員,畢竟他們是個毫無財源的社團,所有的經濟來源便是募得的捐款和極少的社費。
「另外,記得要帶捐款收據過來喔!」陳秘書長忽然壓低了聲音,「快點!這一百萬的捐款是今年社里最大的一筆收入,我在這里等你。」
***
好大的手筆!
捐款除了表現出善心之外,還可以扣抵所得稅。不過在這荒唐的社會中,也有人捐款一萬元卻要求收據上填寫超過實際金額的數目,以便扣抵所得稅,雖然這是犯法的行為,但還是有不少人偷偷模模的做這外事。
她最討厭這種偽善的人,因為人的善念應是發自內心的,不該以利益為基準點,做善事卻要求回報,真是可笑!
朱子雅到了目的地,才發現東方廣告公司也在同一棟大樓中。
她坐上電梯,到達陳秘書長先前告知的樓層,進入了其中一間辦公室。
是他!
***
罷才發現東方廣告公司也在這棟大摟時,她早該想到的。
辦公室內除了陳秘書長外,還有另一個人,那便是方昊雷。
「朱秘書,你終于來了,方總說他跟你是朋友,那我就不介紹了,這是一百萬的支票,你要記得開收據給方總經理,我現在要趕去市府開會,麻煩你幫他辦入社。方總,不好意思,我得先走一步了,非常感謝您的捐款。」
***
「別這麼說。」
朱于雅等陳秘書長走後,才無奈地開口,「方總經理,請您填這張入社申書。」隨即將申請書遞給方昊雷。
「哦!懊怎麼填?」方昊雷嘴上雖然詢問著,可是身體卻動也不動地杵在原地。
「請將您的墓本資料和經歷、專長填上即可。」朱子雅不苟言笑地說道。
「朱秘書,看在我捐了一百萬的面子上,是不是該對我笑一笑?」
「當然,您是本社的衣食父母,身為小小秘書的我,應該對您奉若神明才對,如果我馬屁拍得好,說不定您會有更大手筆的捐款呢!」朱子雅冷嘲熱諷的說著。
方昊雷看著她生動活潑的表情,與她之前強裝冷淡的神情有很大的不同,他不禁為她多變的個性而感到好笑。
***
而朱子雅睨視他的笑容,忍不住埋怨自己這麼沉不住氣,怎麼這幾年的歷練在他面前全都毀于一旦?這種想法讓她氣得嘟起了嘴。
「你說得對,那我得常到貴社去坐坐,好讓你有為我服務的機會。」
「你……」朱子雅強抑住激動的情緒。「您是個大忙人,想必不會有太多的時間光臨敝社,但是您若要捐錢時,清不吝打個電話,本社團會派專人為您服服。」她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客套話。
「雖然我很忙,不過有人將我當成恩人一般侍奉,我當然要不辭辛勞地享受一番。」方昊雷心中竊笑著。
「是……不只當恩人般侍奉,還早晚三柱清香朝拜呢!」朱子雅咬牙切齒的說。
「中午陪我吃飯!」方昊雷強橫的要求道。
「方總經理,雖然我是個小小的秘書,但陪人吃飯這種應酬的事,可不是我的職責。」
「這當然。不過,不知貴社的人是否有興趣知道你是方昊雷的夫人?」
「喂我不做方昊雷夫人已經很久了,現在我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你忘了嗎?」
雖然那是過去的事,但她不希望社團里的上司及同事因為她曾離過婚,面對她有不一樣的看法。
她不想再揭起已結痂的傷口,雖然方昊雷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我說過要你回來我身邊,你也不記得了嗎?」他大吼道。
***
為什麼她不相信他?讓她回來,她不是該感動不已的嗎?
「你到底把我當成什麼?我是人,不是你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