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說的是……」
「先回毒之迷宮再說吧!」南翔也微揚起唇角。
听他這麼說,舒音心里涌現一股非常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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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原來這陣子您都躲在這里。」席琳被南翔也找來了。
有人說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們誰也沒料到南翔也會躲在毒之迷宮里,難怪他們怎麼找也找不到。
「席琳,我找你來是要你當證人。」南翔也從櫃子里拿出最毒的毒藥,並拿了兩杯裝了水的杯子,將毒藥倒進杯子里後,對舒音道︰「還記得懲罰方式嗎?我背對著你,兩個杯子隨你掉換位置,然後我會喝下其中一杯水。」
「主人,您沒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席琳不贊成他這麼做,萬一他喝到有毒的那杯水該怎麼辦?這可不是在開玩笑。
為了避免席琳干擾到舒音,南翔也對她下命令,「席琳,你先出去吧!我叫你的時候你再進來。」
「是。」席琳警告性的瞥了一眼舒音,才轉身離開。
「開始吧!」
南翔也轉過身,背對著舒音,她拿起杯子又放下,她並不知道南翔也在搞什麼鬼,但他應該不會真的喝下毒藥。
「好了。」其實她並沒有變換杯子的位置。
南翔也回過身,他先叫席琳進來,然後才拿起其中一個杯子。
席琳見狀立刻阻止他,「等一下,主人,這一杯水我替你喝口巴!」
「席琳,退下。」南翔也只是目不轉楮的看著舒音。
只有舒音知道他拿的那杯是毒藥,但她並沒有出聲,因為她始終相信他不會真的喝下毒藥。
南翔也突然喝下毒藥,讓人想阻止也來不及了。
「不會吧!」舒音花容失色的抓著他問︰「告訴我,你沒有喝下這杯毒藥對不對?」
「這杯是毒藥?呵!我的運氣還真差。」那是最強的毒藥,他幾乎是立刻就毒發了。
「告訴我!你是開玩笑的對不對?」不會的,他不會真的喝下毒藥,待會兒他一定會一臉邪惡的說他騙了她。
「我是認真的。」南翔也因毒發而吐了一口血,「看來連著天爺也不想原諒我。」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喝下毒藥?」舒音好著急。
「我……只有這次的機會。」南翔也最終這是因為毒發而昏了過去。
「不,你醒過來。」舒音搖著他大叫︰「南翔也,你快醒過來告訴我,這一切都是在開我玩笑。」
他沒有回應她。
「求求你快醒過來,我答應你,只要你醒過來的話,我就和你回去,不管你要做什麼我都答應你。」舒音哭喊著。
她不在乎他是她的仇人,她只要他醒過來。
南翔也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快給他解藥。」席琳著急地道。
「沒有解藥。」毒藥是南翔也做出來的,他很清楚這種毒藥並沒有解藥,可是他還是毫不猶豫的喝下去了。
「什麼!」席琳大叫了聲,「那還等什麼?快送他去醫院啊!」
「沒用的。」如果連她這個對毒藥很了解的毒姬都沒有辦法的話,找醫生也沒有用。
「那現在要怎麼辦?總不能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主人毒發身亡吧?」席琳急得來回踱步,她忍不住責怪舒音,「都是你,要不是你主人也不會中毒,你為什麼要逼主人去冒險?」
「都是我的錯。」
如今她已經後悔莫及了,舒音忍不住低頭親吻南翔也冰冷的唇,吻了又吻,把她滿腔的愛意全都灌注在這一吻里。
「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已經來不及了,就算你吻他一百次,他也不會醒過來了……」席琳的聲音越來越小,因為她看到中毒的南翔也竟然醒過來了,而且臉上漸漸有了血色。
「你……」舒音也發現了。
「我說過了這是個賭。」南翔也開口道。
「這是怎麼回事?你騙了我?」她還為他哭得好慘,舒音惱羞成怒的捶打著他,「你好可惡,我剛剛答應你的事全都不算。」
「你剛剛答應了我什麼?」南翔也抓住她的手問。
舒音緊閉著嘴不說話。
席琳替她回答︰「她答應要和您回去,還說不管您要做什麼,她全都答應您。」
「是嗎?」南翔也露出笑容,舒音答應他的事可非同小可呢!也就是說她給他可以為所欲為的權利。
「不算、不算,全都不算,你欺騙我,所以這件事不算。」
「我沒有欺騙你,剛剛我喝的的確是劇毒,如果沒有立刻服下解藥的話,會馬上喪命。」
「可是你並沒有服下解藥啊!」而且這種毒藥也沒有解藥。
「解藥就是……」南翔也點了點舒音的唇,「你的吻。」
竟然一時興起發明出這麼奇怪的毒藥,他是不是童話故事看太多了?
「如果我沒有吻你的話,你不就……」
「我願意賭這百分之一的機會。」因為他無法自拔的愛著她。
「不是百分之一。」舒音又湊上自己的紅唇,「而是百分之百。」
第十章
舒音和南翔也終于排除萬難在一起了,像是為了彌補之前的分離,他們在毒之迷宮里共度數個晨昏,宛如一對恩愛的新婚夫妻。
在南翔也如神只般完美的身體上有一道丑陋的傷疤,舒音心疼的看著他的傷口,那是她刺傷的,她當時對他充滿恨意,所以那一刀刺得相當深。
「對不起,你當時一定很痛吧!」舒音低頭吻了下他的傷口。
「一點也不痛,因為這是我最心愛的女人所留下的傷口,可以說是榮譽之傷。」
「你別逞強了。」舒音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我已經听席琳說了,這傷幾乎要了你的命。」
「只要能讓你屬于我,這根本不算什麼。」
此時,房里的電話響起,南翔也只是皺眉,並沒有打算接起電話。
「怎麼不接電話?」
舒音想伸手去接電話,卻被南翔也阻止。
「別接,一定是席琳打來叫我回去。」
「那你就回去啊!」她知道南翔也生來就是當領導人的料,他不可能跟她待在台灣。
「你呢?你會跟我回去嗎?」雖然之前他中毒的時候她曾經答應要和他回去,可當時是非常時刻,所以現在他還是想听她再說一次。
「我……我還是留在台灣好了。」舒音淡淡地道。
「說好了你會和我回紐約的,我不準你現在反悔。」南翔也著急地道。
「你是在向我求婚嗎?」舒音挑了挑眉,他從來沒向她求過婚,最多只是要她生他的孩子而已。
南翔也並沒有立刻回答舒音,他沉默了一下才道︰「我們不說這個了,你先跟我回去再說。」
「你不想和我結婚?」舒音覺得他的態度很奇怪。
「我一輩子只愛你,這樣還不夠嗎?我的父親結了三次婚,可是他仍然對婚姻不忠實,婚姻對人並沒有任何好處。」南翔也偏激地道。
「你並不是你父親。」舒音微蹙起眉。
「別說了,你只要和我回紐約就行了,其他的事我不想听。」
聞言,舒音也被惹火了,她並不是想逼婚,只是南翔也的態度令她無法苟同,她生氣地道︰「除非你答應一到紐約我們就結婚,否則我不會跟你去。」
「這是你的真心話嗎?」
「沒錯。」
他們好不容易才和好,她實在不想再和他吵架,可是她氣不過嘛!
「好,我自己回去,如果你後悔了,隨時可以來紐約找我。」
「我不會去找你。」舒音一臉堅決。
他們誰也不想先道歉,就這樣才在一起的兩人又分道揚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