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快交出那個女人,大家一听說那女人殺了大哥以後,都嚷著要那女人接受制裁。」
聞言,舒音只是沉默的看著南翔也,他會將她交出去嗎?如今他最大的阻礙已經不在了,只要交出她,他就可以成為新一任的族長,她找不到他不交出她的理由。
「我不會將她交出去。」南翔也語氣堅定地道。
「二哥?」喬也同樣不明白,他為何做出這樣的決定。
「喬,你去叫大家集合,我有事情要宣布。」南翔也的心里早有打算。
「好。」
「為什麼?」喬離開後,舒音不解的問南翔也,為了他的野心,將她交出去不是比較好嗎?
「剛才看見你中毒的時候,我非常擔心,不是因為大哥的狀況,而是因為你。」對南翔也來說,擔心這個字眼還非常陌生。
「你會擔心我?」舒音不相信他說的話。
「沒錯,所以……」南翔也看著她。
「所以?」他想說什麼?
「我不會將你交出去的。」南翔也信誓且旦的說。
他真的不會將她交出去嗎?舒音寧願他不這麼做,為什麼要在她對他徹底失望後,又讓她重新燃起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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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偌大的會議室內,在座的全是肯特家族里的元老,他們在此的目的就是為了制裁殺了尚恩的舒音。
「二少爺,你這樣袒護犯人,我們會很困擾。」比較資深的元老首先開口說道。
「是啊!二少爺,我們都很支持你成為新一任的族長,只要你將犯人交出來,族長的位置就是你的了。」另一個元老緊接著開口。
老實說,他們都搞不懂,這麼好的交易他為什麼不照辦?其實不只是那些元老搞不懂,就達舒音也搞不懂。
「二哥,你快將舒音交出來吧!」喬勸著南翔也。
「你們說完了嗎?」坐在主位的南翔也終于開口了,「你們听清楚,我絕對不會將舒音交出去。」
他這麼維護她,讓舒音非常感動。
「二少爺!」
「二哥!」
「住口。」南翔也的音量不是很大,但奇妙的是所有人竟然都乖乖地住口了,「我說過會解釋這一切,現在,你們先看看這是什麼?」
他要身旁的手下將一疊文件傅了下去,那些元老一看見文件的內容全都露出吃驚的神色。
「這是尚恩犯罪的證據?」
「對。」南翔也看了一眼舒音,這些全都是鎖在尚恩保險箱里的東西。「還有,最下面那張是大哥的病歷表。」
「這是……」
「病歷表上顯示大哥長期服用某種毒藥,所以他不是舒音害死的,而是因為服藥過量才會突然暴斃。」
「這是真的嗎?」
「千真萬確。」南翔也的自信讓人無法懷疑。
喬又有話說了,「可是誰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事,總之大哥的死,舒音難辭其咎。」
「你想怎麼樣?」南翔也冷冷地問;
「至少也要將舒音趕走。」
喬一提議就馬上有許多人附議,他們知道舒音差點成為尚恩的新娘,如今發生這種事,他們都認為她是不祥的女人。
要將她趕走,這事正中舒音下懷,這是最好的安排,南翔也應該也會順水推舟才對。
「這種事我辦不到。」南翔也微蹙起眉。
「為什麼?怎麼會辦不到?」喬不解,難道他要說那個女人比江山還要重要嗎?
「要我說出理由嗎?因為我被她迷住了,我要和她結婚。」
「什麼?」舒音比在場所有的人更吃驚,他在開什麼玩笑?無論如何有件事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南翔也並沒有迷上她,他根本不知道愛情為何物,所以他為什麼要說這種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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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音繼續被打斷的工作,在牡丹館里整理行李,而南翔也只是在一旁默默的看著她。
「這次我一定要離開。」舒音堅持地說。
說真的,當南翔也力排眾議維護她時,她真的很感動,可是後來她才知道,那是因為他早已知道結果;如果她和他的利益相抵觸時,她毫不懷疑他會犧牲她,他就是這樣的男人。
「我不會阻止你,但你不想知道我要留下你的原因嗎?」
聞言,舒音停下手邊的工作,明知道好奇心會害了她,她還是開口問了︰「快說。」
「牡丹,是什麼讓你的敏銳度消失了?難道你看不出來剛才在會議室里,有一半的人都想殺了你嗎?」
「那又如何?」他們也僅止于想而已吧!
「我保證,如果我沒在會議室這麼說的話,你一走出這里,馬上就會被那些家伙派出的殺手殺了。」南翔也正經八百的說。
「不會吧!」雖然這麼說,舒音還是忍不住臉色大變。
「如果你不相信,現在就可以離開。」
他都那麼說了,她能不相信嗎?
舒音沮喪的道︰「那我怎麼辦?難道我一定要留下來嗎?」
「放心,這只是暫時的,只要我成為族長後,他們就不會妄動,只要再過一陣子你就可以離開了。」
舒音想了想後說道︰「好,我再留下來一陣子,不過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想要我再抱你嗎?」南翔也調侃道。
「不是。」舒音想到了他們之前的纏綿,立刻紅著臉否認,「剛好相反,我要你答應我不可以再踫我。」
她怕再讓他抱她的話,到時候她會離不開他。
「你是當真的嗎?」南翔也沒想到她要求的是這個,她那麼不喜歡他抱她嗎?
「我很認真。」舒音已經決定了。
「好,我答應你。」南翔也笑了笑,卻突然突襲她的唇。
「你——」舒音好氣惱,他才答應她,卻又馬上堂而惶之的違規,「不是說過不準踫我嗎?」
「我沒踫你,我只是吻你。」南翔也一臉無辜。
再怎麼听都是強詞奪理,也許和他做這種約定的她是個笨蛋,可是她又能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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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賀主人成為族長。」一個冷艷的女人恭敬地對南翔也說道,她是南翔也的手下,名叫席琳。
南翔也揚起嘴角,喝了一口紅酒。「是啊!我多年的心願終于完成了。的確是很值得慶賀。」
可是他卻一點也不覺得高興,就連他自己也不明白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他不覺得高興呢?他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這一天?
「主人,你似乎不太高興?」席琳不解地問。
「我怎麼會不高興?我沒道理不高興。」雖然這麼說,可他的表情卻看不出一點愉悅。
「主人,要不要我陪你——」席琳詢問道,以前她曾經和南翔也上過幾次床。
「不用了,去叫舒音過來。」
「是。」席琳乖順的出去找舒音。
不久之後舒音進來了,席琳乖乖的退了出去,而舒音卻對席琳相當好奇。
「那個女人是誰?我之前怎麼沒有見過她?」
「她是我的手下。」南翔也輕描淡寫的說。
「像我一樣嗎?你和她上床了?」舒音自嘲的問,她相信南翔也的伴一定不只她一個。
「這不關你的事吧!」南翔也倒了一杯酒給她,「陪我喝酒。」
舒音沒好氣地道︰「你要人陪你喝酒就去酒店,或者找別人陪你,剛才那個女人一定很樂意陪你喝酒。」
「我只要你陪,現在馬上喝下這杯酒,就當是慶祝我成為族長。」南翔也任性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