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為這樣,南翔也才會安排她接近尚恩。
「我知道了。」
舒音告訴自己,她這麼做並不是為了南翔也,她之所以這麼做只是為了月兌離他,被當成棋子擺布也只有現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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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了一天以後,第二天尚恩就迫不及待的對舒音展開攻勢,他邀請舒音到大飯店吃飯,還要南翔也來傳話。
「尚恩正在飯店等著和你共進晚餐。」南翔也一臉笑意。
「我知道了,咱們走吧!」舒音認命的道。
「等一等。」南翔也打量著她,「你要穿這樣去嗎?」
「有什麼不對?」她穿了一件襯衫和牛仔褲,看起來很輕松。
南翔也搖了搖頭,他走到衣櫥前,從里面拿出一件洋裝。「听我的話,換上這件衣服。」
「為什麼?」舒音皺起眉,她一點也不喜歡這件衣服,尤其它又是南翔也選的。「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
「像什麼?」
「像老鴇,急著要將我推銷給你的客人。」舒音不屑地冷哼道。
「穿上。」南翔也以不容量喙的語氣命令她。
「好,我會穿上,你先出去。」舒音知道自己說不過他。
「我不會出去,時間快來不及了,現在不是你忸怩作態的時候。」南翔也將衣服交給舒音。
「哼!」
沒辦法了,舒音只好在南翔也面前換衣服,她感覺到有道目光直盯著她瞧,害她全身不自在。
「你穿這樣很好看。」南翔也真心的贊美,「任何男人都會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黑色的洋裝襯托出她白皙的肌膚,低胸的剪裁設計讓她的胸部看起來更豐滿。
「包括你嗎?」為了報復他,舒音對他露出一抹誘惑的媚笑。「走吧!」南翔也拉著她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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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音,你喜歡我為你安排的一切嗎?」尚恩深情款款的望著眼前的舒音。
「嗯。」喜歡才怪。
東西是很好吃沒錯啦!如果尚恩別一直對她毛手毛腳、南翔也別以含有深意的眼神看著他們的話。
「翔,你可以先回去了。」尚恩對南翔也這個超大的電燈泡說。
「好。」南翔也看了舒音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喂!」別走啊!舒音想阻止南翔也離去,他不在這里的話,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舒音,放心,有我陪著你,別忘了,我才是你的未婚夫。」尚恩握住舒音的手。
也好,她剛好可以向尚恩打听南翔也的事。
「他……我是說南翔也好像很听你的話?」舒音試探地問。
「他只是我的手下而已。」尚恩一臉輕蔑。
「咦?我以為你和他是兄弟?」
「他只是我父親在外面生的私生子罷了,因為看他可憐,我才會安排他在我的身邊做事。」尚恩的語氣里有著明顯的妒意。
「是嗎?」
真是個愚蠢的人,竟然把猛虎當成病貓,難怪南翔也想取代他的位置,她一點也不會同情他。
「別談他了,舒音,我在樓上有間專屬的套房,咱們到樓上慢慢聊吧!」尚恩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舒音的胸部瞧,意圖已經非常明顯。
「好啊!」舒音已經豁出去了,南翔也有什麼野心都不開她向事,她只想快點結束這一切,然後回去過平靜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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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音,你真美。」
一進到套房里,尚恩就迫不及待的撲向舒音,幸好舒音夠機警閃過了。
「你別急嘛!」舒音柔聲地安撫他。
「我怎麼可能不急?舒音,我急著想要你啊!」尚恩一把抱住她。
她該怎麼辦?她想推開他,可是……
如果是南翔也的話,他會怎麼辦?舒音一想到是他親自送她來的,她就氣得什麼也不管了。
舒音閉上了眼;不過她也不會讓尚恩白白佔便宜,所以她打算在危急時用藥迷昏他。
尚恩見她沒有反抗的意思,便將她抱到床上去,可是就在他要低頭吻她時,卻突然整個人趴到她身上。
「咦?」舒音睜開眼楮,就看見南翔也站在床邊,而尚恩已,經昏倒了。
「真是的,你難道都不懂得拒絕嗎?」南翔也氣憤地低吼。
聞言,舒音生氣了,她這麼做到底是為了誰?
「別忘了,是你將我送到虎口的。」
「沒錯。」
南翔也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明明她只是他的一顆棋子,一顆實現他野心的棋子,就算是尚恩抱了她,他也應該無關痛癢才對,可是他卻情不自禁的趕來救她,這到底算什麼?
「你將他打昏了,現在要怎麼收拾這個殘局?」舒音眉頭緊皺。
「你什麼也別管,我改變主意了,我要你現在馬上回去台灣。」
南翔也不敢相信自己會說出這樣的話,但他確實這麼說了。
「什麼?」舒音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些什麼,要她來美國的是他,要她誘惑尚恩的也是他,現在,要她放棄一切回台灣的還是他。
「什麼都別問,听我的話回台灣,至于這里的事,我會找其他人去做。」南翔也已經決定了。
「就在剛才,他已經替自己的反常找了個合理的解釋,他只是不喜歡自己的東西被弄髒罷了。
「我不回去。」舒音拒絕他的命令。
「你要違抗我的命令?」
「既然已經決定了就別後悔,這不是你一直教誨我的話嗎?我只是不想讓自己後悔。」
「隨便你。」南翔也轉身走了出去,但他馬上又折了回來,在舒音還來不及反應時迅速給了她一吻。
「唔!你——」
「隨便你要做什麼,可是你是我的東西,我不準你被弄髒。」
說完這句話,南翔也像一陣風似的走了。
「誰是你的東西?」舒音捂著自己的嘴,又氣又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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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如何將發生的事自圓其說呢?舒音將房間弄亂等著尚恩醒過來,當他終于醒過來時,她告訴他——
「好可怕喔!剛才來了兩個一臉橫肉的歹徒,他們將你打昏後,要我交出所有的財物,還在房間里翻箱倒櫃,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是嗎?」尚恩剛醒過來,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只能相信舒音的陳述。
「幸好我的寶貝沒被他們奪走,否則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舒音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反應。
「寶貝?」
她拿出一枚戒指,「這戒指是我父母留給我的,我一直將它帶在身邊,它簡直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如果失去它我也不想活了。」
舒音所說的有一半是實話,那枚戒指的確是她父母留給她的沒錯。
「既然那麼重要,就應該藏在安全的地方。」尚恩緊盯著她。
「我不知道什麼地方才安全啊!」
至少南翔也說對了一件事,只要舒音願意,任何男人都會心甘情願的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倒是知道有個地方絕對安全。」尚恩得意地微揚起嘴角。
「什麼地方?」舒音的雙眼漸漸發亮。
「我的保險箱。」
賓果!听尚恩這麼說,舒音知道自己已經離自由不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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