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讓我抱你吧?」馬爾斯邊褪下她的衣服邊問。
「如果我說不行呢?」
雖然她的理智說不行,可是身體卻……
「駁回。」
馬爾斯根本不讓她拒絕,因為他的字典里沒有「忍耐」這兩個字。
「那你問我做什麼?」
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和馬爾斯上一次床或兩次床又有什麼差別呢。而且,她發覺自己似乎戀上這種感覺。
天哪!她是不是變得愈來愈不知羞恥了?
xxxx
當鐘宇潔決定豁出去時,就不會再有無謂的矜持了。
馬爾斯幾乎每晚都會與鐘宇潔歡愛,當激情結束後,他總會擁著她入眠。
白天時,馬爾斯雖有公事要忙,可鐘宇潔也不會感到無聊。
因為這里有一座巨大的寶庫,而且里頭的寶物還一直在增加,因為馬爾斯為了讓她開心,命人去收購了許多絕版的好書。
馬爾斯想要討好她,這應該是個好現象,雖然他們嘴里都不說,彼此卻很明白他們愈來愈在意對方了。
這一天,馬爾斯帶回了一個壞消息。
「我父親過世了。」馬爾斯沉痛地道。
「什麼?」
雖然馬爾斯口口聲聲說不在意他父親,但她很清楚他只是在逞強罷了。
「無論我願不願意,我都必須繼承爵位。」馬爾斯覺得很煩躁。
「嗯。」
「我現在必須去處理一些事情,乖乖等我回來。」馬爾斯吻了下鐘宇潔的唇瓣。
「嗯。」
其實和馬爾斯相處一點也不困難,只要她表現得柔順,他也可以很溫柔。
等馬爾斯出去後,鐘宇潔正想往書房走去,誰知就來了個不速之客。
「你來做什麼?」鐘宇潔一臉不悅。
也難怪她沒給客人好臉色,因為來人是馬爾斯同父異母的弟弟喬瑟。
「我是特地來感謝你的,多謝你沒將上次我綁架你的事告訴我大哥。」
當喬瑟听到馬爾斯輕易就找到逃走的鐘宇潔,他科擔心極了,幸好鐘宇潔並沒有將他綁架她的事告訴馬爾斯,讓他逃過了一劫。
「我並不是為了你。」她只是不想多生事端罷了。
「哼!難不成你還是為了我大哥?他現在可風光了,這麼快就繼承爵位,有許多人都等著巴結他,不過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父親在遺囑中有交代,他必須娶妮可才能繼承爵位。」
乍听到這個消息,鐘宇潔不知該做何反應,就算馬爾斯要娶別人,那也是他的事呀!
「你不恨他嗎?你應該要對我大哥懷恨在心的,要不然我們來合作吧,只要你願意,我可以幫助你,讓大哥娶不了妮可。」喬瑟慫恿著她。
然而,鐘宇潔卻不為所動。
「你說完了嗎?如果抱怨完就請回吧!」
「你少瞧不起人。」
喬瑟一直活在馬爾斯的陰影下,他最痛恨別人瞧不起他,而鐘宇潔卻犯了這個大忌,所以他只想狠狠的教訓鐘宇潔。
「你最好別亂來。」鐘宇潔看他突然目露凶光,出言警告。
「哼!等我當上伯爵,這里的一切,包括你全是我的。」
一說完,喬瑟突然抱住鐘宇潔,還將她拋向沙發上,他很早就想這麼做了。
「你……」
鐘宇潔發覺他的意圖時已經來不及,她才一開口,他便粗魯的吻住她的唇。
「要怪就怪你是我大哥的女人吧!」
喬瑟帶著報復的心理強吻鐘宇潔,他只想侵犯馬爾斯的女人。
「不──」
鐘宇潔想大叫,喬瑟卻捂住她的嘴巴,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模索。
「可惡!你在做什麼?」
听到馬爾斯憤怒的叫聲,喬瑟才嚇得趕緊放開鐘宇潔。
「大哥,我……是她引誘我的!」喬瑟將全部的責任推給鐘宇潔。
鐘宇潔不想解釋,因為她認為馬爾斯不會听信喬瑟的話。
「滾!」馬爾斯大吼一聲。
就算是白痴也知道他非常生氣,喬瑟害怕的吞了吞口水,連滾帶爬的離開。
「你不是出去了嗎?」鐘宇潔怯怯地問。
馬爾斯走近鐘宇潔,「我忘了拿一些文件所以才會折回來,幸好我有折回來,否則……」
他低頭看見鐘宇潔胸前的扣子掉了兩顆,露出她胸前的一片雪白,他心里真的好氣惱,所以……他用力的在她肩上咬出一個傷痕。
「好痛!」鐘宇潔痛呼出聲︰「你不相信我,反而相信喬瑟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比起她的傷口,她的心反而來得更痛。
「誰說我相信喬瑟了?」
「你不是在懲罰我嗎?」他咬得她好痛。
「這不是懲罰。」馬爾斯深情地舌忝著她的傷口。「我只是要你永遠記住,這是屬于我的印記,任何人都不能踫你。」
「你瘋了!」
他狠狠的咬她,就為了要她記住這種無聊的事?
不過,這對馬爾斯來說一點都不無聊,他是很認真的。
「能踫你的人只有我。」
就連馬爾斯自己也沒想到,原來他的佔有欲這麼強。
「這句話你應該去對妮可說。」他不是即將要娶妮可嗎?
「妮可?」馬爾斯皺起眉頭,「為什麼提起妮可?」
「她不是即將成為新任的伯爵夫人嗎?我還沒恭喜你呢!」雖然鐘宇潔要自己別太在意,但提起這件事,她的語氣還是忍不住酸溜溜的。
聞言,馬爾斯氣憤地一拳擊向她身旁的牆壁,不悅地問︰「是誰告訴你的,喬瑟嗎?」
他只要喬瑟滾蛋,實在太便宜那家伙了。
「是誰告訴我的並不重要,反正我遲早會知道。」看來若非她主動提起,馬爾斯壓根兒就不準備告訴她。
「我並不打算娶妮可。」
他早就說過了,他的妻子人選由他自己決定,與其娶妮可,他還寧願娶鐘宇潔哩!
「騙人,那遺囑怎麼辦?」
遺囑不是規定要娶妮可才能繼承爵位?
「總會有辦法的。」大不了就是被撤銷爵位,老實說,他一點也不在意自己是否可以繼承爵位。
「能有什麼辦法?」
「你不需要知道。」馬爾斯溫柔地捧著鐘宇潔的臉。「你只要相信我就可以了,答應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馬爾斯……」
要她相信他?她能夠相信他嗎?
「答應我。」馬爾斯嚴肅地道,好象這件事非常重要似的。
「嗯。」鐘宇潔還是答應了他。
她不會主動離開他,除非……他不要她了。
「宇潔,謝謝你。」馬爾斯深情地摟住她。
謝她做什麼呢?鐘宇潔無法理解,他們相處一個月了,她還是無法了解馬爾斯。
「你不是要去辦事情嗎?快去吧!」鐘宇潔催促著︰「我會等你回來。」
鐘宇潔做出承諾,可是之後她才知道,原來要守住承諾是如此困難。
xxxx
在馬爾斯離開後,又來了另一個不速之客。
「如果你要找馬爾斯,很抱歉,他剛出去。」鐘宇潔淡淡的說。
「我知道。」艾莉拿出一根香煙,「介意我抽根煙嗎?」
「介意!」鐘宇潔睨了她一眼。
「這是你的待恩人的態度嗎?你要搞清楚!要不是我,你早就害死異鄉了。」艾莉故意在鐘宇潔面前點燃香煙。
「是啊,我還記得你是如何逼我接客,若不是馬爾斯,我早就是一個殘花敗柳的妓女了。」
「你現在還不是爾斯的妓女?而且,爾斯很快就會對你厭倦。」
「那也是我的事。」
在別人的眼中,她只是馬爾斯的妓女嗎?就算如此,她也不想讓艾莉知道她的心受傷了。
「別對我這麼有敵意,如果你知道我的來意,你還得感謝我呢!」艾莉輕笑著。
「為什麼?」
「爾斯什麼事都會告訴我喔,他說你是鐘家的人,而且你家和爾斯家還是宿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