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木曉陽聞言憤怒地大吼,「你這個花心的女人。」
「唉!你別怪我花心。」殷展無奈地嘆息,「我就是情不自禁的被他吸引嘛!被他擁抱時我的心跳得好快,覺得被他那樣永遠抱住也不錯。」
「你……你和他上床了?」木曉陽咬牙切齒地問。
「嗯。」殷宓點頭。
「該死!我要殺了他。」
在他還沒認識她之前,她愛上高宇軒就算了,沒想到她竟然在他沒注意的情況下愛上了別人,教他怎能忍得下這口氣?
可是,她愛上的人到底是誰?
「也就是你呀!」
「咦?」木曉陽愣住了。
「我愛上的就是你呀!」殷宓嬌笑的看著他。
第八章
在確定自己沒有听錯之後,木曉陽興奮地抱起殷宓。
「你想殺了自己嗎?」殷宓取笑的問他。
「我沒想到……」在冷靜下來之後,木曉陽突然放下殷宓。「如果你真的愛我,我會很高興,可是……」
「你不相信我嗎?」殷宓的笑容在瞬間凍結了。
「你那麼愛高宇軒,也許你是怕我遷怒于他,所以才故意這麼說。」
木曉陽永遠也忘不了她為了高宇軒,而流下多少傷心的眼淚。
「你以為我會那麼輕易的出賣自己的感情嗎?」殷宓幾乎是用吼的說出來。
「你也說過,你不會輕易忘了高宇軒。」
「沒錯,如果不是你,我一定走不出失戀的痛苦,當我發現時,我已經愛上你了。」
「我能相信你嗎?」木曉陽微微顫了一下。
「要怎麼做,你才肯相信我?」殷宓認真的看著他。
「吻我。」
殷宓沒有絲毫猶豫的依言而行,勾住他的脖子,獻上她自己的紅唇。
良久之後——
「你滿意嗎?」殷宓喘著氣問道。
「到我的房間去。」木曉陽隔著衣物撫模著她的背部,在她耳畔低語。
「嗯。」殷宓將臉埋在他的胸前,任由他抱著自己往他的房間走去。
木曉陽踢開房門,將殷宓放下。
「把衣服月兌掉,我想看看你。」
「呃!」殷宓猶豫了一下,雖然她和木曉陽已有肌膚之親,但那一次是在深夜,有黑暗當屏障,而現在可是大白天耶!
「宓兒……」
「我知道了。」在木曉陽的眼神要求下,殷宓緩緩地,帶著一點點遲疑地月兌下自己的衣服。
「宓兒,你好美,比我想象的還要美。現在,告訴我,你要我嗎?」木曉陽以眼光撫模著她那絲緞般的肌膚。
在他肆情的注視下,殷宓的雪肌玉膚也透著淡淡的紅暈。
「我……我要你。」
得到殷宓的允諾,木曉陽一面攫住殷宓的唇,一面往床鋪走去。
「這一次,你只能呼叫我的名字,知道嗎?」
「嗯。」殷宓將自己的身心全交給了木曉陽。
在她一遍又一遍忘情的叫著他的名字之中,他們同時登上歡愉的殿堂,享受著前所未有的歡愛。
木曉陽和殷宓恩恩愛愛的待在房里一天一夜,沒有人膽敢打擾他們。
「宓兒,我愛你。」木曉陽還埋在殷宓的身體里,舌忝咬著她的耳朵說道。
「我也愛你,曉陽。」
她的嬌軀布滿木曉陽愛的吻痕,就像是宣誓著他的所有權似的,每一寸肌膚都不放過。
木曉陽又覆上令他眷戀不已的唇瓣,「天哪!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逼兒,明日我將會出門一趟,三天後我會回來,到時候我們就立刻舉行婚禮,可以嗎?」
問她的意見嗎?殷宓露出了惡作劇的笑容。
「不要。」
「宓兒!」
木曉陽大皺眉頭,他沒料到殷宓會想也不想地拒絕他,雖然她的身心已屬于他,但她就像一道捉模不定的風,他要確實的娶她為妻,讓她成為他木曉陽的妻子,如此一來他才能放心。
「三天太長了,人家等不及了嘛!」殷宓在木曉陽懷里撒嬌道。
「你竟敢戲弄我。」
木曉陽佯裝生氣,其實,他對她根本無法真正的生氣。
「我只是實話實說。」殷宓無辜地道。
「很好。」木曉陽意味深長地邪氣一笑,「在我離開山莊之前,會將這三天的份先做完。」
「什麼意思?」
殷宓的話被堵住了,接下來只能听見殷宓不斷地嬌吟,那在在透露著纏綿時刻還沒結束哩!
木曉陽依依不舍的離開飛劍山莊。
送走木曉陽後,殷宓決定要回房補眠去。說真的,她好累啊!而且全身酸痛,木曉陽不在的這三天,她恐怕還要好好休息才行。
殷宓也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她突然被一陣嘈雜又急促的敲門聲給吵醒。
「什麼事?」殷宓睜開惺忪的睡眼,起身開門問門外的僕役。
僕役慌張地說︰「不好了,殷姑娘,門外來了一群官兵說要來捉拿你。」
「官兵?」這下子殷宓完全清醒了,她會和官兵扯上關系的只有一件事,也就是說她是妙手神偷這件事已經被官府的人知道了。
是誰泄的密?這件事根本用不著費心去猜測,會泄密的只有一個人。
田佳佳!一定是她。
「怎麼辦呢?莊主剛好出去了,咱們飛劍山莊從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僕役又道。
不用說也知道,官府的人一定是想趁著木曉陽不在山莊之際捉拿她,這也代表官府的人還滿忌憚木曉陽的。
現在整個山莊恐怕已被團團圍住,就算她想逃恐怕也逃不了了。
「算了,就別為難那些官兵了,他們也是奉命行事,你去告訴他們,我會乖乖束手就擒,要他們別傷了山莊里的人。」
「可是,要是莊主怪罪下來……」
他雖然怕官兵,但他更怕木曉陽會怪罪他們保護殷宓不力,因為大伙兒都知道,殷宓即將成為飛劍山莊的女主人。
「如果莊主回來了,就告訴他,是我自己的決定,要他別替我擔心。就算他沒有來救我,我也不會怪他的。」
就這樣,殷宓毫無反抗的和那些官兵走了。
離開飛劍山莊後不久,木曉陽的眼皮不知何故一直跳,他不是個迷信的人,但也許是心里牽掛著殷宓,所以不免擔心起來。
「還是該把宓兒一塊兒帶來的。」
他一心只想讓殷宓待在最安全的地方,現在想來,飛劍山莊也未必是最安全的地方。
「莊主,有什麼不對嗎?」隨從問著。
「咱們回去。」木曉陽將馬掉頭下命令。
「回去?可是我們已經走一段路了。」隨從不解地道,「您是不是遺忘了什麼東西?」
木曉陽點頭,「沒錯,我將心遺忘在山莊里了。」
「心?」隨從更加大惑不解,人沒有心還能夠活著嗎?
「走吧!」
木曉陽迫不及待的拉扯韁繩,往飛劍山莊的方向策馬狂奔而去。
回到飛劍山莊,木曉陽卻得知了令人震驚及氣憤的消息。
殷宓被官兵帶走了,罪名是偷竊玉璽。
可想而知,殷宓是妙手神偷的消息一定是田佳佳傳開的,為的是報復他和殷宓。
「可惡!」
木曉陽低咒著想沖出大門,卻被高宇軒給阻止下來。「莊主,你要去哪里?」
「當然是去田大人那兒將宓兒給要回來。」木曉陽說出他的目的。
「你想要以一己之力和整個朝廷對抗嗎?」高宇軒以平靜的口吻說。
聞言,木曉陽冷靜下來。沒錯,妙手神偷是偷玉璽的賊,換言之是整個朝廷的敵人,想救她就必須要有與朝廷為敵的決心。
為了殷宓,就算要他與朝廷為敵也無所謂;可是,山莊里的其他人呢?
他對他們有責任。
斑宇軒接著又說︰「再說田大人一定布下天羅地網要逮住你,他從以前就覬覦飛劍山莊的財富,所以才會積極的安排自己的堂妹待在你身邊;如果逮到機會就可以將飛劍山莊的財富充公,他何樂而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