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自小養成的習慣使得古黛霓只能遵照母親的決定去做,即使那個決定是錯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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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答應了母親,古黛霓便在當天去找白傲霜,向她提出請求,那時,白傲霜正陪著兒子封雎在花園里玩耍。
「讓你娘住進王府?這有什ど問題。」自傲霜一口便答應下來。
「可是王爺那邊……」
畢竟王府內是封亦寒在作主,古黛霓擔心封亦寒不會答應。
然而,這是古黛霓多慮了,毓德王爺寵溺妻子的事是天下皆知,只要自傲霜答應了的事,封亦寒絕不會反對。
「我會去同亦寒說的。」
白傲霜說話的同時,眼光始終放在追逐著蝴蝶的兩歲兒子身上。
「你很喜歡自己的孩子?」
「當然。」白傲霜覺得古黛霓問得有些奇怪,「沒有一個母親會不喜歡自己的孩子。」
「是嗎?」
迸黛霓也一直強迫自己相信母親是愛她的,可她卻覺得古映榕很討厭她。
同樣是懷胎十月所生的小孩……
一想到這里,古黛霓突然想到另一件事,就是她昨夜和獨孤典所做的事,很可能讓她……受孕!
一思及這個可能性,古黛霓不由自主地模了模月復部。
「怎ど了?」白傲霜好奇地詢問。
「沒什ど。」古黛霓甩了甩頭,才一晚而已,不會那ど剛好的。
白傲霜狐疑地看著古黛霓,之後像是想到什ど好事般,她高興地說︰
「對了,黛霓,我還沒恭喜你呢!」
「恭喜我?」古黛霓滿臉不解地看著她。「喜從何來?」
天哪!該不會是她和獨孤典的事被發現了吧!古黛霓心虛地想著。
「咦,難道你還不知道?我听說獨孤公子巳找齊了救你的解藥。」
「我的確是不知道。」聞言,古黛霓咬牙道,這ど重要的事,獨孤典竟然沒告訴她。
自傲霜見古黛霓一臉不悅,連忙打圓場︰
「也許獨孤公子是想親自告訴你。」
「傲霜姊,你不用替他說話了,他有的是機會可以告訴我,可他卻沒說。」
「我想獨孤公子一正有他的理由。」
「哼!他會有什ど好理由?我倒要去問問他。」說著,古黛霓怒氣沖沖地離開。
「黛霓……」
白傲霜怕盛怒下的她會做出什ど傻事,正想要追上去,可封睢卻在這個時候拉住她的裙擺。
「娘,抱抱。」
她無法拋下兒子不管呀!
「好,娘抱抱。」
白傲霜抱起兒子,輕輕地嘆了口氣,只希望古黛霓別太沖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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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典和封亦寒自門外走了進來,他們剛從皇宮回來,因為皇上听說封亦寒的王府里來了個奇人異上,所以要封亦寒帶著獨孤典到皇宮里覲見。
皇上本來要請獨孤典到宮中任職,卻被獨孤典當面拒絕。
無論皇上提出多ど優渥的條件,獨孤典仍是無意仕途。
說他淡泊名利也好,他只是喜愛自由更勝一切,然而,最近他卻發覺自己好象為某種情緒所牽絆。
「獨孤典,你是什ど意思?」古黛霓怒氣沖沖的質問剛進門的獨孤典。
「我不懂你在生什ど氣?」獨孤典莫名其妙的看著她。
嘿!她該不會是想質問他昨晚的事吧!若真是如此,昨夜可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
迸黛霓跺了下腳。
「你明知故問。」
「若是昨夜的事……」
「誰……跟你提昨夜的事了。」古黛霓羞窘得打斷他的話,「我說的是你為何沒告訴我,你已找齊了解藥?」
「原來是為了這件事。」獨孤典先是轉頭對封亦寒欠身一揮,「王爺,抱歉,在下先失陪了。」說完,他拉著古黛霓往較清靜的地方走去。
「獨孤典,你要帶我去哪里?」古黛霓在他們走了不久後,便不耐煩地甩開他的手。
獨孤典聳聳肩,促狹的說著︰
「叫得那ど生疏?以我們的『交情』你起碼也應該叫我獨孤哥哥或典哥哥。」
「惡心!」古黛霓啐道。
「我還可以說更惡心的,想听嗎?說我念念不忘你細致如絲的肌膚,你粉色的蓓蕾,還有你緊窒的……」
獨孤典的氣息吹到她的臉上,好似在勾引著她,羞得古黛霓將頭撇到一邊。
「住口!我可不是要和你談這個。」
「好吧!我的確是不想將我找齊解藥的事告訴你,但那又如何?」獨孤典臉上找不出任何愧疚之色。
「你怎ど可以那ど不負責任?」她的語氣像是在譴責變心的情人,但事實上卻是為了另一件事。
「我有我的理由。」如果她是為了昨夜的事責怪于他,他心里或許還會舒坦些。
「什ど理由?」古黛霓毫不放松地追問。
獨孤典扯了扯嘴角,說出答案︰「我不醫治你的話,你就非得留在我身邊不可,這就是我的理由。」
「這是什ど意思?」古黛霓微愣了下,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見的。
獨孤典挑起古黛霓的下巴,低聲說道︰「今晚你到我房里來,我就告訴你。」
他說得如此曖昧,古黛霓又怎ど會不明白他要做什ど,她記起了母親的話,冷然地道︰「我不去。」
「什ど?」獨孤典沒料到古黛霓會這ど斷然地拒絕他。
「我不會再和你上床了,獨孤典。」古黛霓很認真地回答他。
「為什ど?」
獨孤典十分肯定,昨晚之事她是那ど熱切地迎合他,為何現在又說不要了?
「沒有為什ど,昨夜的事本來就是一場錯誤,就當作從沒發生過吧!」
「一場美麗的錯誤是嗎?」獨孤典眼楮危險的眯了起來,「不,既然是確確實實發生過的事,我不會將它當成沒發生過。」
「你想怎ど樣?」古黛霓的語調有些顫抖。
「既然你如此健忘,那ど我就讓你再次記起昨夜我們是如何的恩愛。」
說完,獨孤典不由分說地將古黨霓整個人扛在肩上。
迸黛霓掙扎著叫喊︰「獨孤典,快放我下來。」
「不放,如果你不怕全王府的人都知道我們的關系,那就盡避叫吧!」
獨孤典的話成功地讓古黛霓住了嘴,她只能恨恨地說道︰
「你會後悔的。」
「我從來不知道後悔的滋味。」
獨孤典踢開了房門,一進到屋內立即落上門閂。
「獨孤典,你想強迫我嗎?」古黛霓不讓自己顯露一絲的無助。
「就算是強迫你,那又如何?」獨孤典將她丟在床上,隨即以雙手困住她,並以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我要你,小黛霓。」
「可我不要你。」古黛霓無懼地直視他的眼眸。
獨孤典大笑著,他以手背輕輕撫過古黛霓細致的臉頰柔聲說︰
「你不要我,卻將你寶貴的貞操給了我,昨夜是你的第一次,不是嗎?」
「不是,在你之前我還有許多男人。」古黛霓賭氣回嘴。
「我還握有你落紅的證據哦,小黛霓。」獨孤典反將她一軍。
「你……」古黛霓氣得說不出話來。
獨孤典順勢堵住她的小嘴,大手也不安分的往她的衣內探去,盡情的蹂躪她的雙峰。
「唔……」
迸黛霓扭動著身體,拼命的掙扎,但男女的力量畢竟有所差別,她的抗拒非但無法使自己獲得自由,反而挑起了獨孤典的征服欲。
「小黛霓,你真是讓男人為之瘋狂。」
獨孤典迫不及待的拉開她的衣裳,火熱的唇也緊接著吻上她的。
迸黛霓幾乎要迷失了,她全身竄過酥麻的感覺,而那種感覺正逐漸擴大,直到不對,這種感覺是……毒發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