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杰洛和里沙退下後,奧瑪一如以往的又在國王的耳邊打小報告︰
「父王,您不覺得杰洛和里沙之間的感情好得令人起疑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以為……」國王的眼底閃過一絲驚慌。
這樣的效果奧瑪滿意極了,他接著又很八卦的繼續說道︰
「我听到一些對杰洛很不好的傳聞,有些人說杰洛之所以屢次拒絕娶妻是因為他愛上了自己的護衛。」
「竟有這種事?」國王的心動搖了。
柄王極不願去相信,但杰洛一再拒婚是事實,也沒見他和哪個女子走得比較近,而且,里沙又是長得俊美無比,這種種跡象都讓國王不得不去懷疑。
奧瑪又繼續說︰「雖然現在還看不出事情的真假,但父王您也應該想出必要的措施,以患于來然,否則等事情一發不可收拾時就來不及了。」
「說得沒錯。」國王一想到杰洛可能愛上里沙,整顆心都亂了,在阿拉的國度里,怎能容許這種事發生?「那你認為應該怎麼辦?」
「我認為父王您應該將里沙自杰洛的身邊調走。」奧瑪說出他的想法。
「可是……」
說到要將里沙自杰洛身邊調走,國王顯得猶豫不決。拋開里沙過于俊美的外貌不說,他可是全國最好的護衛,有他保護杰洛安全無虞。
而且,國王也懷疑奧瑪的動機不單純。
「父王,難道您要等到事情不可收拾時才後悔嗎?王室的名譽勝過一切呀!」奧瑪急切地說道。
柄王點點頭,奧瑪說得也有道理,萬二杰洛做有損王室聲譽的事時就難以收拾了。
杰洛一向我行我素,難保他不會…
「就照你所說的話去做吧,這件事就交給你了。」
「是。」奧瑪的嘴角立即浮現一抹邪惡的笑容。
最忠心不貳的護衛被撤換了之後,他就不信杰洛還能活多久。
***
杰洛不曉得他父王和王兄正策劃讓他和里沙分開,他的心思全放在里沙一人身上。
里沙為什麼要女扮男裝?為什麼寧願死也不讓他透露她的性別?
杰洛相信這其中一定有個故事,而只要他知道了那個故事,他一定就能解開她的心結。
因此,他才走出正殿就將里沙拉到庭園。在這里應該沒有人會打擾到他們,他可以慢慢的問出里沙之所以女扮男裝的原因。
「殿下,您帶我來這里做什麼?」里沙有個預感,殿下帶她來這兒一定沒有好事。
杰洛回頭看向她,「里沙,你欠我一個人情。」
「我不明白。」
也不知道里沙是不是裝傻,即使里沙是故意裝傻也無所謂,杰洛早已打定了主意,不會讓里沙賴掉。
「就是剛才,我沒說出你是女子這件事。」
「我有叫您別說嗎?」哼!竟然想以這件事來向她討人情,門兒都沒有,反正事情都已過去了,他又能怎麼樣?
杰洛揚起嘴角,想過河拆橋嗎?他是不會讓她有這種機會的。
「那我現在還可以回頭告訴父王這個消息,父王一定會很驚訝。」
說著杰洛就要走向正殿的方向,但如他所預期的,里沙阻止了他,「慢著。」
「怎麼,是想要求我別說嗎?」杰洛促狹地說。
里沙沒辦法,只好咬牙承認︰「是的,請您別說出去。」
「這次可是你自己求我的喔。」杰洛托起里沙氣憤的臉,他的鼻子差點就要踫上她的了,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里沙等著他說下去。
「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女扮男裝,欺瞞所有的人?」杰洛將心底的疑惑問出來。
里沙的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您非得要逼我說出來不可嗎?」
看到她的表情,杰洛心中起了一絲不忍,但為了自己和里沙的未來,他只有把心一橫,不管她現在是多麼痛苦了。
畢竟長痛不如短痛嘛!
「這是條件。」杰洛狠下心道。
里沙咬咬唇,如果可能的話,她一點也不想讓人窺視心里的脆弱,然而她非常明白,眼前這個男人不會輕易放棄,也許早在他們第一次見面時,他們的命運就已經決定了一切。
「在我還沒出生之前,我的父母就已經生了四個女兒,由于一直生不出個兒子,我的父親開始顯得不耐煩,就在母親又懷孕之後,他威脅母親,如果這次再生出個女孩,他就要將嬰孩殺掉。」
里沙開始緩緩訴說起她的故事,這些全都是她的母親轉述給她知道的。
杰洛因想起自己的身世而感同身受,他氣憤地說︰
「豈有此理!你父親難道不知道殺人是犯法的嗎?更何況嬰兒也該有人權。」
「因為父親出身軍人世家,他極想要有個兒子,也許他只是想嚇嚇母親,但我那膽小的母產卻在生下我之後崩潰了,她怕父親會真對我不利,竟然……竟然對所有的人謊稱自己生了個男孩……」
原來是這樣,從一出生就被當成男孩撫養,還加入軍隊接受訓練,竟然沒被發現真相,這真是奇跡。
不過,就是因為有這個奇跡才能讓他有機會遇見里沙,杰洛默默的感謝真主阿拉讓這奇跡發生。
杰洛撫模著里沙粉雕玉琢般的臉頰,「真是辛苦你了,現在有我在,我會保護你,你可以恢復女兒身。」
「殿下,恐怕您搞錯了。」里沙臉上漾著堅定的神采,「我一點也不想恢復女兒身。」
「為什麼?」杰洛不解地問。
「我現在這樣很自由,想做什麼就可以做什麼,所以我一點也不想變回女人。」
里沙以非常認真的態度說那些話,但是杰洛怎能讓她永遠當個「假男人」?
「可是你終究是個女人,不是嗎?」
「只要您不說就沒人知道,我也一直當自己是男人。」
杰洛沒想到她那麼執迷不悟,「不管你怎麼假扮,你永遠也成不了真正的男人,而再繼續假扮下去,難保不會被別的人揭穿,畢竟男人和女人原本在身體構造上就不一樣。」
「我可以,我已經瞞了所有人二十多年了,不是嗎?如果不是我受傷,您還會繼續被我蒙在鼓里。」里沙指出事實。
「不會的。」杰洛像是要證明自己的話,他拉著里沙往自己的寢宮走去。「你跟我來。」
「您要做什麼?」
里沙不甘願又很無奈的被拉著走,也許他說得對,女人的力氣永遠比不過男人。
而男人總是喜歡使用暴力。
杰洛將她拉進自己的寢宮里,強迫她去面對寢宮里那面大鏡子。
「瞧瞧你在鏡中的模樣,以前是我太粗心了,你一點也不像男人。」
「不……」里沙驚恐的望著自己在鏡中的影像,為什麼在杰洛面前她會出現那樣的表情?那根本是一個百分之百女人的表情。
里沙的心里一片混亂,杰洛也差不多,他解開里沙的上衣,褪下一切的阻礙,包括束縛里沙胸部的布條,輕撫上那渾圓,「男人會有這麼柔軟的胸部嗎?」
「不……」里沙的眼光始終沒有從鏡子移開。
「男人會有這麼縴細的腰嗎?」杰洛的手來到里沙的腰間,她的腰是這麼的細,他以前怎麼沒有發覺?
「不,別說了。」里沙別開臉。
「看著你鏡中的樣子。」杰洛抬起一只手扳正她的臉,另一只手則揉捏著她的臀部,「告訴我,男人的臀部會如此富有彈性嗎?」
「不……」
杰洛所說的話都是里沙極不願去承認的事,她也因為必須面對這些事實而變得好無助。
「還有,這里……」杰洛的手隔著她的長褲滑進她的兩腿之問,「這里是男人和女人最大的不同之處,你能否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