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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地,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魏海莉旁若無人的沖進波賽頓大樓,不顧秘書的阻止毅然決然的沖進總裁辦公室。
「海莉兒,你沒看到有客人在嗎?這麼莽撞。」魏培德不悅的指責她。
那個客人見到魏海莉眼楮馬上為之一亮,他感興趣地問︰
「這位小姐是……」
「她是小女海莉。」魏培德積極地說︰「海莉兒,這位是的議員的大公子鮑春才先生。」
鮑春才驚艷地說︰「我早就听過‘波賽頓珍珠’的大名,今日一見,果然是個美麗無雙的可人兒,只可惜我晚了一步,否則我還真想和石原組長好好的競爭一下哩!」
「波賽頓珍珠」和石原組組長聯姻之事,整個新加坡可以說是人盡皆知,鮑春才之所以這麼說,頗有感嘆自己遲了一步之意。
魏培德馬上向他解釋︰「關于小女和石原組組長的婚姻根本不算數,那是一場騙局,我才想要向社會大眾澄清呢!」
「這麼說我還有機會!」鮑春才聞言又深深看了魏海莉一眼。
「哈哈,當然當然。」這正是魏培德求之不得的事。
然而他的樣子實在讓魏海莉受不了,她不悅地阻止他︰「爹地!」
鮑春才仗著自己是個世家子弟,以為魏海莉一定很樂意和他交往,因此鹵莽的提出邀約︰「魏小姐,今晚可否和你共進晚餐?」
「可以,當然可以。」魏培德急切的替女兒回答。看來,鮑家的這位大公子已被海莉兒給迷住了。
「爹地,除非你自己要和鮑先生去吃飯,否則別替我決定任何事。」魏海莉不悅地道,這是她第一次在父親面前表現出任性的一面。
「那麼魏小姐你意下如何呢?」鮑春才自信滿滿地問。
魏海莉冷淡地說︰「對不起,鮑先生,我無意和你共進晚餐。現在,我有事情要和爹地談,可以請你出去嗎?」
如果是以前,魏海莉絕對不會以這種口氣說話,可是她太生氣了,父親的意思已經夠明顯了,他想讓她嫁給鮑春才。
現在的她已不是「波賽頓珍珠」,而是「波賽頓刺蝟」,全身帶著扎人的刺。
「海莉兒,你太沒禮貌了!」魏培德嚴厲地責備女兒。
「爹地,你才沒有禮貌呢!明知道我已嫁人,為什麼還要胡說,萬一鮑先生信以為真怎麼辦?」魏海莉理直氣壯地說。
只有傻子才會介入人家的家務事,鮑春才決定還是先告退再說。
「魏先生,既然你們有事要談,那我就先告辭了。」
「不,鮑先生,你等一下。」魏培德急忙叫住他。
「請慢走。」魏海莉還上前去開了門,想讓鮑春才盡快的離去。
「海莉兒,你這是什麼意思?故意讓我出糗是嗎?」魏培德幾乎要咆哮出聲了,「你現在的行為哪像個有教養的千金?」
「爹地,你變了!」魏海莉控訴道。
「我哪里變了?」魏培德不承認自己有哪里改變,是自己的女兒根本不了解他的用心良苦。
「你以前做任何事總會先問過我的意見,而現在,你卻急著把我推給那個鮑春才!」魏海莉憤怒的指控。
魏培德嘆了一口氣,「爹地也是為你好,春才這孩子不錯,你嫁給他一定會幸福的。」
「即使如此,我也不能嫁給他,你忘了嗎?我已經嫁人了。」
為什麼所有的人都不了解呢?安莫立想要照顧她,梅樂妮也覺得她該接受安莫立,而她的父親更是迫不及待的想叫她另嫁他人。
「你和葉真樹的婚姻根本不算數,更何況他已經命喪大海了。」魏培德要她認清事實。
魏海莉搗著耳朵搖頭,「不,真樹會回來的!」
「好吧!就算他會回來,你也不可能和他有結果。別忘了,他可是爹地的敵人,他只想報復我。」
「爹地,你太小看真樹了,我保證他一開始並不知道你的身份,後來我告訴他你的事,他非但沒有怪罪于我,還奮不顧身的救我!他的情操比我們想像的都還要高貴,你怎麼可以說他只想要報復?」
魏海莉一古腦兒地將她的想法說出,她不許有人誤會葉真樹。
魏培德听了海莉的話後不禁有些動容,如果真是如此,也許是他錯怪葉真樹了。
然而事實仍然不會改變,他絕不會讓一個失蹤而且凶多吉少的男子耽誤女兒的一生。
「就算是我錯怪他好了。」魏培德實在沒什麼認錯的誠意,不過,這也不能怪他,畢竟他又不常認錯。「可是,我還是不承認你們的婚姻。」
「爹地!」魏海莉幾乎要罵他老頑固了。
魏培德接著又說︰「除非葉真樹出現在我的面前,並且親口對我說要帶走你。」
就像那一天,葉真樹跑來對他發出佔有性的宣告一樣,只有他真的出現並說出那些話,魏培德才能放心的將女兒交給他。」
然而,這也未免太強人所難,魏培德明明知道葉真樹此刻下落不明,又怎麼能辦到他開出的條件?
「爹地!」魏海莉不依的跺腳。
就在這個時候,秘書驚慌的進來通報︰「總裁,外頭有個人指名要見您。」
「不見,我誰都不見。」在這個節骨眼上,他沒有心情見任何人。
「可……可是,他說是您的女婿。」秘書照實將那人的介紹辭說出來。
「女婿?」魏海莉頓時腦中一片空白,心里只想著秘書小姐所說的「女婿」該不會是……
魏培德卻是憤怒地道︰「見鬼了,我只有一個女兒,哪來的女婿?一定是個騙子,去把他趕走就是了。」
「不,爹地,讓他進來!」魏海莉急道。
「好吧!」魏培德不相信葉真樹還能活著,因此他壓根兒就沒想到魏海莉此刻腦海中所想的事。
當那人走進總裁辦公室時,魏海莉幾乎屏住了呼吸,她看到了……
「真樹!」
她奔向他,投入他的懷抱;而葉真樹則抱著她一圈又一圈的旋轉。
「感謝老天!告訴我,這幾天你去了哪里?」魏海莉主動輕啄著他的唇。
葉真樹先扶魏海莉坐好,然後當魏培德不存在似的開口說道︰
「那一天,我被海水沖走後馬上就游上岸,當時我原本想馬上去找你,但我腦海中突然有個聲音告訴我,我這樣只能求得片刻的安寧,所以我決定先瞞著你解決石原浩介的事。」
「難道這些天你都在對付石原浩介?」難怪石原浩介都沒再采取行動。
「沒錯,我去了趟日本,在石原組的內部動了手腳。我想再過不久你就可以听到石原組涉及違法的事,還有石原浩介被捕的消息。」葉真樹得意地宣布。
「可是這樣未免太不光彩了。」他並不是以自己的力量打敗石原浩介。
「反正石原浩介原本就不打算用光明的方法對付我,我只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葉真樹一點也不會感到愧疚。
魏海莉突然噗哧一笑,回頭對父親說︰
「爹地,你瞧,真樹認真的報復起來才可怕呢!」
「說得也是。」魏培德不好意思地說。
「爹地,太好了!」魏海莉不禁歡呼出聲。
他們之間有著太多太多的仇恨,然而「愛可以化解仇恨」,這是恆久不變的真理。
尾聲
令人意外的是葉真樹和魏海莉又舉行了一場婚禮,這是魏培德堅持的,因為前兩次魏海莉嫁的都是「石原浩介」,這一次她嫁的才是葉真樹。
「第三度當新娘的感覺如何?」宋可尋故意取笑地問。
魏海莉嘆了口氣,「好累啊!」
不過,幸好她嫁的都是她深愛的男子,而且都是同一個人。宋可尋點點頭,「這我可以理解,我上次當新娘時也累慘了。對了,怎麼都沒看到咱們英俊的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