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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情倔愛 第20頁

作者︰笙晴

總管離開了,甚至沒有跟她打聲招呼,她問高祥,他也只是語意曖昧的說因為他累壞了她,不方便叫醒她。

豐郁听得面紅耳赤,引得他大笑不已,嘖嘖有聲的親吻她的臉頰。

他們的關系變了,變得曖昧,變得復雜。

在這里第三天開始,白天她走到哪,保羅便跟到哪,她有種奇怪的想法,似乎她被困在這里了。但……到底是誰困住誰呢?

黑夜,保羅送她進高祥的房里,她服侍他的種種需要,包括暖他的床。

他撫模她的全身上下,甚至她最私密處,惟獨不吻她的唇。

她是留下來了,卻付出這樣的代價。她不知道這樣值不值得,只覺得背叛了神,夏娃偷嘗了禁果,所以懷孕了十月。那她呢?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忽地,一雙大手將她整個人攬抱至一副寬厚的胸膛。

他的臉埋在她的雙乳間,喃喃的道︰「豐郁,你好香、好甜,身上涂了什麼?」竟教他流連忘返,一再的沉迷,難以自拔。

「我沒有涂什麼。」她很認真的解釋,不了解他是在調情。雙手無力地想推開他,他剛剛已經要過她了,應該不會……又要那個了吧!

對于性知識,她僅停留在健康教育課教過的,實在貧乏的可憐。

「你別搗蛋。」他拉開她的雙手,語帶埋怨道︰「你沒看到我在辦正事嗎?」軟玉溫香,膚滑細膩……

「高祥,我有話要說。」她冰心眼清顯然不為他所動,東覷西瞧著想鑽出他的身下。

「有話明天說。」

只有在此時,他的口氣才會好點。

一下了床,整個人又變了個樣,陰陽怪氣的看什麼都不順眼,不是借口找碴就是東挑西撿,要不就干脆叫人滾遠一點。

「昨天你也這麼說,今天已是第二個明天了。」

她凡事一板一眼,不懂得推、拖、拉、延的技巧。

他翻過身,平躺在另一邊,拿起一旁的香煙點燃,朝她臉上吐出一口煙,她皺眉掩鼻表情不悅。「要說什麼,是要衣服、鑽石、房子、車子,還是錢?」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輕佻地道。

「我不要那些,我不需要。」

錢財乃身外之物,她要那些有何用?她垂下眼簾,掩住心思,她討厭他那種狀似漫不經心其實另有目的的眼光,令她渾身不自在。

「那你要什麼?」

他用力捏住豐郁的下巴,目光直視著她清冷的雙瞳,捕捉她閃避不及的眼光,真老實,是他看過最坦誠無欺的眼楮。

面對他的眼神,她羞赧的無處可躲,目光一瞟,瞟到牆上的風景畫,咬著下唇支支吾吾地道。

「請你回高家去,有人需要你,你也可以好好做復健,重新站起來。」

「嘖嘖!真是悲天憫人,還真有修女的架式。」高祥忍不住開口逍遣她,雙眉高高的揚起。

從豐郁的話中,高祥才明白自己的雙親當真無所不用其極,把她騙到這荒山野嶺送給他享用,還編了個可歌可泣的故事來欺她。

而她還真的什麼都信,真是單純的可以了。

事實上,在這里于私于公他都能兼顧,一來靜養身體、二來遙控台北的公司,公事的處理上大致還好。

而且早在兩個月前他便能行走。

豐郁不悅地抿起嘴。

他佯裝沒看見她的不悅,繼續揶揄道︰「你心地可真好,我若回家了,你呢,還能回修道院嗎?」

她臉色刷地雪白,她回不去了,這個事實不用他提醒她也明白,是他造成的,居然還惡意的提起。

「我會有地方去的。」她撇開小臉,倔強地沖口道︰「你們要將一切的憂慮卸給上帝,因為她顧念你們。」天下之大,豈無她容身之處,根本不必他高大少爺費心。

斑祥一听,笑不可抑︰「別告訴我,你將聖經背下來了。」

她瞪著他,「你怎麼可以取笑我的信仰?」

他一把將豐郁攬過來,扳過她的臉蛋,高興的親吻她臉頰,他喜歡她有表情的模樣,只要別再拒人于千里之外,能哭、能怒、能笑更好。

「還真以為你是個泥人,原來還有脾氣。想過沒有,你可能會懷孕的。」

「懷孕!?」

她怔怔的睜大眼楮,腦袋是一片空白,任他的手又欺上她的身體。

他的手覆蓋上她的小骯,輕輕著,想象她懷著他孩子的模樣,她要是穿起孕婦裝,想必是孕味十足的小熬人。

「有些事只需要做不需要說。」他眼神一變,冉冉而起。

不知道是訓練有素還是天資聰穎,她立即明白他眼里的變化,迅速地下床。

「你在干什麼,回來。」他不方便下去抓她,要騙就騙得徹底,索性裝殘廢裝得像些。

「我有話要說。」她第二次重新聲明。

難得她主動有話要說,他應該多少听听她到底要說些什麼……而不是……

「你別睡呀!我還沒開口呢!」她急得抓起抱枕砸在他臉上。

虎落平陽被犬欺,他記住了,粗聲粗氣地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俊目微睜,雙手枕在腦後,一副懶洋洋的樣子。心里則盤算著,何時該讓奇跡降臨在他身上,他已經不想玩病人和護士的游戲了。

她擔心的在他面前走來走去,她未嫁人就失了身,這下可怎麼辦才好?若是爺爺知道了……

唉!她一心想當修女,沒想到,真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啊。

看見他嘴巴在蠕動,沒考慮後果便走近他問道︰「你說什麼,大聲點,我听不見。」

他伸手抓住她,將她帶上了床︰「我說,上床、、睡覺……」一張嘴湊過去含住她耳朵呢喃愛語。

她又羞又氣,臉上紅潮蔓延到脖子,這人還真是無賴。

接下來則是男女合歡的聲音,一個低沉粗吼,一個嬌喘鶯啼,為夜幕譜上命運交響曲。

***

斑祥丟給她一串鑰匙,說是可以打開每個房間的門鎖。

她接過鑰匙問道︰「我會變成金手指嗎?」

他黑眸一閃,嘴角往下一撇︰「不會,我不是藍胡子,你想看哪扇門,隨時都可以打開。」

豐郁赧紅臉,退出他的房間。

拿著他給的鑰匙,打開靠近樓梯口右邊的第一道門。

她圓睜雙瞳走進房間,不由得驚呼出聲,這是一間設備完善的音樂教室,可惜有一個糟糕至極的主人。

所有的樂器隨處亂擺,一點都不懂得珍惜。

她的腳下先是踩到一根鼓棒,順手撿起來,一眼便看出是上等木材做的,雖然她不會打鼓,但也明白它價值非凡。

陸陸續續的她又在地上撿了不少東西,小提琴的弓、奧制的長笛、中國的簫、德制的口琴……越是收拾她心里越是心疼。

心疼這些上好的樂器被人隨手亂丟、遺忘。

將所有樂器歸位後,她又忙著擦拭、上油、打蠟,然後調弦撥軸,當整個音樂教室煥然一新後一個星期已過了。

此時,她又來到這並選了自己熟悉的樂器,自得其樂地演奏起來。

悠揚的音符從她指間流泄出來,飄過門,穿越牆,逼入高祥的耳朵里。

斑祥放下手上的文件,閉上眼靜靜聆听,她拉的小提琴是他年輕時的最佳伙伴,曾陪伴他度過最荒唐的歲月。

透過她的音樂,舊日的時光再度被喚起,以大地為床,以天幕為被,自然的聲音是他的催眠曲。回憶倒帶,一一流過他的心田,令他心悸,更令他膽寒。

在豐郁面前,她的美、她的好、她的干淨,在在令他羞愧。

多希望那些荒唐、頹廢,不曾在他生命中駐留。

樂聲時而激越清脆,猶如石碎山崩;時而柔和動听,宛如鳳凰長鳴;時而淒切悲抑,似嫠婦聲聲低泣;時而歡快明媚,沁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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