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憋笑。還好她不做演員,要不肯定笑場連連。
「你說,我若是開口,李承浩會不會不惜花三千萬,只為滿足我一時的好奇?」她瞅著他的眼神不只狐媚,還會勾人。
為了勾誰?不就是這個臉色又從紫轉黑的男人。
「我說他不會。」他冷冰冰的回答。
「好過分喲!把人家說得這麼不值錢。」她掩著嘴呵呵亂笑一通。這就叫賣弄風情,雖然自己覺得這種笑法好像不是風情,而是風騷。
「因為他沒機會為你花這三千萬了。」搔首弄姿的女人其實是最惡心的,但他現在卻只能感覺到「熱心」。
心很熱、熱得渾身體溫驟升。
「為什麼?」她故作天真的眨眨一雙大眼楮。
「你坐著,我告訴你為什麼。」她必須為自己的「惡心」付出代價。
「坐就坐……」坐?問題是她有坐在沙發嗎?她沒有啊——
黑壓壓的一片擠向她,她整個人直接就補擠平在沙發了,本能的驚呼沒入莫岩湊上的熱吻中。
這次,他采取立刻進入狀況的方式。大膽貪婪的舌迅速探向她口中,極力的挑逗著、撩撥著,執意釋放所有令她措手不及的煽情與誘惑。
風霜腦子里像在轟轟作響,她被他給吻得眼花繚亂、天旋地轉、呼吸困難,只曉得死命促住他襯衫一角。
在他嘴唇轉移目標後,她才稍稍喘了一口氣——他側過頭,時而吮吸,時而舌忝舐著她縴細光潔的頸部,感覺麻麻的,好癢又好刺激,她不知不覺閉起眼。
忽然,她全身猛地緊繃——他一只掌心已貼上她胸部了,隔著衣服揉捏著。
她眼楮大開,正好和在她上面的莫岩四目相望。他定定注視她,眼中爬滿紅絲——
「莫岩,我……」糟了,她說不出話來。
他的手還在模她胸部,她怎麼講得出話呀!
「是你自己要勾引我的。」他壓低的聲音略帶沙啞,雙手一緊,將她整個人抱起。
「我沒有!」她一驚。他想抱她去哪?
當她被拋在一張軟綿綿的大床時,所有的感覺一舉涌入她腦海里。
別告訴她,他抱她進來這里只想純睡覺,尤其是在有只不安分的手又潛進她衣服以後。
「沒有?故意在我面前搔首弄姿還說沒有?」他和她面對面,鼻尖抵著鼻尖,沙啞的低語像呢喃。
「我不是——好啦!好啦!我承認我是想氣氣你,誰叫你要拿李承浩的事諷刺我。」直覺反應就是按住他的手。
也說是將他的手更緊密的按在她自己的胸部。這——這似乎更弄巧成拙了。
「很好,你的確是氣到我了,氣得我全身發火,這把火你要負責熄它。」這一按正合他的意。嗯,前扣式的,相當利于解開。
卡喳一聲,胸口忽然變得好輕松,像少了某種束縛——風霜脊背竄上一道陰冷,打了個哆嗦。
「你……你……喂!」她脹紅臉叫。
他解開後,立刻以自己的手掌取而代之。
「想不到你比我所目測的還豐滿,I
P忘我的熱唇接著展開忙碌漫游,淡淡的玫瑰色吻痕,由潔白無暇的頸背一路遍及到高聳雙峰。衣扣在他靈巧的指尖魔法下,紛紛撤離保護區,順利迎接他如火唇舌,附著圓潤弧度而上,來到挺立的頂峰——
風霜幾乎腿軟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漲滿體內,她有著無所適從的茫然,麻煩了——事情怎麼會發展到床上來呢?
這就是她「賣弄風騷」的報應!她忘了男人是屬于比較「低等」的生物,總之和野獸沒太大差別就是了。
那麼,受男人吸引而春心蕩漾的女人,算高等還是低等——他熾熱的舌正周旋于她花蕾上飽脹的露珠,細細的、綿綿的逗弄著,小巧的露珠在他口中像凝固了起來,硬挺而富有彈性。
風霜喘得好厲害,根根神經猶如拉緊的弦。「莫……岩……等等,等一下……」
這是自己的聲音嗎?听起來好陌生,尖得像在叫春。「冷靜一下……好嗎?我……我們……我們現在不是該……該談點正經事嗎?不……不是、不是做這個的時……時候……」
他的嘴唇連說話都還沾在她的肌膚上。「還會有什麼比現在做的這件事更正經?」當他的唇刷過她小骯時,她癢得想笑。
「當然……當然有啊……」尖細的聲音再配上似笑非笑,听起來比叫春更上一層——婬聲浪語。「我們一開始不是……不是在談莫……莫奇的事嗎……還沒……還沒談完耶……」
他忽然猛地抬頭。下半身一挺,與她四目相交。「這時候提起那混球做什麼?故意刺激我嗎?」他的瞳孔燃著一簇怒火。
原是想分散他的注意力,偏偏她哪壺不開提哪壺,又搞砸了。
「不是……不是……」她語無倫次的。
火辣辣的未曾因交談而止歇,他一雙手幾乎撫遍了她。「不論曾經發生過什麼,也無法改變我要你的決定,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改變……」
他的唇貼在她發鬢,混合著喘息的申吟,听在風霜耳里竟有種莫名的亢奮。
男人低沉嘶啞的申吟,像催情劑,像效果奇佳的強力藥。
繃緊的神經幾乎在瞬間坍斷,兩人的皮膚都開始滲著冷汗。「霜……我要你,我好需要你……你呢?難道你不想要我嗎?」
她?狂肆的電流在體內縱橫,她抖得骨頭都快散了,哪里還說得出話?
「說,我要听你親口說。」他在她耳邊催促,一手掀高裙擺,隔著薄薄的底褲與之纏綿。
他用指月復在上頭畫圈圈——她簡直快瘋了!
她好喜歡他的擁抱、他的親吻、他的、他所有的溫柔與不溫柔。
她喜歡他靜靜望著她的時候,她喜歡他似笑非笑的討厭狀,更喜歡他總是能輕易使她臉紅心跳,心跳的聲音和漸高的體溫——她感覺到了愛情有呼吸。
當日以僅有的半面之緣,甚至連泛泛交情都談不上,他卻為她分擔墜樓的無比驚恐,多余得連自己都找不到一個完美的理由來解釋這一切。
他在缺乏完美的理由下,隱約感覺到了愛情的呼吸。
此刻的沉醉、此刻的眷戀,前所未有。
肌膚的接觸,只是讓他們更接近了無力自拔。
「好,我……我說……」她吃力的慢慢出聲。「我說……你先關燈好不好?你……你這樣看著我,我……我好能為情……」
反正現在才想喊停好像也很驕情的樣子,干脆「一路到底」吧!豁出去了。
「我已經為你神魂顛倒了,還沒信心?」他笑。
「也許……也許是心理作用,怪怪的……我不習慣讓人看嘛……你到底關不關?」
餅多的心理作用和緊張,有礙「床事」發展,他听她的,關燈。
幽暗中,她听見干淨俐落的刷刷聲,當她再次感覺到男性的重量施壓而上是時——還好燈關了,風霜暗暗慶幸。
都一把年紀了,今晚還是頭一次看見赤果果的男體,這肯定比影片或雜志上看到的更具「感官刺激」。
還好模得到,看不到。
屬于男人的胸膛,平滑而堅實,這一片寬厚地帶蘊含著濃郁的陽剛能量,她的鼻息間飄蕩著很誘人的味道——很男人的味道。
他迅速為她月兌去多余的衣服,將她緊緊擁入懷中,恣意在大床上擁吻、翻滾、,深刻而徹底感受彼此體溫,熱量相互吸收也時有供給,直到最縝密的充實貫穿全身為止。
「霜……你真美、好美。霜……你是我一個人的……你只屬于我,你只愛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