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這也是父親的用意!?要她找尋另一個足以保護她一生的人?
「……我們再去芝加哥逛街,看球賽、看電影好不好?」她仰起可人的小臉,笑得燦爛的要求著。
羽生凱的唇角逸出一抹難得的寵溺,低下頭來找到她的唇。
「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什麼?白影去了日本!?」劫後余生的二個人在總部辦公室內驚叫著。
飛鷹站起身來,丟下一個牛皮紙袋,連話都懶得說的欲離開此是非之地,讓他們去吼個過癮,但前提是……他不奉陪!
「該死的!你別走!」羽生凱知道飛鷹不喜歡別人觸踫他的身體,所以只是一個箭步沖上去擋在他面前追問︰「那遺書怎麼辦?」飛鷹用看笨蛋的眼神冷睨著他,「自己不會想辦法?」
「你……」真是「顧人怨」到了極點!這家伙!
「你該擔心的是她要嫁給他的那件事。」飛鷹說完就越過他離開了。言下之意便是,其余的事他一個人去煩就好,自己先想辦法保住得來不易的女朋友再說吧!
「算了!凱!反正罪嫌洗清了,FBI己經證實我們是清白的,而那個「李律師」也是冒牌的,小孩子也是雇來演戲作假的。」
「我們又不急著找遺書,等他回來又何妨?」
「你真要嫁他?」羽生凱皺緊眉頭,忍住怒氣,別人會想要「白影」當乘龍快婿是理所當然的。
他長得英俊,家里有錢,而且還念了一大堆拉里拉雜的書,再加上可怕的恐怖腦袋;誰都希望納為己有,連飛鷹是「公」的,都對他情有獨鐘。可見他的魅力很可怕!只是羽生凱不想承認罷了!
「……呵呵,你說呢!?」她不要再安撫他了,他要他自己對她有信心,否則他們不能繼續下去。
「那繼承怎麼辦?」這麼問,是代表他終于跨出那一步了?
「你說呢?」她還是壞壞的反問,故意吊他胃口。猜吧!再猜吧!他不笨,應該能明白的。
「我……」羽生凱還來不及說完,內線電話就響了起來。
「凱!三線電話!」他一把抓起話筒,放在耳邊,「誰!?」
「兒子呀!你終于回來了!為父的好擔心呀!嗚嗚嗚……」「少唆!我還活的好好的,不要「哭夭」!」
「唷唷唷!兒子呀!怎麼戀愛了,一點也沒變得縴細敏感一點呢?講話還是這麼麼橫沖直撞的,小心你女朋友不要你!」
「少觸我霉頭!沒事我要掛電話了!」
「你不是要辭職嗎?」
「不辭了啦!我沒偷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反而是我最有價值的東西被偷走了!這樣你們滿意了沒!?」
「啊!阿娜答!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太陽從西邊出來,天要下紅雨了,我們那個粗神經、沙文主義、又大男人得要命的凱竟會說這麼肉麻兮兮的話!你听……」
喀!
羽生凱一把掛斷電話,他怎麼會有這種家人!?心想下次回家,他們一定會吐槽吐死他的。
「你終于明白了!」江海音笑的分外甜蜜地撲進他懷里,也訝異他竟然會說出這種有情調的話,看來他真的在改變了!
「沒辦法!誰教你……握有我的心!?」他別別扭扭地抓抓頭發,眸光往上挑,臉上還是不褪的紅雲。
「現在我一無所有了,你打算怎麼辦?」她不可能和那個「傳業」企業的大少爺結婚的,所以她不會繼承江氏;至于繼承權會落在誰身上,她並不關心。江氏有其他的人才,她相信白影會處理的很好。
「怎麼會?你有我呀!」
「那我要留在組織里喲!」
「你所想要的我都給你。」他溫柔地凝望住她,「我的心和自尊都交給了你了,沒有什麼東西是我給不起的。」
江海音頓時熱淚盈眶地擁住他的頸項,「我愛你!」
「我也是……」他真心溫存地與她額頭相抵。
在門外的仲霆一手捂住了臉,痛苦的蹲去。他失戀了!什麼都來不及說,就這樣結束了;從此以後,他只能把那份愛慕藏在心底,暗暗的……喜歡……
《本書完》
後記商羽
為了配合我可愛的〈烈火情人〉女主角──葵的名字,我特地去買了二朵向日葵回來養在水瓶中,興奮地等它們長大(雖已知不可能,卻還是抱此美麗的幻想)。
可惜,天不從人願,自我把「葵」買回來後,太陽沒一天肯「賞臉」給我,天天都在看烏雲高唱「大雨大雨一直下」,和「下不停的雨」──日本X合唱團的「ㄍㄨㄚ」──所以,我可愛的葵也因沒有「日」好「向」,于是,在買回來的第十四天時宣告「壽終正寢」。嗚呼!我終于能明白黛玉葬花的悲傷了。我的葵……我要寫一篇比袁枚「祭妹文」更感人肺腑的「祭葵文」,來哀悼我那活不過七七四十九天的「葵」──為什麼太陽不肯賞一點「光」來給我的葵呢?莫非是暗示我的低潮期也在逐步接近中?
總而言之,我下一本書,或許,會生得很久,很久……沒辦法,低潮嘛!請各位忍耐地想我,我保證,一定會盡快爬回精力旺盛的高峰期的。這段閉關自守的期間內,各位不妨猜猜商羽下一本書要搞什麼花招;但請各位也別忘了我,繼續支持我走過這人生中的第N次低潮吧!
咱們下本書再相會啦!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