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無法平復的喘息削弱了她講這些話的氣勢,但是她的眼神,卻令伊拉法原本挑情的動作停了下來。
「是嗎?」他語中的啞聲,不知道是因為情慾還是感動。
爆昊月望進他的眼楮,坦白的告訴他她心中的話。
「我已經完成我跟『我的』惡魔之間單方面的交易。我相信一個惡魔敢開價,就一定付得出他自己開的價錢,所以說,我一定會很有耐心的等我的惡魔完成他的交易,就算他趕我走,我也不會讓他趕走的!」
伊拉法很有耐心的听完宮昊月說的話之後,眼中閃過紛亂的情緒。在他的一生中,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種話。她的真摯及包容,深深打動了他的心,但他口頭上仍不願意放過她。
「『我的』惡魔?我什麼時候變成你的了?要變成我的,手續可是多得很。你現在連開始都沒開始呢!」他一邊說,一邊移動他的巨掌,所到之處都故意輕輕搓揉,故意勾起她的情慾。
當看見她因動情而出汗時,他笑了。
「但是我喜歡你這樣子的說法。我想,我可以心甘情願的當『你的』專屬惡魔。」他舌忝著她身上的汗滴,對著她說。
「只是你要切記,請魔容易送魔難,若是你以後想將我趕走,那大概是不可能的。」
「那……那我們的……交易成立了嗎?」宮昊月在情慾高漲之時,居然還不忘記這件事。
伊拉法一听見她問他的話,眼中閃過了幽魅,大手慢慢的向下移,然後好似捉弄的對她說︰「在這種時候,還能想著我們的交易?真是不簡單呀,我的月亮。這是不是代表著,我不夠用心的挑逗你呢?」
伊拉法一說完,馬上將他的手移到宮昊月雙腿之間的神秘地帶,的撥弄著。
「你……」宮昊月因為伊拉法的舉動而羞的無以復加,只能對他發出單音節的字。
伊拉法用他的大腿撐開宮昊月的白女敕大腿,然後他的手指探入那未曾被別人踫過的領地,折磨人的嬉戲著。
「我,我什麼我?」伊拉法嘲笑似的在她耳邊說,語氣卻充滿著不加掩飾的寵溺,手依舊在她花叢中流連。
雖然他口氣依舊悠悠哉哉的,但他雙眼燃燒的慾望,及他額頭上慢慢累積的汗滴,都在在顯示出他的克制。
「別……嗯……」宮昊月這時連話都說不清楚了,只能無助的望著伊拉法。
伊拉法突然抽身,離開了大床。
爆昊月睜開原本緊閉的眼楮,想要看他在做什麼時,伊拉法的身軀又整個壓向她,將她困在他身下。
爆昊月忍不住臉紅,因為她感覺到伊拉法的,及勃發的慾望。原來剛剛伊拉法是起身去月兌衣服。
又將她雙手困住的伊拉法,再次吻住她的唇,然後緩慢的將唇往她身下滑去。他的雙手邪惡的逗弄著她身下漸漸濕潤的花徑。
當他吻到她的肚臍時,他突然頓住了。
爆昊月扭動著身體,望著伊拉法,不知道他為何停住。
伊拉法挪動他的身體,讓他能面對面的望著宮昊月的眼楮。
「你愛我嗎?」他突然問。
爆昊月只能搖頭。為什麼他要在這個時候問她?難道他不知道這是種折磨嗎?
「我……嗯……我……我愛你……」她知道若她不回答,他是不會饒了她的。
「我的月亮……」伊拉法將他的火熱堅挺抵著宮昊月的幽穴,輕輕的喚著她。
「嗯……」宮昊月已經不能思考,只能無助的望著伊拉法。
「我也愛你。」
***
蜜月,顧名思義,就是甜蜜的月。
對宮昊月來說,這也是休息的月。
爆昊月坐在陽台的躺椅上,像只懶惰的貓,整個人軟趴趴的癱在椅子上,享受著溫暖的午後陽光。掛在鼻梁上的墨鏡,替她的金瞳尋找了一個歇息之處,赤果的小腳在椅子邊晃呀晃的,看起來好不悠閑。
快睡著的宮昊月,在發現身上已經沒有太陽的溫暖時,困惑的睜開眼楮,正好看見那只拿掉她墨鏡的大手,及已經俯身下來要偷她一個吻的性感薄唇。
「是哪只笨惡魔擋了我的陽光?」宮昊月笑著說,輕巧的閃過了伊拉法想要偷襲她的舉動,隨手抄起了桌上伊拉法命令她帶在身旁的小匕首,當作防身武器。
伊拉法先前身上的冷凝,因為宮昊月的話語和笑容而迅速融解。
「一個專屬於月亮的聰明惡魔。」伊拉法懶懶的對宮昊月說,迅速屈起一只腳,將他向來隱藏在鞋子里的匕首也拔了出來,迅速欺近宮昊月。
「那麼專屬於月亮的惡魔,找我有什麼事呢?」宮昊月咯咯笑著,將桌子當成她與伊拉法之間的屏障,跟他在桌邊繞來繞去的。
伊拉法挑了挑他藍眼上的眉,似笑非笑的望著宮昊月。
「這情景看起來似曾相識。」他在說話的同時,也迅速朝宮昊月出招。
「來真的?以為我怕你?!」宮昊月險險的閃過了伊拉法的第一刺,睜大眼楮不敢置信的對伊拉法說。
他們兩個人就在小小的陽台上,過起招來。
爆昊月突然看見伊拉法招數中出現的空隙,連想都沒想,馬上朝那邊刺下。結果才一晃眼,她居然被伊拉法緊緊圈在懷抱中,原本在她手上的匕首也已經被他拿下了。
「這個情景也似曾相識,我的月亮。你難道未曾從你過去的經驗學到教訓嗎?明顯的破綻,就是陷阱,知道了嗎?」伊拉法的頭顱靠在她肩膀上,鼻子吐出的喘息,撫搔著宮昊月脖子,讓她又笑又扭的。
「我是故意讓你的!」宮昊月邊笑邊說,想要掙月兌伊拉法強而有力的臂膀。
「真的嗎?不如這樣子吧,我們今天用別的方法來決一勝負。」伊拉法伸出舌頭,邪惡的舌忝了舌忝她的耳朵,雙手不規矩的鑽入宮昊月的衣服及褲子,企圖挑起她的慾望。
爆昊月用雙手制止了伊拉法侵略的動作,「剛剛來的人解決了?」
伊拉法不屑的從鼻孔冷冷的哼了兩聲,藍眼閃著些微怒意,蠢蠢欲動的雙手因她的話而停了下來。
他將她抓靠在他身上,往她方才躺的椅子躺去。
「那群蠢豬的能力還不足以讓我將他們放在眼里。」伊拉法不悅的說,然後在她的發際輕吻了一下,「我在你身旁時,不準你想著別人,尤其是那一群上不了台面的笨蛋!」
爆昊月揚起頭,看見伊拉法的臭臉時,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以為我真的喜歡想他們嗎?要不是他們一直拚命的出現在我面前,我也不想理他們!」宮昊月將伊拉法遮住半邊臉的頭發撥開,一只手輕輕把玩著他的頭發,另一只手珍愛的描繪著他臉的輪廓。
希望自己的蜜月有一點隱私的伊拉法及宮昊月,遣退了所有想要跟來的保鏢及護衛,過著沒有幫務的生活。本來準備悠游自在的享受兩人世界的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他們的蜜月居然有這麼多人「急著參與」。
從他們到歐洲度蜜月以來,幾乎每到一個新的地方,就一定會有些閑雜人等,努力的替他們的蜜月加溫。從不明的暗器、到明著派來的頂尖殺手,他們兩個幾乎都踫過了。
雖說那些前來「關懷」他們的人,一個都沒有得逞,但最後已經被這些不速之客惹惱的伊拉法,乾脆將他們兩人的蜜月地點,遷移到他位於地中海中央的一座專屬小島上。
以為這樣子會杜絕其他人騷擾的伊拉法,沒想到那些人甚至追到他的島上來。他一怒之下,對於那些敢跟到他島上的人,都親自給他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目前離開島上的人,還沒有一個人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