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見她雪白無暇的大腿上那令人觸目驚心的淤痕時,尉星栩的眼底揚起怒火,暗罵著,那該死的畜生,自己剛才該殺了他的。
憐惜地撫過每一個淤痕,他用心地親吻著她每一寸肌膚,梁曉羽半合上水眸,手指在他肩上輕按著,直到感覺到他的呼吸炙熱地吹拂在她的腿間,她才猛然張開眼楮。
「那……那兒不行……」她的臉紅了,嗓音甜甜細細、呢呢噥噥地說,細小的手指則扣緊他的肩膀。
「不行嗎?」他低啞地笑著,取餅浴巾裹住她的身子,他抱起她,俯在她耳邊壞壞地道︰「那兒很重要呢,我們到床上去,我幫你好好地檢查檢查一下。」
梁曉羽抬手環住他的頸項,呼吸急促著,一張粉臉漲得通紅地藏在他的肩窩上。
在暖和的床上,尉星栩開始重新親昵地她,直到他濕熱顫抖,為他開展身體,同時發出誘人的嬌喘聲,他才接近她,分開她的雙腿,將自己置身其中。
「唔……」親密地才接觸到,梁曉羽突然僵住了,她用手抵在他的肩上,搖著螓首拒絕他的佔有。
「怎麼了?別怕。」他深吻她的唇,溫柔地只是抵住她,喘息著控制自己的,因為他可以感覺到她在發抖,不安的情緒清楚地散發著。
「是我在踫你啊,曉羽,我的寶貝,來,叫我的名字。」他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纏,在她耳邊呵著氣,百般溫柔地哄著她。
梁曉羽眨了眨眼楮,深吸進他那她熟悉的味道,恐懼感慢慢地消失。
對了,在她身上親密貼合她的是她用生命去愛的男人啊,她吐出緊繃的一口氣,手指握緊他的手指。
「星……星栩……嗯……」
她呢喃出他名字的同時,尉星栩不讓她再有思考退縮的機會,一個有力的推進,停佇在她的體內。
「星栩……」她重重地喘口氣,火熱的感官刺激讓她只能不斷地喚著他,一次又一次地隨著他越來越快、越來越深入的沖刺,喊出他的名字。
炫目的焰火在她眼前閃爍著,她拱起身子發出尖銳的喊聲,收縮地緊裹著他,攀上高潮的顛峰。
將她緊緊地抱在懷中,尉星栩咬緊牙,忍著確定她已經解月兌了,才頭一次毫無任何防備地激放出自己的……
第九章
尉星栩睜開眼楮時,瞥向床頭櫃上的鐘,發現自己只睡了不到兩小時。他低頭就著室內昏黃柔和的燈光,仔細地看著懷中的小人兒,她均勻的呼吸聲及安詳的睡臉讓他安下心來。
房間里有點冷,已經很晚了,該把冷氣的溫度給稍微調高,他松開梁曉羽,讓她枕在柔軟的枕上,下床去調冷氣的溫度。
梁曉羽翻個身,發出小小的嚶嚀聲,尉星栩忙過來拍拍她,模模她的臉龐,為她拉攏了被子,掠開那散在頰邊的發絲。
突然他想到剛才她喊腳痛,他便小心地掀開被子,只見她縴細的腳踝果然微腫著,看來是扭傷了。
他皺著濃眉,不敢去踫,怕吵醒了她。
打開梳妝台最下面的抽屜,他想先準備好專治跌打損傷的藥膏,等她醒了再為她擦拭。
在拿藥時,旁邊的一張照片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是岳芊鈴,她身穿白紗,幸福的笑著。
尉星栩在梳妝台前坐下,仔細凝望著那張照片,好半晌後,他嘆口氣,唇角隨即揚起一抹笑。
對于照片中巧笑倩兮的人,他已失去了如往日般迷惑的感覺,芊鈴仍是讓他感到漂亮動人,但他的心中卻另外被一個柔順可人的小人兒給盈滿了。
他想著,眼神看向床上的梁曉羽,發現她醒了,正安靜地躺著,迷朦的大眼楮望向他這方向,一瞬也不瞬的,仿佛出神般的不知在想什麼。
「曉羽,你醒了。」尉星栩放下手中的照片,走過來坐在床沿邊,她伸出手在半空中模索著,他馬上握住她的手。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你才睡不到兩小時呢!」他將她的手舉高到頰邊貼著他的臉,再吻吻她的手背,「腳痛嗎?還是你餓了,對了,整個晚上你都沒吃東西呢,我去給你弄吃的好不好?」
「我好渴。」梁曉羽小聲地說。
「我去給你倒杯開水.不對,還是給你沖杯牛女乃好了。「他讓她半坐起來,倚在床頭上,再用枕頭讓她靠在背上,隨即套上睡袍,走出房間到廚房給她沖牛女乃。
等他回來,梁曉羽還是安靜地坐在床上面向窗外,娟秀的小臉一派安詳寧靜的模樣,絲被半擁在胸口,她的雙手交疊地握著,放在膝上。
除了她嘴角那紫紅色的傷口仍存在外,剛才差點被強暴的事似乎已經離她很遠,她現在看起來又如同往常般的恬靜可人。
「來,牛女乃。」尉星栩將杯子湊到她唇邊,小心地喂她喝著,因怕燙著她,所以他把牛女乃沖得溫溫的,讓她可以容易入口。
梁曉羽慢慢地喝了大半杯,滿足地嘆口氣,搖搖頭,「喝不下了。」
尉星栩把杯子放在梳妝台上,抽了張面紙替她擦擦嘴,想到她的腳,他不放心地問︰「腳疼嗎?要不要我先替你擦擦藥?」
「還好,我要躺下來。」梁曉羽說著。
他幫她躺下時,她伸長雪白的手臂,邀請般的說︰「抱我。」
她的嗓音軟軟甜甜的,讓他無法拒絕,他低體,雙手摟著她,用額貼貼她的額,溫柔地低喃︰「怎麼了?」
「抱我。」她喃喃地重復著,聲音輕得宛如耳語,拉下他的頭,她撒嬌地吻吻他的下巴,嬌柔的身子迎了上來。
他不了解她為什麼突然撒起嬌來,但他怎麼也不會拒絕她的,于是他拉開她身上的絲被,月兌去他身上的睡袍,好好地再度愛了她……
安靜地開著車,尉星栩仍是抽空去瞧著旁邊的梁曉羽。
早上祁虹就來了電話,說于以潔已經趕回來了,要他把她帶回去。
因為昨天他疼了她一夜,所以他體貼地不去吵醒酣睡的她,而讓她自然地睡醒了,吃過中餐後才帶她會回于以潔的住處去。
車子到了門口,他下車繞到另一頭,將一直沒開口說話的梁曉羽給抱下車。
「等一下進去後,你把我交給于姐就去忙你的吧!」梁曉羽安心地勾著他的頸項道。
「我陪你好不好?」尉星栩征求著她的意見。
「不用了。」她搖搖頭,「你陪我這麼多天了,也該回公司忙你的了,而且于姐一向不許男人待在她附近的,更別提她在治療我的時候。」
「我擔心你啊!」尉星栩按了門鈴,等著開門。
「不用擔心啦!于姐會好好照顧我的。」梁曉羽對他微笑著。
丙然,將梁曉羽抱進診療室以後,尉星栩就被于以潔毫不客氣地「請」出門,他雖然不悅,也只能離開。
于以潔仔細地檢查了梁曉羽的眼楮,蹙了蹙眉,再蹲下來檢查她的腳,沉默地為她上藥。
「什麼時候開始看得見的?」于以潔淡淡地開口問,手上包扎的動作沒停止。
「昨天晚上。」梁曉羽據實以告,早就知道瞞不過于姐的。
大概是因為昨天她撞到了頭,半夜起來時她就發現自己看得到了,她幽幽地嘆了口氣,把昨天發生的事告訴于以潔。
「現在有沒有哪里不舒服?」于以潔問。
「沒有。」那倒是真的,除了腳痛,還有一點腰酸背痛以外,她的頭和眼楮倒是沒有什麼不適。
「他知道嗎?」于以潔包好紗布,仿佛無心地問。
「不知道。」梁曉羽清澈的眸子黯了黯。
她根本就不應該在那時候看得到的,也不該在那時候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