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乖乖地不許哭。」他用手指擦擦她的淚水,哄著她。
瞧著她淚汪汪的小臉上漾著紅暈,潔白的頸項及露在浴巾外的香肩也是羞紅一片,形成一副誘人的景象,他不禁看呆了。
「明明說好……你……又對人家這樣……」梁曉羽抽噎著說,明明是在抱怨,但她的鼻音濃重,倒有幾分撒嬌的甜味兒存在。
尉星栩看見小人兒淚越流越凶,忙收斂心神,將她抱起來走進浴室,一面讓她坐在浴白邊上,一面告訴她,「你乖乖的,我幫你洗好頭,就讓你自己洗澡,好不好?」
他溫柔地用水沾濕她的秀發,倒了洗發精後,便輕手輕腳地揉搓著她的發,按摩著她的頭皮;用溫和的語氣說︰「喏,我相信你自己沒辦法洗頭吧,我是哥哥耶,幫妹妹洗頭沒什麼吧!」
她眨著眼,淚水停歇了,她可以感覺到他的手溫柔呵護地在她發上和緩移動,再下移到她的後頸輕柔地按摩著。
「嗯……」她發出一聲舒服的輕哼,然後被自己嚇了一跳,臉蛋又紅了,她怯生生地對他笑。
「怎麼了?」尉星栩好喜歡她那柔怯的笑容。
「沒有呀!」她垂下睫毛,輕笑著說︰「我只是沒想到你洗頭的技術那麼好。」
「那以後如果失業了我就去當洗頭小弟。」他笑著,「來,頭低一點,我幫你沖水。」
梁曉羽低下頭,讓他為她沖淨發上的泡沫,兩人都沒說話,但卻有一股安寧恬靜的氣氛飄浮在空中,但除那之外還有另外一股一觸即發的火熱氣息。
「好了。」他用毛巾為她擦拭著頭發。
「謝謝。」她長呼口氣,眨著眼楮。
「來,剩下的要不要我幫你?」他問著,拉她站起來。
「我自己來。」她說,手指不由自主地揪住浴巾。
「嗯,小心一點。」他也不強迫她,仔細地為她說明了浴室中沒一樣東西的位置,他幫她在洗手台放了干淨的浴巾及毛巾,讓她可以容易地就拿到,他回頭看著她。
她的雙頰紅潤,唇兒嬌女敕粉紅,無法集中焦距的雙眸中,是一片水霧彌漫,濕濕的鬢發微卷著,服貼著她的臉頰,她看起來實在太可口誘人了,讓他忍不住托起她的下巴。
「你看起來好甜,我如果親你,你會生氣嗎?」他靠近她低啞地問,將炙熱的氣息吹在她臉上。
「會。」梁曉羽自然反應地呢喃著,腦中有點混沌,她看不見他的神情,但可以听出他語氣中濃弄的。
「會嗎?」尉星栩喃喃地說,唇離她只有幾公分了,他嘟嚷著,「去他的什麼一言為定……」
他吻住她的唇,深長、炙熱、索求般地吻住了她……
隨著他的舌尖竄入她的唇中,她全然無法抵擋他,他已然吮紅了她的唇瓣,現在需索的舌則貪婪地在她柔女敕的唇腔內肆意游走,逗弄著她的小舌,糾纏挑弄,久久不願離開。
「唔……」
她類似嘆息的小嚶嚀聲讓他更加忘情,他的手游移而下,順著細致的頸側,到她半果的胸前,松開包裹她的浴巾的結,人浴巾掉落到地上,大手隨即襲上已然因突如其來的寒意而傲然挺立的粉女敕蓓蕾,輕搓緩揉地著她。
同時他按住她的後腰,讓她貼近他,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他讓她的柔軟禁地隔著兩人間的衣物磨蹭著他的大腿。
將她向後抵在牆上,他離開她的唇,火熱的唇下移取代他的手指,輕舌忝吮吻著她。
梁曉羽一震,推拒的將手抵在他肩上,拉開距離以避開他的唇,喘吁吁地說︰「不要……求你……」
尉星栩一凜,他原先只是要一個吻而已,誰知這來得如此強烈,讓他差點失了理智就在這兒要了她。
他是要她,但不該是在這兒,不該是在冷硬的浴室地板上,他應該在溫暖的房間,柔軟的床上好好疼惜她。
「抱歉。」他道歉,嗓子因而沙啞,看著那漲得通紅的小臉,他心疼萬分地讓她在他臂膀中站穩身子。
梁曉羽極力要控制自己發軟的腿,她的身體全都暖烘烘的,尤其是方才被他踫觸過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甚至因欲火而隱隱作痛。
但是她不能啊!不能讓他和她再有牽絆,她已經決定不要再愛他了,她已經決定要把他當哥哥看待了,她不能讓自己的決心再薄弱下來,如果把清白給了他,她會一輩子無法忘記他的。
這對她來說,會是最差的結果,到時候她會無法再把他當成哥哥,然後,她只有切斷他們唯一的親屬聯系,遠遠地避開他。如果真的變成這樣,她不知道自己受得了嗎?
同一刻,尉星栩的心中卻正在想著,該死,他愛上她了。
尉星栩盯著懷中半果著身子的小人兒,赫然發現他真的愛上她了。
這種愛,並不是因為他此時對她的,而是比更深、更沉、更溫柔的感情。
比起他對芊鈴的那種近乎迷戀的感覺,他對曉羽是另一種更深沉呵護的心情,他會注意她的感覺,會在乎她的一顰一笑,這如空氣般溫和恬淡的小女人,不知何時侵佔他的心了。
這股愛戀,比他對芊鈴的迷戀還來得猛烈,那是種充滿柔情的眷戀。
是的,他要曉羽,也要這個婚約,他不會松手的,想到這里,他的心情突然篤定下來,整個人輕松了。
「放……放開我。」梁曉羽稍微恢復些許力氣了,她推著他的胸膛要他放開她。
「小心。」他放開她。
「我自己可以了,你出去。」她的嗓音仍有些驚慌,背過身子,她懇求地說︰「求求你……你出去吧!」
「嗯,不許鎖門,我出去了。」尉星栩君子地離開浴室,但他仍是把浴室的門半開著。
他怕他沒盯著她,她若跌倒或撞到哪兒就糟了,所以他不出聲,半倚在門扉旁,看著她模索著,她明明記得他在這兒放了干的大浴巾啊,怎麼不見了?
她模索著洗手台上的沒一寸,渾然不知浴巾在方才她拿毛巾擦身體時踫掉了,她的眉心蹙得緊緊的,手模到洗手它的邊緣,接著便撲了個空差點跌倒,還好她捉住水龍頭。
「啊……」正驚魂未定時,尉星栩自她身後用另一條大浴巾將她緊緊裹住,順便將她抱起來,走出浴室將她放在床沿邊,讓她坐下。
「浴巾掉了。」他簡單地告訴她,拿出吹風機為她吹干頭發。
「哦!」她應了聲,突然覺得不對,便指控地說︰「你怎麼知道我在找浴巾?你……偷看我?」
「我沒偷看。」尉星栩正經八百地告訴她,「我靠在門邊,光明正大地看。」
「你……怎麼可以這樣!」梁曉羽又羞紅了臉,天啊!這次可是一絲不掛地讓他看光了。
「我怕你跌倒或出意外啊!來,轉一下頭。」他溫柔地吹著她的袖發,義正詞嚴的說︰「等一下你如果跌倒再撞到頭昏倒了,或是摔傷了哪兒,叫我怎麼和虹姐她們交代。」
「可是……再怎麼樣你都不能看我洗澡啊!人家都沒穿衣服……」她嘟嚷著。
「廢話,誰洗澡時穿衣服了?」他輕松地說,關了吹風機,再取來梳子為她梳齊秀發,「不然等你好了,我也洗個澡給你看回來,那你就不吃虧了。」
「那不一樣啊!」梁曉羽悶悶地說。
「放心好了,雖然你的皮膚不錯,身材也不錯,玲瓏有致的,但是我的身材也算好的,你不會吃虧的。」尉星栩離開一下下,調侃地說︰「不過你可別看上癮,以後常要來偷看那我就慘了。」